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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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尖还在滴着血。

    裴阮整个人僵住。他的心提到嗓子眼,恐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细白的指尖颤抖得厉害,完全使不上一点力气。

    「呜呜呜统统,我是不是要死了?!」

    余光里,那把剑提起又落下,裴阮猛地闭眼,只觉屁股一痛。

    “啊——额……”

    凶残的剑尖只轻轻拍了拍他臀尖。

    有点痛,但也不是很痛。

    裴阮眨掉眼眶里的泪水,「怎……怎么回事?!」

    一声笑谑传来,“阮阮这个姿势,小狗一样撅着屁股,是在……求操嘛?”

    是叶迁!

    裴阮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他闷着声音骂人,“我都要吓死了,你怎么这么坏,这种场合还要欺负我呜呜呜!”

    叶迁笑着将他抱出去,“对不起,是夫君来得太晚,叫阮阮受惊了。”

    他嘴上道歉,手却很坏,在他屁股上揉了几下,“谁叫阮阮贪吃,肚子屁股上都是肉,这下好了,关键时刻差点耽误逃命。”

    裴阮被他说得羞耻极了。

    他们说话间,外头已有新的宫人收拾残局,被情玉支配的侍卫们悉数被制服,一个红衣大太监进来禀告,“大人,叛徒已经抓到……”他余光偷偷瞥了一眼裴阮,“叶崇山安排前来劫掠陛下的人,也都清理干净。”

    叶迁挥手示意他退下,故意在房内张望,“你倒是胆大,把那两个小哥儿藏哪儿去了?竟敢只留自己犯险?”

    裴阮心虚垂眼,撒起谎已经熟能生巧。

    “在……在地宫,我没有犯险,如果不是太胖,我早躲进床缝里了。”

    他确实受惊不小,这会儿只想赖在叶迁怀里不走,但一想到空间里的两人,一个正发情,一个磕破头,还是依依不舍从叶迁怀里退了出来。

    “你……你也出去。我要把他们放出来,你不许看!更……更不许闻。”

    小兔子故作凶悍,推着人往外赶,可软软的语气,实在没什么震慑力。

    叶迁回身,迅速在他嘴上偷了个香,“嗯,除了阮阮的骚味,我谁都不闻。”

    一句话,叫裴阮耳朵尖开始发烫。

    过度的羞耻逼出几滴泪,小兔子眼眶熏红,有小小的火苗闪烁。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可骂过一句,他又软下来。门外血腥气太重,裴阮不敢多闻,也不敢多想,“这里好危险,夫君,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呀?”

    就算最后都是要分开,那侯府也比皇宫好跑路。

    “嗯,快了。”

    没想到叶迁这次竟然一口答应了。

    裴阮十分开心,要不是场合不对,他都想跳起来亲叶迁一口。

    暴乱平息后,叶勉将他们迁至皇宫西北角的上林苑——专为皇室哥儿修建的教习所。

    看到占地千亩的园林,裴阮才明白,为什么叶崇山会费心修建那么大的后院,还看不到仆从护卫。

    原来他的后院,实际上也是一个巨大的哥儿笼,也只有那么大的地方,才足够遮掩闵越这个级别的哥儿浓烈的味道。

    哥儿发情期一季一次,一次持续1-5天不等。

    第二日,第三日,闵越挣动得厉害,猫叫一样缠绵凄厉的求欢声几乎彻夜不断,粗粝的绳索勒紧血肉,留下道道青紫淤痕,他却感受不到痛似的,不住地耸动着身体,磨擦着腿间的绳结,理智已经彻底败给玉望,他伸出半截红舌,魅妖一样引诱着进出的每一个活物。

    “奴会好好听话,请大人怜爱。”

    “呜呜呜,小搔货做什么都可以,求求大人疼疼奴。”

    “好痒……好痒,随便是谁,啊哈……求求你帮帮我。”

    尾鱼不忍心看,他抹了把眼泪,也遮住了裴阮的眼。

    “别看,他肯定也不想这副丑态被我们看见。”

    裴阮别开眼,不知为什么,心里难受极了。

    原以为初见已经是最不堪的时候,没想到这样的不堪还会一直上演。

    闵越那样骄傲的人,是不是每清醒一次,就要再绝望一次?

    眼见着他比刚刚获救时多了些生气,这次之后又要用多久才能治愈自己?

    “所有哥儿都这样吗?”

    “是的。”尾鱼垂眼,“无论品级优劣都这样,寻不到良人,到了发情期,便只能自请进入教习所受戒。一般人家,清不出那么大的场地遮掩味道,稍有不慎就会引发惨案。”

    似是想到什么可怕的经历,尾鱼整个人抖了一下,“我……我在教习所熬过一年,那里的嬷嬷根本不拿哥儿当人看,打骂羞辱都是家常便饭,最……最可怕的是,教习所虽是官办,实际却被权贵操控,已经沦为他们集中享乐选奴的地方。”

    “所有发情期进入教习所受戒的哥儿,与其说是被保护,不如说是将他们最无助最羞耻的时刻当做噱头,像只发情的母狗,无知无觉中被扒光抬到案上……好供权贵们挑选,若有相中的,嬷嬷便会收了银钱,趁着哥儿意识不清,成就好事……权贵挑剩下的,再由出得起银钱的商贾、豪绅再挑。”

    “我……我是侯府的家生奴,又是个低等,这才没有轻易被相中。我品级低,情热也不比高等哥儿时间长,有一回退得稍早,不小心就撞见了他们丑事。打那之后,我宁可随便配人,也不敢再……再去教习所,那些人的眼神,我这辈子都不会忘。”

    说着,一惯稳重的尾鱼也落下泪来。

    “越是极品的哥儿越容易被觊觎,宰辅大人的亲舅舅……就是在教习所受戒时,被上一代侯爷弄到手的。”

    裴阮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世界竟然歹毒至斯!不止体质上坑人,甚至还有一整条黑色产业链!

    「统统,绝交吧!」

    「呜呜呜,陛下,臣罪不至死呀!」

    裴阮更气了,「不许那样喊我。」

    「可是那些宫人、侍卫都是这么喊的,为什么他们行我不行?我不是你最爱的统统了吗?」

    「……」

    系统不愧是插科打诨一把好手,三句话就让裴阮忘记追究世界的歹毒了。

    “这种事,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吗?”他问。

    尾鱼绝望地摇了摇头,“除非肯豁出去,剜了那东西。”

    可他眉目间又露出忧色,“但这是朝廷明令禁止的,若敢私自剜去,被发现会直接投到军营充军妓。所以,嫁人是最稳妥的。只要运气不要太差,即便是后宅父子兄弟同享,也算过得去的归属了。”

    “……”

    “您大概还不知道,未经人事的哥儿发情尚能熬一熬,像……像闵越这样被开发过的身子,硬抗恐怕危险。最好……最好您能去求求宰辅大人,替他请一位御医。若他真的扛不住咬了舌,也好应对。”

    裴阮越听心里越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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