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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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了!

    裴阮长长舒了口气,「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祈祷叶崇山别被叶勉抓到,这样我就不会穿帮了。所以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所以你现在好像进入了墙纸play那一环,但是对象从叶崇山变成了叶勉。」

    「哈?!」

    「你看看左手边。」

    裴阮战战兢兢转头,看清什么后顿时脸红脖子粗起来。

    脸红,因为他竟然同叶勉——他夫君的小叔睡在同一张床上。

    小叔还衣衫不整,酥。胸半露。

    系统黑线,「阮阮,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裴阮脸红,「明明就很贴切。」

    这样的胸……好酥。

    叶勉瞧着清瘦,衣服底下却十分有料。

    睡梦中他衣襟微敞,饱满厚实、形状完美的胸线轮廓若隐若现,冷瓷般紧致细腻的肌理随着呼吸起伏,每一寸血肉都是极致的诱惑。

    很……很好摸的样子。

    「所以阮阮你是胸控吗?」

    「还是肌肉控?」

    「怎么看到就想上手?」

    「哪……哪有!」好像重生以后,男色被无形中放大了。

    他开始看谁都迷糊。

    裴阮羞耻地将视线挪到叶勉的脸上。

    凤目紧阖,睫毛又长又直,鸦羽一般轻颤,看得人心痒痒。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还有些苍白,但一点不似一般读书人刻薄,睡梦中嘴角也微微挑起,是一副霁月清风、温和儒雅的皮相。

    谁能想到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宰辅大人,衣服底下竟这般涩欲横陈?

    禁欲克制的脸搭上荷尔蒙爆棚的身体,竟比叶迁那样的型男更加蛊惑人心。

    「不不不……不行,不能看了。」

    思想开了会小差的裴阮猛地醒神。

    这可不是他能肖想的人。

    脖子还在隐隐作痛。

    昨天的掐痕经过一夜,已经变成一圈可怖的淤青,肿胀感挤压着声带,让裴阮发声都有些困难。

    是真脖子粗。

    甚至,差一点点就断了。

    记忆回笼,早起的迷糊劲儿终于彻底褪去。

    「呜呜呜,统统你之前的警告还是太保守了,他怎么能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说杀人就杀人。」

    「我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他凭什么想杀我就杀我。」

    「皮囊再好看也没用,人太坏了,呜呜呜专制、冷血、没有同理心。」

    「我讨厌他。」

    「叶迁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嗝……真的想他。」

    系统满腔的心疼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突然破了防。

    「别想了,他死了。」

    侯府这头都收网了,叶勉怎么可能再继续扮演大侄子?

    不出意料,太后寿诞上魏王伏诛,他就会公布叶迁死讯,并借此请功,替叶迁的胞弟叶棠请封世子。

    “你说什么?”裴阮委屈撒娇悉数卡在喉咙里,愣了愣似是没有听懂。

    眼见着宿主情绪濒临失控,竟直接将心声说出口,系统连忙改口安抚,「我说别想了,那个死鬼。」

    裴阮这才狐疑着放过它。

    「我真的想他。」

    挂着满脸的泪痕,还滑稽地冒出个小小的鼻涕泡,他却十分坚持地又小声强调一遍。

    「很真很真的那种。」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再死一次。」

    收起色心,裴阮蹑手蹑脚爬下床摸向门边。

    可是等等,拉……推不动?

    「统统,我是被他关这里了嘛QAQ?」

    「……不然怎么叫墙纸。」

    「救命——」

    “呵,一大早阮阮就这么精神?”身后传来恶魔的低语。

    裴阮整个人一抖,简直想嚎啕大哭。

    「天都没亮,他起得比鸡早干什么?!」

    骂归骂,他还是老老实实贴门立正,“小叔……早。”

    “侄媳……早。”

    男人嗓音里带着些许晨起的沙哑,神情慵懒而随意。

    可裴阮一点不敢松懈,他紧紧抵住门,双手握拳,“我……我怎么在这里?你……你怎么能跟我睡一起……还穿成这样……”

    他心虚地又看一眼,越问越底气不足。

    叶勉饶有兴致地盯着他,“阮阮是真想不起来,还是在装傻充愣?我留你在这不是享受,是给我疗毒的。按你身份,给小叔侍疾理应在床脚打地铺,可你却扯住我的衣服死不松手……”

    他不咸不淡扫过床尾,天青色的外衫皱成一团,还沾着某些可疑液体干涸后的淡淡纹渍。

    “呜呜咽咽喊肚子痛,非要上床才肯消停,这要怎么说?”

    “怎……怎么说我也救了你,上……睡……睡个床不过分吧!”裴阮差点被他带歪,“不对,侯府有那么多房间,你明明可以送我回惊雷院!”

    “救我?”叶勉睨他一眼,带着些笑谑,“阮阮,要不是你,这会儿我已人赃并获将叶崇山下了大狱。本官不治你的罪,已是看在先前你献药有功的份上,你还敢同我说救命?”

    “那……那你也不能不讲叔媳大防!”

    也不知怎么回事,叔媳这个词儿烫嘴得厉害,裴阮说完,脸红得要滴血。

    他越这样说,叶勉越想逗他,闻言刻意挑开被子起身,当着裴阮的面慢慢褪去凌乱的寝衣。

    冷白肤色,衬得颈边几道未消的红痕尤其醒目。

    “所谓的大防在生死跟前算不得什么。谁叫这鼠疫,只有阮阮有解药?”

    他就这样光着身子,一步一步逼近,“换做阮阮腹痛,即便当着叶迁的面,小叔也会抛开世俗,嘴对着嘴、唇贴着唇,勾着你下巴一口一口哺气替阮阮安抚。”

    他不光说,还上手,无限贴近的五官让裴阮招架不住,好似下一秒他真的会贴上来。

    裴阮慌忙挡住嘴,“唔你……你怎么这样……”

    密闭的卧房,昏暗的光线,杀伤力十足的男色,再加上熟悉的松木香,每一样都足以叫裴阮心脏砰砰乱跳,像藏了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额头在这时突然被狠狠敲了一下。

    好痛QAQ。

    裴阮忙又去捂泛红的脑门。

    “你这幅样子,像被我占了便宜?”

    叶勉若无其事地越过他,从衣柜挑出一件新衣换上。

    “我瞧着更像是你在意银我的身体。哥儿大多性银,极品哥儿更是。与你一间屋子,该担心的是我。”

    “……”

    “所以,乖乖收起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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