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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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岔开,牵着omega说许多废话……

    “那你想我怎么说?”梁世京看来。

    “当务之急是给梁望佑洗澡。”温言正色。

    “你给他洗,愿意么?”梁世京问。

    温言当然愿意,他还没给梁望佑洗过澡呢,站在浴缸面前先思索了会儿,半晌没思索出来……于是茫然看向梁世京,梁世京幽幽说,“我暂时不洗。”

    “……”温言说,“我应该先做什么?”

    “毛巾。”梁世京说。

    “然后呢?”温言取来毛巾。

    “打湿。”梁世京又说。

    “然后呢?”温言将其打湿。

    “盖在他的脸上让他无法呼吸。”梁世京说。

    温言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半个身子栽进浴缸,动作轻柔地用湿毛巾擦拭梁望佑脸颊,一下一下地,生怕把这吹弹可破的肌肤给擦破了,梁世京垂眼看着,“你要给他洗到地老天荒?”

    “那该怎么办?”温言很是虚心地请教。

    “直接用花洒冲脑袋,先洗头发,然后用沐浴露抹全身,扔进去泡一泡,我把他扶起来你给他冲干净。”

    按照这个流程两人有条不紊地配合,梁世京不再讲话,每做出下一个动作温言都能及时领悟到,给梁望佑冲头发时他的手指避无可避碰到梁世京湿漉漉的指背,温言发现他的手指温度有点高,于是抬头去看,与梁世京非常非常近距离地对视一眼,温热的呼吸扑来额头,痒痒的,梁世京的眼睛又沉又黑,目光凝聚在脸上像是一条热热的线……心跳蓦地漏拍,温言做贼心虚地埋下头去。

    浴室安静,只剩花洒发出细密的声音。

    omega手指触在alpha指背上,想贴的那块肌肤温度很高、很烫。

    “梁望佑快淹死了。”梁世京说。

    温言哎呀一声叫出来,手忙脚乱用毛巾给梁望佑擦脸,后怕地收敛心神,接下来每个动作都不再分身也小心翼翼避开梁世京,半小时后,这对粗心又细心的“夫妻”终于给孩子洗好了澡。

    “我去休息了。”卧室里,温言给梁望佑掖好被子,直起腰身小声说晚安。

    梁世京双手抱怀,挡住去路。

    “干什么……”温言迷惑地问。

    “不是有话要问我?”梁世京说。

    “哦对。”温言想起来,“我们出去说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来到走廊,温言靠在墙壁,试探地问,“那匹马是怎么回事?”

    “就是你的。”梁世京答。

    “没了?”

    “没了。”

    温言又想了想,“小斑鹿呢?”

    “你的。”梁世京说。

    “可那个过了之后……我不是一直昏迷么?”温言说。

    “哪个?”梁世京挑了挑眉毛。

    “……依赖期。”

    “哦,你又不说清楚。”

    温言默默忍了,重新扭转回正题:“我没有养它们。”

    “那就再想想。”梁世京说。

    今晚真是没有意义又没有答案的对话呢……

    默了会儿,温言感觉今晚的梁世京有些不正常,话很多,不毒人,他的脸颊虽然白皙但呼吸很热,离得这样远温言都能感觉到,顿了顿,“那我去睡了,晚安。”

    刚迈出一步,梁世京再次挡住去路遮住了顶灯大部分灯光,修长挺拔的身躯陷在阴影里,温言感觉他的呼吸更热了,有点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颈环开没开?”

    “忘记了,抱歉。”温言立马摁开了单项开关。

    半晌,梁世京沉沉凝睇着他,“不是说好一起看照片?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温言搓了搓手,照片肯定是想看的,但梁世京好像生病了……后颈一点点疼起来,在这短短的间隙他的听觉、视觉都变得迟缓而又沉重。

    “跟我待在一起就这么难受?”梁世京用指背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角。

    “你好点了吗?”温言慢吞吞挪开,垂眼问。

    “不好,在发烧。”梁世京很直白。

    “怎么不看医生?”

    “没用。”梁世京嗓音低哑而缱绻。

    静悄悄的深夜走廊,alpha在发烧,omega在疼痛,两人感官皆迟钝神经皆放松,换作平常这般对话根本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alpha信息素逐渐蔓延,安抚中潜藏着暴戾的冲撞。

    所以当温言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跟着梁世京进了尽头这间卧室,窗户半开繁星点点,夏日清凉的晚风吹动着白纱窗帘,在一片漆黑中他被alpha按着坐上沙发,alpha随之在左侧坐下,皎洁的清辉落在两人肩膀。

    梁世京在暗处看自己,温言紧张得吞了口唾沫。

    “你很难受吗?”他低声问。

    忽地,下肢覆上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他低头辨认,看见梁世京的拖鞋乱在一旁,梁世京的脚覆盖在他穿了拖鞋的脚背上,梁世京只是轻轻踩着,没有用力,就像是放错了方向。

    很快,膝盖也放上了一只燥热而白皙的手掌,热度通过薄薄的面料烘托到更薄的肌肤,温言想缩腿,恍然明白梁世京为什么要踩他脚背、握他的膝盖,原来是不让他逃跑。

    ——可恶的alpha

    “温言。”梁世京低低叫他名字。

    “嗯?”温言低低应声。

    话音刚落,那只握放在膝盖的五指瞬间收紧,大拇指掐着面料陷进去发泄般地揉按,alpha的手法太过色.情,温言半个身子麻掉,同时腺体突突地跳了起来,一股电流从膝盖顺着尾椎骨快速在身体里钻行。

    “梁世京!”温言咬牙低喊。

    膝头揉摁的手指倏然一停,梁世京将手收了回去。温言观察他的神色,并不意外地在昏暗中看到这双灼亮的眼睛,这双眼睛的背后是仿佛正在坠落的星点,白纱窗帘远远地在他身后晃动,他的轮廓却比这番景色更加素洁明丽,明明才停止了流氓般的行径,却矜贵淡雅地无事发生。

    一个温热的东西塞到手中。

    “给我打这个。”梁世京沙哑地说。

    摸了摸冰冷细长的针管,温言去拧开床头灯,回到沙发之时梁世京已经解开了领口扣子。手中的粉红色液体在金属针筒中暧昧地流动,明明闻不到却给人一种甜腻的嗅觉冲击,温言迟疑地拧开针盖,“这个会对你身体造成伤害吗?”。

    “不会。”梁世京说,“打吧。”

    温言一条腿跪在他身后,另一腿稳稳踩在地面,“可能有点疼。”

    “嗯。”梁世京埋在沙发椅背上,闷闷地哼出一个鼻音。

    这个单音仿若一声熟悉的压抑喘息,温言手一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俯身,稳准狠地将针尖扎进腺体,用缓慢稳定的速度将这管粉色液体尽数推进梁世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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