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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死后将军火葬场了》 30-40(第7/18页)
她,他也无法给她的东西,他们便还会想从前在安宁县一样,不,会更好,他们……
他知道孟柔心中不安,正要指天为誓地说些什么,却又被柔软的双唇所阻止。
孟柔像是再也不敢听下去,带着咸涩的泪珠吻住他,江铣正陷入巨大的惊喜中满心悸动,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衣衫尽解,鱼水相欢,两情相好时总不知天光长短,江铣与她十指相扣,就着黑暗吻上她眼眸,一点点吻去她眼泪。
“阿孟,阿孟……”
他抵着她的鼻尖轻声呢喃,终于哄得孟柔为他敞开所有。
从身到心,直到灵魂深处,这个人终究是属于他了,再也逃不开。
他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
江铣惊醒了几次,睁眼瞧见怀里的人影,这才安下心神。
孟柔性情执拗,他虽确定孟柔终究会为他回头,但以为总得耗上几月才行。江铣不禁哂笑,当真是亏心事做多了,孟柔终于肯软下态度投怀送抱,他倒是一惊一乍如同惊弓之鸟。
外头的光线一点点透进来,安睡在怀中的五官明丽清艳,神态娇憨,让江铣转不开目光。
今日还要上值,江铣身体留恋在这温柔乡中不愿离去,心里却冷静地知道该起了,挣扎一会儿,终究是小心翼翼地将垫在孟柔枕下的手臂抽出来,轻手轻脚地起身,让外头等候已久的侍女们进来服侍。
可孟柔还是被惊醒了,她皱起眉头,使劲眨了眨眼,坐起身,呆呆地看着江铣穿衣裳,像是还没睡醒,雾蒙蒙的一双眼瞳,看得人心头发痒。
时间太紧,来不及多做些什么,江铣扣好衣带,回身屈指捏了捏孟柔的脸颊:“阿孟,我走了。”
孟柔缓缓眨眼看着他,引得江铣又凑上去同她耳鬓厮磨。
这回是当真要走了,江铣正要起身,又被拉住衣带。
“今年冬至是十一月廿一,正巧是……”
“是我的生辰。”江铣握住她的手,微笑着低语,“你还记得。”
孟柔红着脸,十分羞怯似的垂下双眸。
她身无长物,连自己都是江铣的财产,即便还记得江铣的生辰也备不出什么礼仪。
江铣也很清楚这一点,轻声道:“我很喜欢你做的长命面。”
以前在安宁县时,孟柔每年都会给他做。
江铣道:“你再给我做一份,好不好?”
孟柔乖顺地点头,江铣看得心动,只可惜天色确实不早了,只得恨恨地咬了一口她的脸颊肉,惹得人惊呼才肯罢休。
出了远门,快步行到侧门前,小厮松烟料着他要抄近路,已然提前将马匹牵来。
“看郎君这样高兴,是事成了?”
江铣蹙眉:“看你是要成人精了,这也能猜到。”
松烟不答,只笑着指了指他的唇角,江铣一摸,才发觉唇畔上正挂着一抹落不下来的笑意。
是啊,他也没有想到会这样顺利,原本只想借着酒意同阿孟说些心里话,却不料,阿孟早就准备好原谅了他。
她总是这样柔顺,即便是忤逆他,也只是为了同他堂堂正正地站在一起,而非是求些别的什么。
她所求的,也不过就是他一人而已。
想他殚精竭虑终于留得她在身侧,江铣便忍不住地意气风发,可兴奋之余,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来。
江铣冷了冷过热的头脑,细细反复思索了每一个环节。
孟壮与何氏已经出城,孟柔的身契也被他藏在公廨,孟柔就是再有办法也偷不到禁内去。况且她如今已是奴籍,就算出了江府,受不过盘问便会被送回来,更别说办好过所,离开长安了。
没有什么隐情,也没有什么算计,孟柔只是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所以想通了,想明白了,便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想定一切,江铣安下心,想着生辰那日定好的长命面,快马朝公廨奔去。
十一月廿一是冬至,冬至可有七日假。也未必要吃那碗长命面,只要阿孟还在他身边,怎么着都成。
……
偏院里,孟柔独坐在床榻上,神情已然彻底冷下去。
她取来巾帕擦净脸,又在白日彻底沐浴洗净了身体,穿上衣裳到了后厨。
厨上才刚备完朝食,正准备散去,见了她来纷纷行礼。
“娘子怎么到这来了?这腌臜地方,娘子想要什么,吩咐奴婢们做就是了,何必亲自前来。”
难道她不是奴婢吗,又有什么腌臜地方去不得。
心里这么想,孟柔面上却作出一派赧然神色来:“五郎说,想在生辰那日吃我做的长命面。可我许久没下厨,有些手生,诸位若是不嫌弃,便请让我……”
众人只得摆手让了位置。
孟柔翻起袖口,看了看面缸又拿起铁钳捅了捅灶火,众人见她确实是做惯这些事,料想她应当伤不到自己,便也没多看,都躲懒到外头赌钱吃酒去了。
晚间江铣回来时,发现孟柔不在厢房,一问仆婢,得知她是去了后厨,不必看便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所谓君子远庖厨的规矩,早在安宁县时便被破坏个干净,江铣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妥,换过衣裳便也跟去后头看,仆妇们原本守在外头,见他来,也都会意悄悄躲出去。
孟柔木着脸站在灶前,外头人什么时候散了都不知道,腰身突然一紧,险些惊得她跳起来。
“阿孟在做什么?”江铣从后头搂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同她一起好奇地看着锅里翻腾的白水。
“在煮面。”孟柔也放轻了声音,“你家里的灶好大,不好掌握火候,我从今早煮到现在,都还是用不惯。”
江铣蹙眉,纠正道:“是我们家。”
孟柔随意点点头,拿起长筷一捞,底下果然又粘住了,颓丧地叹声气:“又浪费了。也不知到你生辰那日,还能不能煮成一碗面。”
“家里不缺米面灶炭,时日还早,不着急,慢慢来。”
江铣贴着她肩膀闷笑一会儿,干脆搂着腰把人抱出外头。
“行啦,你陪这口锅陪了一整天,也该陪陪我了。”
两位贵人出了门,众人终于敢放开手脚收拾残局,熄了灶火,洗刷锅碗,轻点过米面之后,都不由摇头。
“她还得来几日?若是日日都来,我们还做不做活了,院里人还吃不吃饭了!”
厨司叹口气:“说是要等五郎生辰……那还有得来呢。”
“他们是恩爱如初,遭殃的却是我们。”有人摇头道,“前些日子闹得那样折腾,如今倒是又好了。”
“谁说不是呢,一日一个模样,没长性的。说不定,过两日便又不来了呢。”
……
转眼便到了初四。
夜半三更,孟柔便被外头的声响惊醒,咚咚地几声巨响有如惊雷,可看外头无风无雨,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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