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归远: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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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

    比看起来要柔软得多的触感,略微的干燥,令人迷恋的温暖。

    他的手在谭玄的发丝间穿行。谭玄的手则反复描摹着他腰背的线条。

    唇瓣分开的时候,谭玄在极近的地方看着他,声音变得更加低哑:“我可是个伤员,今天要劳你大驾了。”

    他撑在他肩头侧过头笑:“刚才谁说一点小伤,早没事了,肯定能赢我?”

    “哎呀,刚才我喝醉了,皮痒欠收拾。”谭玄也笑,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子,“给你个收拾我的机会。”

    谢白城稍稍拉开了一点和他的距离,垂目看他,过了一会儿忽然靠过去,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声道:“看在你伤还未愈的份上,不跟你计较。”

    他说着探臂从床头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罐来。

    从在舒夜受伤时算起到现在有足月余,身体多少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他打开瓷罐盖子,然后回手到身后牵起谭玄的手,引着他到瓷罐边,又握住他两指,伸进去挖出一块淡黄色的透明脂膏,再引着他的手重又绕回身后。

    然后他微微起身,用手握住谭玄的手,让那团脂膏落在它该落的地方。

    他脸上渐渐热起来,睫羽轻垂,牙齿轻轻咬住嘴唇。

    脂膏慢慢融化的感觉总是有些难言的奇妙。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却带出来一声有些喑哑的呻|吟。

    “白城,看着我。”谭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像是在火里烤过。

    他应声抬起眼睛,就望进一双浓黑的眸子里。

    那里有情|潮汹涌。

    他想自己大概也不遑多让。

    谭玄抬起头,他立刻把嘴唇再度覆上。

    急切而充满渴望的吻。

    贪婪地掠夺着属于对方的每一缕气息。

    长吻结束,覆着薄茧的有些粗糙的指尖还在和灼热难缠的对手交战。

    白城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气息破碎而凌乱。

    他向后仰起脖子,谭玄便渐次啜吻着他的下颌,再滑落到白皙修长的脖颈,直到最后将那凸起的、微微颤抖着的喉结噙至唇间。

    白城低低地呜咽了一声。谭玄用手掌轻轻向上抬了抬,贴在他耳边低声道:“起来些。”

    他撑在他肩上,照办了。

    谭玄仰头望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润又迷离,漾着水色的唇瓣微微分开着,在和他目光交接的时候,轻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带着一点点渴盼和祈求的意味。

    谭玄想,这可真是要耗尽人最后一点理性啊!

    耗尽最后一点理性的结果,就是淋漓尽致的精疲力竭。

    谭玄一边替白城整理被汗水濡湿的凌乱发丝,一边又忍不住轻轻啄吻在那白皙的肌肤上。

    比及半个时辰前,玉般的肌肤上添了些许星星点点的红痕,倒好像被是一阵风吹落了的海棠花瓣。

    虽错过了花时,竟还是可以赏一赏落花之姿,这落花之姿,竟更绮艳旖旎。

    谢白城能感觉到他手或是唇,但他却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睛了。

    呼拥而上的倦意如同潮水,挟裹着要把他拉进水底似的。

    他还没问今儿早上审问韦澹明是什么情况呢!

    但此刻实在是再分不出余力了。

    他只能勉强的抬起胳膊揽住了谭玄的腰,就像一个漂浮在水中的人找到了他的船。

    他把头埋在谭玄的颈窝,在他的气息包裹之下,沉沉睡去了。

    第86章

    翌日早上,谢白城是在一阵口渴中醒来的。

    前一晚喝了酒,虽然不多,但也容易让人更想喝水。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朦胧的天光透过幔帐照进来。

    “几时了?有五更了吗?”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转了下身子,感到有条胳膊正垫在他脖颈下面,而脸旁正是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五更?”谭玄从鼻子里笑了一声,“都快巳时了。”

    “巳时!”谢白城顿时吃了一惊,翻身坐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然而裸|露的肌肤和凌乱的衣物都在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

    他捡起一件里衣看了看,确认是谭玄的,就往他扔过去。

    白色的衣物落在谭玄胸口,沿着他麦色的肌肤轻盈滑落。

    “急什么,你有事要去办?”谭玄笑着问他。

    “事倒没有什么,不过这也不早了……”谢白城咕哝着,在丝被下翻找着自己的衣服。

    “有什么关系,咱们在自己家里,起晚些又怎么了?”谭玄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向自己。

    嗯?的确,他们这是在家里。

    再不用担心在别人那里露不露马脚的问题。

    果然,还是自己家最好。

    谢白城就任由谭玄把自己拉过去,又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唇。

    待细碎的吻从唇一路滑到了肩头时,谢白城的心头猛地闪过一丝清明。

    他一把按住了谭玄的左肩。

    “我从昨天就想问你了,审韦澹明的事怎么说?”

    谭玄起身,凑到他脸侧又亲了一下,才含混道:“这时候提他干嘛呀,多煞风景。”

    谢白城没好气地道:“我腿上还留着他划伤的疤呢,当然要问问。”

    谭玄闻言低头去看他的腿,白皙修长的腿正好从雪青色的丝被下露出半截来,上面一道四寸余长的伤疤很是醒目。

    他有些心疼地探身去摸了摸,随后把昨天上午审问韦澹明的经过给概括着说了。

    谢白城坐在床上听完了,凝神想了片刻,忽而道:“他百般推脱不肯诱出乔青望,我怎么觉得这里面有些古怪?”

    谭玄侧目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古怪?”

    谢白城道:“他把罪责极力推脱到殷归野身上,说明他并不是不畏刑罚的,但给他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且同时又能毁去乔家,他却不愿意,这不是有些不合情理?”

    “他说他怕招致乔家的报复,这也算能说得过去。而且或许他就是不想遂我们的愿,非要为难我们,让他心里快活些。当然,也不排除他和乔青望之间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谢白城皱着眉,低头思忖了片刻,抬眼看向谭玄,目光中蕴着一丝忧虑:“你还是该小心些,乔青望肯定很快就会发现事情已经败露……到那时,也不知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谭玄洒然一笑:“他能干出什么?只要我们还没找到他头上,他不该缩起脖子尽量藏好才是吗?还敢出来招摇不成?我要是他,得天天想怎么毁去证据、怎么洗脱干洗,想到发疯,再做什么,岂不是自己跳出来认罪?”

    “你别不当一回事!”谢白城嗔怪地瞪他一眼,“狗急还要跳墙的,何况乔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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