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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她好能忍》 130-140(第13/22页)
家妹妹正跟女朋友抱在一起,没好意思打断她们,等她们拉开距离才出声。
再多的听闻和猜想都不如眼见为实,除了母亲,他就没见妹妹这么依赖过谁。
更没见妹妹跟谁这么亲昵过,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
就连在自己这个全力支持她的亲哥哥面前,都在打完招呼后以一种保护姿态牵住了杜禾敏的手。
小声安抚:“别紧张,你跟我介绍相亲对象说的那些,我哥都知道,不用再说一遍了。”
手被何欢握住后,杜禾敏没那么紧张了。
但想到自己刚才的表现,一张口就喊人家“哥”多多少少有点唐突。
于是面带歉意地找补道:“抱歉,我,那个,刚刚口快,我喊你‘正哥’吧?”
何正的目光虚虚落在两人牵着的手上,没及时回应。
又听到何欢喊的一声“哥”后,才回神凝了思绪,瞳孔深邃地看向杜禾敏,伸出右手:“初次见面,你好。”
何欢握着杜禾敏的左手仍未松,杜禾敏抬起右手完成握手礼:“初次见面,以后请多指教。”
为了不耽误他们一家吃饭,不妨碍何欢父亲跟他们兄妹聊正事,杜禾敏很自觉地就提出了告辞。
离开医院前还特别有礼貌地返回病房,向何父道别也道歉。
毕竟何欢“甩脸”拉她走出病房那会儿的言行,对于何父而言是非常失礼的。
爽归爽,爽完该道的歉要道,该认的错也要认。
何欢送杜禾敏下楼,刚出大楼杜禾敏就不让她继续送了:“我出去就打车回家,有饭吃的,你也快上楼陪他们吃饭吧。”
不知为何,何欢这会儿对杜禾敏尤为不舍,竟想直接跟杜禾敏走了。
原本她们今天是要去约会的。
原本今天她们要在游轮上度过一段愉快时光的。
可现在,却又让杜禾敏一个人走,她心里总觉得很对不起杜禾敏,也很心疼杜禾敏。
“怎么看起来这么难过?舍不得我啊?”
杜禾敏见状,勾勾何欢手指,将人拉到边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可以去坐游轮,不急在今天。何欢,明天和未来我们都会有的,真的,别过于担心了好吗?”
被杜禾敏这样一宽慰,何欢惭愧地低下头,很轻的“嗯”了声。
明明受委屈的是杜禾敏,可却还要杜禾敏反过来安慰自己,她好像越来越……
“宝贝。”
杜禾敏张开怀抱拥住何欢,“你最知道了,我脸皮厚,很多事都不会往心里去,所以很少感到委屈。另外,你要对我、对我们有信心,叔叔这一关,无论何种方式,我们一定能闯过去。”
言外之意,无论最终是用何种方式达成何种平衡,她都绝不动摇跟何欢在一起的心。
何欢抓着杜禾敏的衣服,早已习惯了被杜禾敏包围。
而且矮有矮的好处。
就比如此刻,她只要稍微找找角度,就能轻而易举地蹭开领口在杜禾敏肌肤上浅浅印下一个吻。
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却满是爱意的吻。
这是她给杜小狗的奖赏,也是她给杜禾敏的…勇气。
“勇气”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东西,它在特定阶段内,是会消耗殆尽的。
幸运的是,“勇气”可再生,但它的再生需要另一种巨大能量来催动。
而她,就是能不断激发杜禾敏勇气的那股能量,就像杜禾敏是激发她勇气的那股能量一样。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冰川、有火山。它们会沉寂,也会苏醒。
何欢心中的冰川和火山,这两座庞然大物都已沉寂太久太久了,如今冰川的融化和火山的爆发,都只为杜禾敏。
等冰与火相融,等冷与热不再有边界,她和杜禾敏终会迎来四季如春的明天。
……
中午吃过饭,何父就到床上躺着了。
关于对杜禾敏的初印象如何,也就在吃饭时,何正左看右看,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嘴。
也不敢问多了、说多了。
怕父亲受刺激,从此一病不起,出不去这病房。
妹妹的幸福重要,父亲的身体也重要,实在找不到两全之法,他也只能先紧着父亲,妹妹那边再从长计议。
可何父就跟没听见他的话似的,自顾自夹菜,末了才说——你们下午要没事,就都在这儿待着。
或许是被女儿给气的,也或许是被自己给气的,何父一下午愁眉不展、愀然不乐,硬是拖着一双儿女陪他在病房耗,他自己不想说话就罢了,还不让儿女说。
何正时而出门接打电话,何欢坐在靠窗的沙发上,调了震动模式,明晃晃地跟杜禾敏聊天。
“老大不小的人,哪儿那么多聊不完的话?”
何父躺床上佯装闭目养神,实则隔会儿就偷偷睁眼看女儿在干什么。
以前女儿在医院陪他养病的时候,多是看书打发时间,唯恐电子书伤眼,他每回都特地叮嘱她记得带本书。
家里最爱看书的就属他们父女两个。
今早他打了120,来医院时什么都没带,却不忘捎了一本女儿还没看过的书来。
那本书就搁在床头柜上。
他心里拿不准女儿究竟注没注意到柜子上有本他从家里带来的书,可他也开不了口让女儿把书拿去看。
耗着耗着,他闷得慌,女儿倒好,埋头抱着手机不停地打字跟人发消息。
看不清脸部全貌,但能看清时时勾起的嘴角。
能让一向不怎么“沉迷”手机的女儿全神投入进去,手机那头也不可能是杜禾敏之外的人了。
突然听到父亲语气沉闷地发话,何欢惊了一下抬头,忖了忖,道:“这些聊不完的话,本来该当面聊的。”
“……”
“没有怨您的意思,我们几个包括她,都是世界上最盼着您身体健康的人。”在她这里,杜禾敏已然等同于家人。
“……”何父把手放进被子里攥紧,闭了眼,深深地吸气,再重重地吐气,呼吸声很大,好让女儿听见。
果然,察觉到父亲状态有异,何欢起身走到床边:“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她并非刻意顶撞父亲,更不是在阴阳怪气,她只是想更清晰更明确地表露自己。
因为从前能含糊其辞的事,现在不能了。
她对这份感情的确定性和唯一性不容置疑,所以也有必要让父亲知晓。
知晓杜禾敏占据的分量有多重。
何父依旧闭着眼:“你要真为我身体好,就不会把她带来气我。”
“气你?”
何欢不解,不解父亲为什么要故意颠倒是非,为什么要故意曲解她们的示软,“气你会跪在地上求你吗?爸,你要不解气,我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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