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洞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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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酒味淡去,相濡以沫许久,裴阮才惊觉他已不知被对方哄着咽下多少口水。

    他慌张捂住嘴,发出无声的谴责。

    心脏却噗通噗通跳动得厉害。

    不想这时叶迁还倒打一耙。

    他抹去唇角晶莹暧昧的液体,有些嫌弃道,“连劝酒都不会,就这样的水平,裴家就敢叫你来替嫁色,诱,也难怪这么轻易就穿帮。”

    裴阮羞愧地垂下头。

    然而不一会儿,下腹就传来一股异样。

    裴阮无措地绞紧双腿。

    好像又……又……湿了。

    「统统,统统,我真的又发情了。」

    「不,你是中药了。」

    它生无可恋地例行答疑。

    「黄书朗给你的香丸,是一种青楼常用的□□,主要是助兴,药效不强。大概他对你不放心,又让婆子在合卺酒里加了点东西,那东西单喝也不会有什么,可是同香丸遇上,那就是干柴遇上烈火。」

    总之,这个世界的底层逻辑,就是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让宿主啪起来。

    它只是一只辅助统,胳膊真的拧不过大腿。

    裴阮确实已经烧起来了。

    「那……那要怎么办?」

    「解药远在天边。」

    「哈?」

    「近在眼前啊,笨死你算了。」

    「我……我喝点灵泉可以吗?」

    「别想,这又不是毒,灵泉可不对症。」

    喝了只会膀胱涨得更厉害,后续play只会更限制。

    它快要自闭了。

    沉默一会儿,它还是加了一句,「崽子太小,记住不能让他进去。」

    ???

    叶迁身体强健,香丸吸入也少,药效也就起得慢了一些。

    等到他意识到再次中招,方才香丸催起的燥热再也压抑不住。

    他粗喘一声,一把摔落桌上杯盏,哑着嗓子斥道,“你又玩了什么把戏?!”

    裴阮缩了缩头。

    「原来这就是暴戾。」

    「嗯,其实是外强中干,不会对你真凶的,不必怕他。」

    「妈妈说管不住脾气的人都是巨婴。这么想想,他好像也不是很可怕……才怪。」

    「呜呜呜他看上去简直要吃人。」

    「。」

    系统突然替孩子爹担忧起来。

    好在裴阮还记着接下来的步骤,“喝了酒就……就该洞房了。”

    怕过悔过,但他依然谨记今天的主要任务。

    「虽然我知道这样很坏,但是先把崽子生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宿主,他真的就是孩子爹。」

    「统统,不用再安慰我了,我的道德底线其实也没有你以为的高。」

    「……」

    「当然,要是统统你可以接生,那我就在空间里生,也不用做这种黑心事了。」

    「别想,我没有实体,况且在空间待产,就那两块地的猫儿草,包你三顿饿死两顿。」

    「所以,都是生活所迫,道德会原谅我的。」

    「。」

    裴阮无辜眨眼。

    他也不好受,长睫湿润,眼眶也被情玉熏红。

    虽然做了许久心理建设,可对上叶迁黢黑的脸还是有些后怕。

    不自觉又往后退了几步。

    脚跟随之抵上桌沿,膝部自然弯曲,成了个空门大开的姿势。

    “就这么急不可耐要洞房?”

    面相凌厉的男人断眉紧蹙,收了心底最后一点怜惜。

    醉酒本就削弱了他的自制力,一再地被药物挑逗,能忍到现在全凭初夜那一点悸动。

    但小笨狗自己都把身体当做筹码,他又有什么好顾忌?

    年长者大都卑劣,明明也很想,脸上却嫌弃。

    他突然退开一步,“可是怎么办呢?我喜欢纯情的,你太……了。”

    裴阮傻眼了。

    一个骚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可羞怒里却又掺着销魂的钩子,令他忍不住嘤咛一声。

    辩解不来,只能抬起湿漉漉的眼,可怜又讨好地望过去。

    又软又乖,直中靶心。

    叶迁分分钟破功。

    青筋一跳一跳,终是忍无可忍。

    他粗嘎开口,“既然你都这么主动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将就一下。”

    抄起不知死活的某人扔进红艳艳的婚床,叶迁顺手还将那本《弄潮十八式》一并捎上。

    “想来裴家应该教过你怎么做。”

    “想要,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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