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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23-30(第4/15页)
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比体温不知灼热多少的软肉贴上来的瞬间,裴阮呆愣愣打了个嗝。
他无措闭眼,鸵鸟一样逃避,视觉短暂的缺位,却令触感更加鲜明。
冰凉的泪痕被温热的舔舐替代,叶勉的唇舌同他这个人一样,看似温和内敛,实则霸道非常,气息的交缠,绵密的酥麻,很快就令裴阮丢盔弃甲。
他无意识地抓紧衣襟,大口大口喘息,双唇乖巧张开,好似等待着男人垂怜。
有什么迅速升温。一股热流倏地在腹部蒸腾。
裴阮像是被惊醒一般。
泪水是止住了,某些水却偷偷开始泛滥。
他不动声色绞紧腿,如同小时候尿了床急于藏匿罪证,分毫不敢挪动一点。
「统统,怎……怎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坏掉了?」
裴阮羞窘地几乎快要哭出来。
「没有坏掉,这是孕热。哥儿怀孕三个月后,靠近孩子父亲都会这样。咳……孕后期必要的纾解不仅有利于生产,也有利于崽子成长,阮阮不必过分抵触。」
「纾……纾解?叶勉不会直接把我丢去喂狮子吧?」
裴阮分分钟抵住叶勉胸口,慌乱阻止男人落在他下颌的吻,“小……小叔,你可不可以离我远一点?”
他问得小心翼翼,但拒绝的意图毫不遮掩。
叶勉脸色不算很好地让开。
为了掩饰失态,他竟端出一副长辈姿态,“快些穿好衣服,如此衣衫不整,又梨花带雨,要是勾得叶崇山兽性大发,看你怎么收场!”
到底是谁兽性大发?!系统咬碎了牙。
「阮阮,等崽子顺利出生,咱们必须考虑换个对象……」
裴阮躲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穿衣,闻言抿紧了唇,敢怒不敢言。
待他收拾好,除了空气里还残留着一抹甜腻的蔷薇香,一切好似恢复了正常。
一时,二人相顾无言。
突然,叶勉哑着嗓子提醒,“他来了。”
裴阮脸色一白。
“不要跟他来硬的,只要撑过柱香时间,你就安全了。”
“柱香时间?”裴阮半懂不懂。
“会没事的。”叶勉将他粘在脸颊上的一缕发丝拨开,“乖,现在,闭上眼睛。”
裴阮再睁眼,床上已空无一人。
好似方才一切,都是他极度恐惧下的黄粱一梦。
唯有叶勉呆过的地方,大红的锦被上落下几道暗影,裴阮嗅了嗅,是血的腥气。
「他……他受伤了?」
叶崇山推门而入时,裴阮正抱着膝缩在床上。
眼眶红红的,连鼻头都是可爱的粉透色。
听见动静,他受惊抬眼,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一对被蛛网缠上奋力挣扎的漂亮小蝴蝶。
叶崇山神色顿时柔和下来。
玄色朝服换成大红喜服,衬得他也有几分俊逸。
“阮阮怎么还没换上喜服?”
说话间,叶崇山的手已经摸上裴阮腰间,“难道阮阮在等我亲自服侍?”
裴阮抖着手按住他,但叶崇山最是老奸巨猾,深谙声东击西的道理,俯身就在他鼻尖啄了一记。
裴阮大脑瞬间清明。
他侧过脸闪避,可想起系统提示,原本的挣扎推搡又软和下来,瞧着竟像欲拒还迎。
他鼻头本就酸涩,很快就挤出几滴泪来。
“你别过来,我……我害怕。”
属于儿子的小美人,此刻又乖又软地躺在身下,纵使眼里有不甘和恐惧,也只能怯懦懦地向他讨饶乞怜。
这场景极大地满足了叶崇山变态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他笑着松开手,挑起美人下巴。
“不怕,夜还长着,爹爹就陪阮阮……慢慢玩。”
第25章 密室
怎么玩,叶崇山但笑不语。
但他掏出来的东西,叫裴阮瞬间变了脸色。
「统……统统,那……那是什么?」
「铜祖。」
「干……干什么的?」
「干你的。」
「……」
叶崇山欣赏着他的羞窘,“看来阮阮认识它。”
裴阮瞥开眼,装作没听见。
叶崇山摩挲着上头足以乱真的纹理,心情很好地吩咐外头送来热水,并将狰狞丑陋的物事递给裴阮。
“乖阮阮,注满它。”
裴阮慌得一批,「叶崇山怎么……怎么这么变态,难道他真的不行?」
「因为他修的是一门双修邪术,无限制采补的同时,还须守好元阳,否则就会功亏一篑,此前采补的功力,也会悉数便宜受方。」
听上去好厉害的样子。
他不接,叶崇山也不气,反倒借机玩起情趣,亲自握着裴阮的手操作起来。
铜制玩具的进水口很小,配以一只精细漏斗和注水壶,叶崇山的手冰冷,注进去的水滚烫,冰火两重天叫裴阮禁不住一颤,几乎拿不稳东西,热水自然也洒了个七七八八。
叶崇山喜欢极了他瑟瑟发抖的模样,明知故问,“这个温度,阮阮喜欢吗?”
裴阮不知怎答。
总觉得不管答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会有很可怕的事在后头。
但不答叶崇山也会自行找补。
“阮阮真是个坏孩子。既然答应嫁来换裴家富贵,怎么能见异思迁出尔反尔?还妄图同叶迁那小子一道,闹着与我分家?”
裴阮缩了缩脑袋,“我没……没有。”
“没有?那阮阮这几日去了哪里?”
“都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阮阮也一样呢。”
“相比富贵,原来阮阮更贪图叶迁年轻健壮的身体,可是阮阮,还没试过,你又怎么知道本侯满足不了你呢?”
裴阮哪里听过这样的虎狼之词,尽管心中又怕又气,但双颊还是被激得通红。
十分可口开胃。
叶崇山满意地捏住他下颌,盯着他淡色蔷薇般的唇色,意有所指道,“不诚实的孩子,是要挨罚的。”
“唔……”
「不……不能慌,黄管事说过,对付叶崇山,要虚与委蛇。」
裴阮一害怕就习惯同系统絮叨。
系统也很配合,「他说的不是叶迁吗?」
「不,不管了。他教我逢场作戏,可是他怎么不教清楚床戏到底怎么作哇呜呜呜——」
「……」
裴阮崩溃抵住逼向唇间的东西,双眸湿润又惊惶。
他尝试着将东西推开一些,小小声讨饶,“它……它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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