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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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们alpha天然的使命!”舞王信誓旦旦地说。

    “我都是自己扣的呢。”梁望佑嘟起小嘴,贴到温言腿边。

    “好吧。”温言摸摸他的脸颊,一颗颗把他的衬衣解开再扣上,“高兴吗,喜欢吗?”

    “靳述你看!”梁望佑笑起来,“温言对我好不好?”

    “对我也好。”

    “对我最好,对你一般。”

    “你挑拨离间。”

    “你是非不分。”

    两个小alpha拌起嘴来,温言一手牵一个带到用餐中心去吃午饭,没吵一会儿两人自动和好挤在一起看手机,梁望佑显摆梁世京给他建的车队视频,一辆辆定制级别的超级赛车在相册里滑过。

    “能不能参加下个月的比赛?”靳述十分艳羡地问。

    “不知道。”梁望佑摇头晃脑地说,“我要先拿跆拳道的比赛冠军,再拿赛车比赛的冠军。”他从手机抬起头来,“温言,我要把奖杯都送给你,以后每个周末你都陪我好不好。”

    温言微微一笑,给他们插好吸管,再妥帖地把饮料放到他们面前,天气隐约有了炎热的迹象,透过高大的梧桐树洒在皮肤上竟生出灼灼的感觉。

    “哇这个车好酷啊。”

    “这个发动机只拿过第二名,你看这个。”

    平静的目光从两个小alpha身上移开,温言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地平线尽头,高楼林立的大厦像是一个个钢铁巨人反射着金属狰狞冷光,纵横交错的高架桥蜿蜒进楼宇之间,车、人川流不息,万物就像没有尽头那样自动流转着……

    “温言我吃完啦!”梁望佑擦擦嘴巴说。

    “温叔叔我也吃完啦!”靳述也擦擦嘴巴说。

    回神,温言笑起来:“要午休会儿吗?”

    “骑马!”两人异口同声地答。

    三人乘坐直升机抵达郊外草场,在这里温言见到了梁望佑那匹名叫珍珠的小马,通体白色,皮毛顺滑,性格温驯。

    “温先生。”两个孩子去换马术服,两名教练过来打招呼。

    “你好。”温言摸了摸小马的脸颊,“小佑学很久了吗?”

    “是的,已经学了两年多,周末和放假常来。”其中一名教练答。

    “他一个人还是跟他朋友?”

    “今天这个小朋友以前也来过,不过以前更多是首席带少爷来。”教练答。

    温言点点头:“谢谢。”

    “您随便逛逛,有需要叫我们。”教练鞠了躬,退到外面等。

    这座马厩打扫得十分干净,宽敞的木栏隔出马匹单独休憩的区域,大约为了方便牵出所有靠外的小马都是梁望佑所属,靠内则是成年马匹,温言一间间观摩过,走到某间时脚步忽地一停,这匹黑眼珠、通体莹白的温血马站在干草上,见他来,主动凑过来嗅他的脑袋。

    “奶油?”温言迟疑着、莫名地唤出它的名字,轻轻抚上它滑溜溜的脖颈。

    奶油撒欢儿地踢了两下蹄子,更加亲昵地在他肩膀蹭来蹭去,温言继续尝试叫了一声,奶油更加激动起来,想了想,他出去找到教练,“最里面那匹温血马叫奶油对吗?”

    两名教练互相对视一眼,“是的。”

    “是我的吗?”温言佯装得很平静,实则手心都出了汗,他从来没有到这个草场来过,在一分钟之前甚至不知道首都有这么个地方,那匹名叫奶油的温血马在记忆里他也从未骑过,但他却知道他的名字,奶油也认识他。它跟橡木湾那群小斑鹿一样,也在对他认主。

    “是的。”两名教练继续答。

    “我的……”温言失神地呢喃着。

    辽阔草场上两匹小马正在争相追逐,两个小alpha的笑声顺着燥热的午风远远飘来,兜里电话响了,温言掏出手机,一串熟悉又陌生的备注赫然在屏幕上跳动。

    ——他很忙别总找他

    “喂?”温言划动接通,疑惑地发出单音节。

    “见鬼了吗,声音这么小。”梁世京低沉干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是你的号码……??”温言瞳孔不由自主放大。

    “上午在开会,刚刚才知道跆拳道馆发生的事,还有没有生气?”梁世京报备完行程,言简意赅地问。

    “……”温言大脑一片空白。

    “说话。”梁世京说。

    “没、没事,小佑已经不生气了。”温言回神答。

    “他气不气关我什么事?”梁世京问。

    “什么意思?”温言再次疑惑地看了看手机。

    “你还生不生气。”梁世京说,“给个答案我来解决。”

    “不、不生气。”温言唰地摁向戴着颈环的后颈,梁世京解决二字尾音落下时那块小小的腺体突突跳了起来,仿佛带着生命那般把悸动的感觉传递到心脏,再顺着血液运输到四肢百骸。

    电话静默了会儿。

    “在干什么?”梁世京很闲地问。

    “陪小佑骑马。”温言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那么讨厌他的alpha居然关心他?如果他说是alpha是不是会替他出气?“解决”二字又干脆又利落,还带着明目张胆的偏袒。

    “吓到了?吓到了还骑什么马?把电话给他,我给他说。”

    “没有、没有,梁世京……我有件事想问你。”

    梁世京低低应了声,只是如此简单的字眼却像是锤子轻轻敲在温言心尖,顺着力道整颗心脏往下一沉,好几秒后才在狂跳中缓缓升腾回来,这种感觉很奇妙,飘飘的,痒痒的。

    “奶油是我的马,对吗?”

    “嗯,梁望佑骑的珍珠是它生的。”

    “它为什么是我的呢?”温言折返回马厩,隔着栅栏与奶油对望着,“我没有来过这里,以前我的小马也不叫奶油,我为什么是他的主人?”

    “好好想。”梁世京这样答。

    “想不到所以才问你,还有那群斑鹿,还有头疼,你需要告诉我原因。”

    “自己想,想好了做决定。”

    温言不明白:“为什么我还要做决定?”

    阳光陡然暗淡下来,辽阔的草场全是忽明忽暗的阴影大块,洁白又懒懒的云朵覆盖在头顶,梁望佑还在骑马奔跑,温言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有了头绪,似乎又没有头绪。

    “什么时候回家?”梁世京淡声问。

    “你是不是有点难过?”温言轻声道,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能隔着电话察觉到梁世京的情绪,明明毫无根据却如此笃定自己了解梁世京的变化,甚至只凭他那平平无奇的嗓音辨明。

    “早点回来,回来再说。”梁世京第四次岔开话题,“要是梁望佑不肯回来你就把他一个人扔那里。”

    “回来说什么?”温言试探着问。

    “你没看这只手机?”梁世京反问。

    “这是别人的东西,乱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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