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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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要挟我的筹码。”

    那根手指像是有着什么诡秘的魔法,叫裴阮全身的毛都炸了开来。

    他再不敢讨价还价,老老实实拎着自个儿的小包袱就搬进叶勉隔壁的屋子。

    「统统,他要这样关着我多久?我还要多久才能……」

    「见到叶迁」四个字猛的哽住。

    他一推门……就跟王嬷嬷阴湿老鬼似的女脸撞个正着。

    不止王嬷嬷,还有……「尾鱼、闵越……额为什么王嬷嬷会乱入在里面?」

    王嬷嬷好似被摧残得十分厉害,一见裴阮老脸褶成干菊花,扑过来抱住他大腿就是一通哭嚎,“少爷,老奴为了你甘愿煨汤倒火,求求您放过老奴吧?”

    “是赴汤蹈火。”一道清亮男声条件反射地纠正。

    是闵越。

    一时几人目光都落到他身上,他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不合身的外跑,默默垂下了头。

    裴阮清咳一声,有些疑惑,“嬷嬷……你怎么了?”

    王嬷嬷刚张嘴,余光瞥到他身后的叶勉,整个人一抖。

    宰辅大人她是认得的,毕竟是裴允心尖尖上的男神,想作裴家忠仆,必修课之一就是记宰辅画像、背宰辅基本资料,没事去打听宰辅大人行程动态。

    但她不知道,传说中温和儒雅的宰辅大人,背地里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啊!

    十八个老姐妹,一夜过去只剩一个她……

    真可怜弱小又无助。

    “前两回见你调教这刁奴有模有样,留着给你继续练手,毕竟……你现在可是侯府长媳,或许将来还能成为……侯府主母。”

    裴阮抖了抖,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话痨的尾鱼一反常态,躲在角落不敢上前,眼里的自责和痛惜看的裴阮有点头大。

    「感觉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没有误会,整个侯府都知道叶崇山在你房里过夜了,也知道你和叶勉孤男寡男关起来五天。」

    「!!!」

    「他以为你是为了他先委身老色批,又为了叶迁不顾名节去救叶勉,已经哭了一天一夜了。」

    这该死的流言蜚语,如果叶迁回来,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裴阮好愁,可他还要靠着叶勉探听叶迁的下落,想偷跑都迈不动脚。

    叶勉不比叶迁,近距离观察,才知道他有多忙。

    即便被皇帝下令缉拿,也统掌天下大事,说是大梁的无冕之王也不为过。

    每日早朝后,就有无数官员便服进进出出与他密报工作。归澜院里来来往往,不知多少生人。

    裴阮不自在极了,偏偏叶勉还不放过他,放着管事小厮不用,非要他端茶倒水当杂役。

    待他会完群臣,裴阮又成管吃管住的小保姆。

    午时,裴阮烟熏火燎地烧起炉子,才把粥架上,又开始煎药。

    叶勉却一身素白锦衣,悠悠靠在摇椅上,趁着大好天色翻着书卷晒太阳。

    「好恶劣,怎么会有这样恶劣的人。」

    「他明明有那么多人使唤。」

    「裴允真是眼盲心瞎,竟然还迷他迷得要死。」

    系统瞧着毫无进展的这俩,为裴阮的肚子暗自发愁。

    这个世界的设定里,哥儿腺体不似女子子宫,孕育胎儿先天就不足,腺囊如果长时间吸收不到来自XX的浇灌,就会停止生长,崽子也会憋死在里面。这段时间为了保住裴阮的肚子,空间抽取了大量能量,继续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入不敷出。

    它不得不打起助攻,「阮阮,他是在给你打掩护呢。」

    「什么掩护?」裴阮憋着气,手上力道也大了起来,小炉子小灶愣是被他弄出御厨的动静。

    「若是这些经了旁人的手,很快李先生就会知道,药方是你随便配的补茶,而你所谓的外敷秘药就是无色无味的清水。」

    「这……这样吗?」

    乒乒乓乓的声响总算消停,一旁留心着他的闵越忍不住侧目。

    他悄悄问,“阮阮你行不行?不行放着让我来。”

    其实他也是个半个生手,但好在手脚稳重,显得十分游刃有余。

    “不……不用。”

    裴阮明显有些心虚,他将药和粥里的井水倒出去,支支吾吾。

    「那……那行吧,既然他是好心,我就用灵泉重新再给他熬一锅好了。」

    系统:「……」

    真幼稚。

    又有点可爱。

    午饭整整迟了半个时辰,粥有点稀,药十分苦。

    宰辅大人对上面前的两只海碗,有种被小动物报恩,咳,报复了的错觉。

    可裴阮眸光坦荡,小心翼翼将碗又往他跟前推了推,“为了感谢你派人去找夫君,这……这是特别服务,巩固疗效哦。”

    “一定要都喝掉!”

    一句话,让叶勉无从拒绝。

    他端起碗,泰然自若地干下小半缸分量的汤水,放下碗时盯着裴阮皮笑肉不笑。

    “阮阮心意,小叔却之不恭。”

    嘶,有点冷。裴阮搓了搓胳膊,往阳光底下凑了凑。

    气氛一度十分“和谐”。

    只是深夜无人时,裴阮躺在空落落的床上,就不和谐起来。

    身体不自觉泛起浓烈的空虚。

    情思像江南不尽的梅雨季,在他的梦里也蒙上一层化不开的雾汽。

    他蜷缩着,小声嘤咛,死死咬住被角,不可自抑地梦到那几场混乱却噬魂的情事。

    腹部一阵阵的酸坠让他无措到想哭。

    “叶迁……夫君……想要,阮阮想要……”

    嘴里这样喊着,梦里追逐的,却是另一个人的样子。

    那人俯身压近,笑谑低喘,额间渗着薄汗狠狠撞击着他,一声比一声沉地轻唤着他“小兔子”。

    “呜——夫君——”

    无意识的呢喃叫推门的手一僵。

    月色将来人的身影拉得细长,影子尖尖恰好落在裴阮厮磨中敞开的领口。

    白皙的胸前隆起一个十分暧昧的弧度。

    粉色尖端俏生生立着,像颗初熟的果实,又圆又大,诱人采撷。屋内似有似无的甜香,像一种无声的邀约。

    “这么喜欢他啊。”

    人影叹了口气,悄声走到香炉边,冷瓷般白净的指尖默默替他燃起清热安神作用的熏香。

    “可是,我偏偏想看你醒着来求我。”

    “所以,你要怎么做呢?”

    ……

    连着几夜,裴阮都在情玉蒸腾中睡得极不安稳,白天也跟着蔫巴下来。

    他十分羞耻,又不知道怎么办,只好避着人,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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