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17、真假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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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好像很怕见到李先生。」

    「宝子自信点,把好像去掉。」

    「哇,你终于不叫我宿主了。」

    「。」

    这是重点吗?

    美人向来惹人怜惜,再加个病字,杀伤力翻倍。

    阮淼淼苍白着脸,裴远道顿时心疼坏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快,快请圣手进来。先生医术高明,奈何行踪不定,我延请数次无果,这次实在有幸。”

    “我这是老毛病,惊风就易复发,夫君何必小题大做?”

    阮淼淼勉强扯出一个笑,“阮阮扶我回房休息一会儿就好。”

    裴阮一听点名,忙往叶迁身后躲了躲。

    阮淼淼病容扭曲了一下,“傻孩子,有了夫婿就忘了爹娘,我们才是你永远的后盾。”

    她敲打着裴阮,别忘了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们看重你,永安侯跟前你也能得脸,是也不是?”

    可惜,裴阮早被她养成了一颗榆木脑袋,听不懂话外之音,只会打直球。

    不提叶崇山还好,一提裴阮更不敢扶。

    「祭奠那次是裴允惹事,顶包的却成了我。」

    「他们哄我替嫁,其实是送给叶崇山当见不得光的娈宠。」

    「还派了十八个婆子将我看得严严实实,要不是叶迁出现,我都不知道会被叶崇山怎样。」

    「现在她要我跟她走,绝对是要秋后算账。」

    「呜呜呜,我好怕。」

    裴阮坚定摇头。

    如果说此前裴家人在他眼里是“看见就想绕路”的麻烦,那现在已然成了“看见就要跑路”的怪兽,还是长着腥臭獠牙的那种。

    「说怕的时候,宝子你抱大腿的动作可以收敛一点吗?」

    「嘿嘿。」

    裴阮下意识攥紧叶迁的手,“不舒服,你就去看……看大夫。”

    掌心柔软的触感叫叶迁十分受用。

    他安抚性地回握住对方,捡了尊位坐下。

    岳父岳母也不喊了,只将腰间佩剑往桌上一拍,拿出京畿备审犯人的威压,周身气势全开。

    “裴阮氏,自我进门起,你与裴远道就一直设法支开我,怎么,是新夫人身上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秘密?”

    “请个脉而已,这般推三阻四,还是说寒疾是假,支开我你们一家三口借机图谋不轨是真?!”

    这一声厉呵叫裴远道吓得脚软,“大人误会,贱内多年沉疴岂能有假?若是不信,请大夫一诊便知。”

    阮淼淼一颤,似是痛极,额前浮起一层细汗。

    李先生终于姗姗来迟。

    六十岁的小老头一生沉溺医术,为人迟钝得狠,十分没有眼力见。

    看到阮淼淼,吃惊也就一瞬。

    他看不见几人之间波诡云谲似的,笑呵呵上手请脉,但开口就是王炸。

    “夫人脉象细而紧,寒气凝于经脉,气血运行迟缓,平日里恐怕还有畏寒、腹痛之症,夜间脐下三寸尤其寒凉,隐痛时常惊扰睡眠,对也不对?”

    裴远道听得频频点头,“正是,正是。当年夫人春寒之时落江,遭寒气侵蚀……”

    “侵什么蚀?当年是我诊的脉开的方,这点小毛病都医不好,老夫岂能在京城立足?”

    “哼,我不仅治好了她,还替她保住了胎。”

    “观她容色,这寒疾可不是外力所致,应是寒凉药物服用过量致使阳气损伤。”

    “这妇人常用的寒药……大抵就是避子丹了。”

    他每说一句,空气就冷上一分。

    裴远道甚至顾不上商人虚伪的和气,一把揪住老头衣领,“你可莫要信口雌黄。”

    李先生反应敏捷,反手一针扎在他颈侧,挣脱开来,“别跟我动手动脚,当年你夫人恩将仇报,这亏我老头可吃不了第二次。”

    “我只管看病,不管诸位家事。今日老头儿受宰辅所托,略被薄礼来一趟,是为感谢裴家铺子慷慨,赠药解京城百姓之难。哪晓得又误惹一身腥,叶大人,你可得护好了我,不然明日指不定老头儿就死在哪条暗巷里。”

    他絮絮叨叨碎碎念一通,裴远道却只听进去四个字。

    “裴家铺子?”

    显然比起绿帽子,他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你说这次的药,是裴家铺子出去的?!如此大事,我竟不知……”

    话到嘴边,裴远道意识到什么,惊怒不已,“好,好样的!夫人…分明是你的手笔,方才竟还与我耍心眼,佯作不知,称要逼问裴阮…”

    “不,夫君,我……”

    “来人,夫人身体不适,速速将她请进去休息。”

    竟是连分辨的机会都没给阮淼淼留。

    同王麽麽一样凶悍的婆子为难地看了眼阮淼淼,“夫人,得……得罪了。”

    裴远道见状更气,一个茶盏砸去,“你们是不是不记得谁才是主子?!”

    婆子们立马支棱起来,说是请,实则拖。

    这般窝里斗、狗咬狗看的裴阮一愣一愣。

    裴家这个拘了他十八年的庞然大物,在叶迁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男人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凶神恶煞的刀疤脸都泛起神性的光辉。

    「统统,他好厉害!」

    「这有什么?不过是沾了宰辅权势的光。」

    系统还想再讽刺两句,可一想这人不就是宰辅本辅,权势也是凭本事挣的,又一时语塞。

    阮淼淼离开后,裴远道瞬时收拾好脸色。

    他扯出一个笑,“一点家务事,贻笑大方了。区区一点药材,不足挂齿,有劳宰辅惦记。”

    他表忠心的法子也直接,“前些日子短了救命药材,我心中十分不安,是以令手下加紧调运,不日新的药材即将到京,别的我裴家不敢说,但保京城粮药充足还是有底的。”

    三个月前魏王策反叶崇山,二人合谋借宗祠祭典刺杀叶勉。

    只要扳倒新帝这枚护身符,魏王篡位指日可待。

    不料中途出了岔子,酒水有异,叶勉起了疑心,在叶迁的掩护下逃了出去。

    事后清算,裴允那一杯下了料的酒叫裴家差点万劫不复。

    裴远道也是那时才知道傻儿子着了老贼的道。

    果然叶崇山趁火打劫,定要他交出裴允才肯放裴家一马。

    裴远道咬着牙答应,原以为塞出去一个裴阮,这事就此揭过,没想到半途裴阮这假货竟被叶迁截了胡。

    叶崇山那老贼肉没吃到嘴,翻脸不认人,叶迁又在此时找上门,他几乎不用想,果断选择倒戈。

    叶迁也跟着笑,“大是大非跟前,岳丈不计小情小爱,真是深明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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