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1、情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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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压上破败的神龛,后知后觉男人的异样。

    薄裳下的胸膛烫得惊人,呼吸间都是嘶哑的轻颤。

    可他不觉害怕。

    无月的夜,他瞪着一双洇满水意的眼,看不清对方面容,只觉那修长挺拔的身姿如山巍峨,阵阵松香令他无端战栗臣服。

    腰椎愈发绵软,腿心也开始痉挛。

    有什么迅速侵蚀着他的神志。

    想要。

    好想要。

    可他贫瘠的常识并不知道要什么,又如何要,只好小兽一般,攀住男人肩背在他喉结处又吮又咬。

    男人气息微顿。

    恍惚间他被按住,男人附耳,仿佛压抑着什么。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主子是谁,为什么给我下药,今天就放过你。”

    裴阮胡乱摇头,一味嘟囔着“难受”,久久得不到满足,干脆一口咬上男人喋喋不休的薄唇。

    血腥气有如某种邪恶的开关,彻底催发他第一次情潮。

    压抑许久的腺香顷刻间喷涌而出,蔷薇的甜香在山间湿润的空气中肆意弥散。

    浓郁的催情气息,饶是山神也失控,何况男人只是凡躯,还中了药,早已蓄势待发。

    “不说?这么急着给山神献祭吗?”男人十分坏心,看不见裴阮焦灼似的,慢条斯理蹭了蹭他鼻尖,“那我就不客气,收下这份供奉了。”

    裴阮哪还听得清他说了什么?

    他眼角蓄满晶亮的泪水,喉间溢出小动物般可怜的呜咽。

    与男人贴合的地方更是战栗不止,几欲化灰。

    男人笑谑一声,终是垂怜。

    干草夏衣铺就的陋床上,裴阮眯着眼,舒服到有如浸润在温泉池中。

    泉水时而舒缓时而汹涌,他晕晕乎乎,乖顺到男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姿势都照单全收。

    绵软多汁的模样,像极京城最大点心铺里刚出炉的软糯兔子糕。

    情到浓处,“山神”清冽的唇一下一下啄吻着他,低喘着轻笑,“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兔子成精,又纯又骚,第一次就这样美味?”

    裴阮迷茫眨眼,说不出反驳的话,噙着的泪顺着眼角滑落,又被男人悉数吮去。

    却是一夜,露沁松香梦冗长。

    裴阮彻底清醒时,已在客栈的大床上。

    身边空无一人。

    他动了动,只觉浑身散架了一般。

    身上干净,伤口清凉,衣服也新换了一套。

    芜绿底的宽大男袍,绣着银线竹纹,一看就很贵。衣服上还残留着淡淡松香,那味道激得裴阮腰肢一软,差点没爬起来。

    脑子里混乱闪过一些十分羞耻的play。

    他咽了咽唾沫,眼神瑟缩:“不,那不可能是我!”

    下一秒,他拉开衣襟,忐忑瞄了眼胸口。

    眼前突然一黑,又一黑。

    触目惊心,令人发指。

    ……

    嘶——他拢紧衣襟,强自镇静。

    没事,小说里中了春某药的人都这样,理解万岁。

    真正道德沦丧的,是那个男人!

    山神?

    救世主?

    不!

    是淫棍!

    清醒过来再回想,男人没头没尾的发问,更是让裴阮细思极恐。

    主子?他的主子可不就是裴允?!

    这要是一不小心抖出裴家,裴阮回去少不了一顿好打。

    他一个激灵,趁着四下无人赶紧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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