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善禾与梁家两兄弟: 5、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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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笑开,方才的气也消了泰半:“你唤我什么?”

    善禾在心中叹一口气,这冤家的脾气古怪,一时要顺着他,一时又不能顺着他,总要细细揣摩他的意思,否则又有好一阵要缠磨的。这会子梁邵这样,善禾大约听出来他是怪她“不管”他。真真是奇了,梁邵是最不爱被人拘束管控的性子,故此从前他去哪、做什么,善禾一概不问,就是怕惹他不痛快,不也这样两相便宜地过下来了?今儿又怪起她不管他了。

    见梁邵爱听“夫君”二字,善禾立时如病患得了对症之药,她支臂起身,将头抵在梁邵宽背上,轻声:“今晚上等的是谁,我唤的就是谁。”

    梁邵闻言笑得更甚,喷出一口酒气。他握住善禾的手,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恼怒了:“既然等我,怎么都不派人去问我一下?”

    善禾丢开他的手:“谁教你没良心!”

    “我哪里没良心!”梁邵急声道。

    “你去王郎君的炒春宴,有才子相伴,有佳人作陪,饮的是陈酿,吃的是佳馔,独把我孤零零一个放在家里,守着这空屋等你,好没意思。”善禾把脸转过去,“我就不管你,偏不管你!你要有良心,这会子少不得也该给我带个什么吃的玩的回来,然后恭恭敬敬跟我说:二奶奶对不住,今夜回来迟了。你有吗?你给我带什么了吗?”

    善禾把手伸出,掌心摊在梁邵面前:“二爷的良心呢?”

    梁邵呆住,他觉得善禾说的话甚为有理,也有些问题,可一时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夜色之中,他见善禾拧着细眉,眼睛清凌凌的,那点子酒劲上来,手不自觉往善禾身上摸去。

    善禾一巴掌拍开他:“没良心的,配你摸么?”她还想说个“滚”字,但又怕实在太过,把梁邵的乖张脾气勾起来,到底还是把那个字咽进喉咙里了。善禾和衣朝内卧下,冷着声音:“浑身酒气,洗洗再来睡。”

    梁邵这会儿也懊悔起来,自己怎生就没想过善禾带点什么东西回来?是了,从前每每出去宴饮,他是玩得痛快尽兴了,可善禾独自在府里,又要照顾祖父,又要打理家计,她心中定然有怨的。他非但不体谅——至少每次带碟好菜回来,还怪她不管自己。这么想来,自两年前善禾被老太爷救回来,到嫁给他,再到今日,善禾好像连如意楼都没去过!倒是他三不五时地去赴宴欢饮。

    梁邵轻手轻脚躺过去,紧贴着善禾,一口酒气喷在她耳廓,他哑声道:“善善,对不住。”

    善禾心底一惊,她来到梁家两年,何时见过这冤家如此情真意切地服软道歉模样。善禾一时没了主张,弄不清他是真心的,还是故意装作这模样的,也不敢擅自开口了。

    那厢梁邵鼻尖顶着善禾后脖颈,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声音又黏糊又哑:“对不住……善善……”

    “我日后一定先想着你。”

    “去哪儿都跟你说。”

    “短了谁也短不了你的。”

    善禾唇瓣翕动,他是来真的?

    她僵硬地侧过去半张脸,正要开口,梁邵已欺上来,堵住她的唇。一时间,男人身上的气味和今宵如意楼炒春酿的酒味一齐钻进来。待梁邵攫取尽兴了,他才捧着善禾的脸,恋恋不舍地分开。

    月色之下,梁邵唇边晶莹泛光。他温声道:“身上脏,我去洗洗。”

    善禾知道他的意思,懒懒应了一声,忽而如惊雷击中灵台。那《娇莺记》的绣像画得露骨直白,缺了雅趣品味,若是用浴桶遮了那些地方呢?只露出脸、手臂,其余教阅者自己想象,岂不有了余韵无穷的意思?

    “诶——”善禾揪住梁邵袖口,“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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