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7、小嫂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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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名叫尾鱼,是叶迁身边贴身伺候的哥儿。

    红痣暗淡,品级不高,放在主人房里做通房使的。

    叶迁一直没动过他,见实在没了指望,便自请配了外头管事。

    昨夜屋里动静不小,外头听得脸红心跳。

    三更天他同婆子们一道进去送水收拾,瞬间被房内气息熏得腰软。

    叶迁随便套着条外裤坐在榻边,紧实的大腿肌肉将丝绸撑得平直,健硕的上身赤果,饱满的胸肌上挂着未干的汗渍,在烛火下尤为湿亮晶莹,腰间明显深了一圈,浑身散发出一股餮足的慵懒。

    尾鱼只觉口干舌燥,大着胆子又往那方向看了一眼。

    新夫人正在榻上昏睡,裹着件主子的外袍。

    不愧是极品哥儿,单是样貌就是尾鱼见过最美的。他生的纤弱,小小的一只,藏在叶迁身后,大半身子都被挡住,露出来的肩颈小腿,粉色情潮犹未褪去,还遍布着青青紫紫各种暧昧痕迹。

    可以想见新婚夜有多激烈。

    一夜之间,叶迁举了一事,迅速传遍整个侯府。

    “夫人真是主子的吉星,一来就治好了主子的痼疾,这下任谁也不能再乱嚼主子舌根。”

    尾鱼性子活泼,服侍裴阮梳洗的功夫,就自来熟地唠上了。

    “昨夜各院派来打探的人,听了动静哪个不是咬碎了一口花牙?您是没看到他们的嘴脸,真真是大快人心!”

    “什……什么动静?”裴阮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少夫人!”尾鱼眼尾绯红,嗔怪地唤他一声,“还能是什么动静?真说起来,您……您叫得也太缠绵了一点,我要是迁少爷,我也能要一个晚上。”

    “……”

    裴阮两眼一黑,整个人像一尾熟透的虾,恨不得把脸埋进胸口。

    尾鱼噗嗤笑了起来。

    “您可是极品哥儿,这是您的荣耀,怎么还害羞起来了?”

    “……”

    「统统,这个世界不对劲!」

    「换位思考下其实也还好。叶迁的隐疾那么多大夫都没治好,您给治了,确实是荣耀没错的。」

    「是吗?」

    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但他很快就顾不上了。

    簪上一根掐丝金玉发簪,将一头青丝挽起,尾鱼再次替他整了整衣摆,就领着他出了门。

    裴家派来的婆子敬职敬业,围上来四个,将他紧紧夹在中间。

    整一个插翅难飞的阵型。

    尾鱼似乎也察觉到婆子的恶意,一路安安静静不再说话。

    沉默无形中加剧了裴阮的紧张。

    「正常人每天都要去见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吗?」

    「是的呢,有数据显示,人的一生大约会遇见2000多万个人。根据职业和生活需求的不同,每天需要社交的人数在2-15个人之间。当然,在您原来的世界,也有一类人群尽可能规避线下社交,他们通过线上渠道工作和生活,偶尔用人机互动作为社交情绪价值的平替。」

    「才不是平替,明明跟统统互动更开心。」

    “兹兹”“兹兹”,统子突然有点短路。

    好半晌,电噪才平静下来。

    「宿主如果真的不喜欢这个世界,我也愿意陪您在空间宅一辈子。」

    「嘿嘿。不过统统,既然世界是定制的,那这些人是不是也都是ai?」

    「不,宿主,世界是真实的。它只是低于我们的位面,所以能被改造和使用。定制一个世界的费用极其高昂,这边还是建议您享受难得的机会。」

    「好嘛,我努力。」

    叶迁不受宠,住得也偏。

    裴阮走了许久,一夜透支的腿都被磨成了罗圈。

    “不……不行了。”他扶着树叉着腿,“嘶——疼,让我……缓缓。”

    尾鱼看了眼日头,眉目间露出些焦色。

    他是知道侯夫人脾气的。

    叶迁举了,对二房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呆会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罪魁祸首”呢。

    可少夫人脸都白了,不适也不似作伪。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侯府二公子、出了名的纨绔,叶敏嬉笑着凑了上来。

    他显然听到了方才主仆的对话。

    情场老手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语气里也带上几分亵弄。

    “想来这就是大房那位新过门的嫂子?”他刻意凑近行了个揖,“既是身体不适,不如我来抱嫂子一程?”

    裴阮一僵,缓缓站直,后退了几步。

    尾鱼也赶忙拦到二人之间,“就不劳二爷费心了。”

    叶敏却径直视他如无物,一双潋滟勾魂的桃花眼定定落在裴阮脸上。

    他这才看清哥儿姝色。

    鹿眼琼鼻,樱唇棠腮,巴掌大的脸上简直无一处不妥帖。

    昨夜他显然被好生疼爱过,颈侧落红狼藉,连衣襟都遮掩不住,半遮不露地落在雪白肌肤上。下颌残留着一个不甚明显的指痕,唇色就更直白,像一朵开到极致的粉色蔷薇,诱人采撷,衬得整个人艳色无边。

    偏偏他自己一无所觉。

    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某种胆小又好奇心旺盛的小动物,怯怯的,自以为很隐蔽地查看,连防备都是清澈的,水湾湾的。

    叶敏看入了迷,轻浮的笑渐渐收敛。

    他愣愣张口,“小嫂子如斯美眷,嫁给叶迁那莽夫当真是暴殄天物。”

    侯府武功起家,都是靠拳脚吃饭。唯有叶敏自诩风流倜傥,非莽夫之流可比。

    十四岁起他初入花丛,可谓阅美无数。

    本以为哥儿无不孟浪性银,腺液腺香皆为引诱男子采撷而生,一季一热非与男子和合不得纾解,艺社所授也鲜少有正经技艺,多是事人之隐道,可以说除了孕期,一生都在欲海沉沦。

    直到遇到裴阮,他方知世上别有颜色,懵懂纯稚才最是勾魂摄魄。

    一时叶敏犹如醍醐灌顶,顿觉此前所有风流不过蛮人泄劲,如这般寻个纯净之地一手开发调教,才真正称得上风雅。

    可这等雅事竟被他那无能大哥占了先。

    那废物多年不举骤然开荤,昨夜不知如何折腾的这小美人儿。

    想也知道肯定猴急又鲁莽,竟叫美人儿软倒在敬茶的路上!

    他越想越露骨。

    雄竞的本能令他阴暗地忌妒起来。

    一时怪他娘竟将极品哥儿让给叶迁,一时又怪自己盲听了坊间传言,以为裴家哥儿娇蛮势利,并不可人。

    但一味后悔惋惜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一把将碍眼的小厮拂开,他逼近几步。

    在你进我退的拉锯中,一步步将裴阮逼至回廊的石柱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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