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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23-30(第2/15页)
…叶迁演的,他说举了才能当世子,他……他还要我假装怀孕。”
王嬷嬷一愣,恨不得捂起耳朵当作没听到。
新婚夜她奉命监视,叶迁举了一事,她视作头号机密,第一个报给叶崇山。
若圆房是假,错误军情惹得叶崇山急不可耐对亲子下手,这这这……她怕是死十次都不够叶崇山泄愤。
王嬷嬷差点给裴阮跪下,“少爷,祖宗,这种话可不兴乱说!”
“那…你…你对我好点,我就不乱说。”
裴阮黑白分明的眼里一派纯良,威胁的话说得也好似打商量,王嬷嬷却诡异地汗湿了后背。
「阮阮真聪明,无师自通学回了威胁恐吓、恩威并济。」
「也……也不是无师,抄……抄的叶崇山的作业。」
即便只是依葫芦画瓢,底气不足,手段也生疏,但吓唬吓唬王嬷嬷这等粗仆足够了。
老婆子吃了瘪,骂骂咧咧,“对你好点?!哼,等你失宠就知道我现在对你有多好!”
她还不算太蠢,抱怨也不敢高声,只敢不甘不愿地小声哔哔。
伴着摔门的山响,很有几分虚张声势的嫌疑。
裴阮松了口气。
「阮阮,刚才你都没怎么结巴!」
再也不是初见时那个遇到陌生人就会手足无措的小可怜了。
肉眼可见的成长,令系统有点欣喜,又有点怅惘。
「是……是吗?」社恐拍了拍胸口,「可能是根本顾不上。」
下一秒,他突然哭丧起脸,「统统,叶敏说的不会是真的吧?叶崇山真是因为我才要弄死叶迁?」
「不用自责,你只是一个导火索。叶崇山对权势的贪恋,注定他容忍不了叶家还有人能越过他,更容忍不了旁的人染指他的东西。」
「我才不是东西!」
系统一顿,「对不起。只是就事论事,在叶崇山眼里,阮阮就是一件物事,是他碾压反抗父权的儿子大获全胜的勋章。」
「我才不是他的挂件。」
裴阮有些羞耻地打量一眼那件近乎透明的嫁衣,以及红纱上躺着的金项圈。
缠枝扭丝花纹繁复,几个精致的铃铛缀在上头,可以想见套到美人颈项,床帏间随着撞击叮铃作响的淫靡。
大婚那夜叶崇山将他顶在桌上的种种,蓦地浮现在脑中。
显而易见,老色批是想做完那天没做完的事。
还想玩得更花一点。
那可不行。
他烫手般将项圈丢出去,「我才不要像小狗一样戴这种东西。」
「更不要当着叶崇山的面戴。」
即便他对爱玉仍旧一知半解,但本能让他下意识抗拒同旁人的亲密。
好似一些懵懂的情愫已然无声扎根,他像只认主的小动物,只有对着他认定的人时,才肯全权交付身心。
系统看在眼里,愁在心里。
「唉——」它叹了口气。
「唉——」裴阮跟着也叹了口气。
「得想个办法,让叶崇山对我提不起兴趣。吐他一身?」
说着,他尝试着干呕几下,发现吐不出来。
孕吐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好了。
「我现在胃口倍儿棒,不止吐不出来,还有点饿。要不,打晕他?」
他起身活动活动,可大腿还没人家胳膊粗,此路也不通。
「喂药怎么样?」
他一阵捣鼓,从空间掏出香丸花露,又烫手般将香丸扔回去,秀气的眉头攒紧。
「统统,你说黄管事这瓶一天一滴的去父留子药,我一次喂半瓶行不行?」
话音未落,他又自己摇头,「额,好像不行。万一真把人毒死,我承受不来。」
「算了,还是躲进空间比较好。」
系统看不下去,摇头阻止道,「阮阮,晚了。现在四双眼睛在盯着你,突然消失会暴露,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
裴阮完全没心思去想,四双眼睛到底是哪四双。
「那……那该怎么办?」
他飞快转着脑子,转着转着,人也开始在屋里打转。
像只热锅上的小蚂蚁,可怜又可笑。
被一根绸缎卷进大床深处时,裴阮整个人都是懵的。
小兔子瞪大清凌凌的双眼,盯着凭空出现在床帏里的人,嘴巴缓缓张成了一个“O”字。
叶勉温和的脸上带着安抚的笑意,食指轻轻抵上他的唇,“嘘——”
第24章 试探
男人指腹柔软温热,带着些许细茧的粗粝,印在唇上。
亲昵到越界的动作,像一点火星,瞬间燎原。
裴阮脸颊烧红,一动都不敢动。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都没有声音!」
「刚刚就跟你说了,四双眼睛看着你,除了王嬷嬷,就是他咯。」
「……」
「他一定是来救我的!」
「难说。」
「我说是就是。」
「是是是。」
他脸上表情实在精彩。
“侄媳别怕。”叶勉脸色带着不正常的苍白,见状桃花眼弯得更厉害。
似是怕王嬷嬷发现,他压低身子,将裴阮扯进婚床角落,凑近附耳,“现在我放开你,但阮阮要答应我,不许出声。”
“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
“不同意的话……”男人温柔扼上他咽喉,拇指抵住小小的、颤动的突起,“那我只好拧断阮阮脆弱的脖颈了。”
不须怎么使劲,呼吸就困难起来。
裴阮拼命眨眼。
「呜呜呜,他真的不是来救我的!」
恐惧迅速汇聚成两湾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很是可怜。
任谁在生死跟前,都很难不色变。
没痛哭流涕他已经很勇敢了。
叶勉一松手,他就慌忙向后疾退。
直到后背抵上拔步床坚实的床柱,这才捡回一点点活着的感觉。
捂住泛着钝痛的喉结,他努力克制着咳嗽的冲动。
「呜呜呜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人能笑得这么可怕,比叶迁,不,比叶崇山那样的凶神恶煞还要可怕!」
「阮阮,有句老话叫会咬人的狗不叫,心理变态的人老笑。」
「……」好像哪里怪怪的,但又十分有道理。
裴阮忍不住,又朝后挤了挤,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床头里。
“阮阮这么怕做什么?”
叶勉问得漫不经心,似是真心不解,“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叶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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