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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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受孕产子?”有老臣表示怀疑。

    “荒唐?哪里荒唐。”花国丈似是想到什么,口角溢出一丝无耻的涎水,“阮相这位独子,平日里作男儿装扮,但实际上非男非女,亦不是哥儿,而是个雌雄同体的妙人,长着一对令天下男人都食髓知味、销魂蚀骨的小洞。”

    “可惜,美人儿性子烈,那夜承恩后誓死不愿入后宫,陛下也娇惯,竟也允他继续在朝为官,只修了这偌大的地宫,联通阮相后宅,日日夜间将他压在身下不死不休。”

    “至于阮相父子为何惨死,那就要问阮淼淼这贱人做了什么!她恨兄长夺爱,故意装作承恩模样刺激于皇后,借刀杀人除掉阮相不算,还刻意以言语挑拨离间,透露陛下意欲封兄长为后的消息,叫阮珏误以为陛下要将他收作禁脔,连夜乔装出逃。”

    说到这,他戛然而止,“我……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是吗?”黄书朗踩上他血肉模糊的指掌,“花国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刚刚火场的绝望了吗?”

    “不……不是……”后面的话,他实在不敢说。

    将功补过似的,花国丈一骨碌将阮淼淼秘密全倒了出来,彻底堵死了她狡辩的可能。

    “这贱人是个被我玩烂的破鞋,我玩腻时肚子都三个月,快要遮不住了,如何当得了宫妃?诸位若是不信,只管扒了她衣服,她腿间可还有我当初烙下的银奴二字!”

    “……”

    阮淼淼神色苍白,目光中迸发出浓烈恨意,竟是出其不意拔下簪子直直刺入花国丈胸口。

    鲜红的血染了她满脸,她挂起体面端庄的笑,“如此淫言秽语实在有污诸位视听,他是什么阴邪之人,大家都知道,说的话又怎么能信呢?”

    她越说,越自觉信服,“我与陛下伉俪情深,就因于皇后妒心,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父兄一生清正,枉死仍要被这等奸佞诋毁清白,实在是令人齿寒。”

    魏王还欲张口,也被她反手一簪封喉。

    阮淼淼好似疯魔一般,祭出了遇神杀神的气势,最后还将簪子对准了叶崇山,“你们这群色欲熏心的伪君子……该死……都该死……”

    叶崇山可不是魏王那等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孬种,朴刀一扫,阮淼淼登时就飞了出去。

    妇人重重撞上石柱,吐出一口血来,缓了良久才爬起,充血的双目盯着黄书朗,神色癫狂。

    “你们这些杂碎,一个一个的喜欢阮珏又如何?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对他的?我将他扒光绑在青州最大的花楼条桌上,挺着孕肚任人奸。污,你们爱他不染纤尘、爱他干净纯粹,知不知道就他那副怪物般的身体,被。操出银性后跌下神坛究竟有多脏?”

    “呵,临死都不老实,还妄想泼他脏水。”黄书朗神色蓦然阴冷,一脚踩上她的嘴,碾下几颗牙来,“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脏?”

    “你以为只有花国丈玩过你?呵,那你是不知道先帝的狠辣,这么多年,我潜伏在你身边,就是奉命为你挑选恩客,乞丐,龟公,流氓,地痞……知道人尽可夫四个字怎么写吗?”

    “你打算对他做的,最后全都一一应验到自己身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阮淼淼疯了似的摇头。

    这时她才猛然认出,眼前这个太监装扮的人,竟是失踪已久的黄书朗。

    她自以为养熟的狗,没想到是只不会叫的狼。

    “当年我初入京城遭权贵毒打,马车上素手救我的,是他吧?裴远道进城,第一次见到的女装丽人,也是他吧?那乡巴佬将你误认作他孜孜不倦追求时,出面替他解围说好话的,还是他吧?”

    “你这种一辈子活在妒忌和不甘里的臭虫,端着这张与他八分相似的脸,日日东施效颦,学他温柔浅笑,学他言笑晏晏,学了一辈子却什么都没学会,还是只能靠他的余荫度日,一定……也活得很艰难吧?”

    “他即便深陷污泥,只要挣出依然风荷正举,而你,自始至终都是一滩见不得光的污泥。”

    “说他脏,你也配?”

    一番话激得阮淼淼绝眦欲裂,竟生生又呕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黄书朗将脚在她肩头擦了擦,“心这么脏,就按她自己说的,送入京城最低贱的妓寨,做那不要钱的迎客堂倌吧。”

    “……”

    语罢,他不忘去找花国丈的麻烦。

    老头还没死透,心头犹有余温,他取出一瓶药水,倒入花国丈口中,就见原本死狗样的人突然抽搐几下,眼睛猛然睁开,胸膛金簪刺进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往外冒血。

    黄书朗一脚压住血口,俯身笑问,“我要听真话,你知道的,暗部有的是法子叫你求死不能。”

    花国丈眼球突起,面色却越发红润,胯间淅淅沥沥,可谓是惊惧到了极致。

    几息后,他才找回声音,“鬼七大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垂涎阮珏许久,是以他才逃出京城,就……就被我截下……”

    “我……我猪油蒙了心,将他囚禁数月,只等着他诞下皇嗣就……就尝个味儿,谁知他……他竟刚烈至斯,也不知何时藏了利刃,未足月就自行剖了肚子,一尸两命,我便将他和孩子一同扔到了乱葬岗……”

    黄书朗这才收回脚,向着另一个宫人道,“既如此,就将他也剖了肚子,扔去乱葬岗好了。”

    怕吓到裴阮似的,他全程都以背影相对。

    “所以那个孩子,究竟是裴阮还是裴允……来人,将裴远道带上来。”

    裴远道早就吓尿,不用黄书朗开口,一骨碌全都交代了。

    “当……当年阮淼淼这毒妇诓骗我,阮珏遭先帝厌弃,被赐给了花国丈,叫我务必盯紧花府,救出……救出她兄长,裴……裴阮就是乱葬岗捡回的那个孩子。”

    “她装得冰清玉洁,先时称不甘我和她的亲子碌碌一生,所以将允儿扮作养子,将来好顶替裴阮认祖归宗,谁知裴允根本不是我的种!事情败露,她又骗我裴允是先帝临幸她所生……”

    “大人,小的糊涂,着了毒妇的道儿,还请大人看在我养育太子一场的份上饶我一回吧。”

    “饶你?当年南郡大疫,死去的百姓可会饶你?被你藏匿幽禁十八年的真太子可会饶你?”

    “你说呢,我的……太子殿下?”

    说着他转过身,笑吟吟望向裴阮,单膝跪地,俯首执暗卫面圣的最高礼,“暗部恭迎太子回宫。”

    随着他这一声,宫奴宫婢中陆陆续续数人跪下,“恭迎太子回宫!”

    大梁最神秘的力量迎主,莫名震慑人心。

    裴阮还没从混乱的宫斗中回神,一见这阵势立马有些慌,他后退几步,想要避开众人朝拜,可无论往哪个方向,都是乌压压低垂的头颅。

    叶崇山盯着他可爱的反应,越看越觉心尖柔软。

    他不否认,最初是权力和欲望驱使着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这小东西,但现在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污浊之地生出一朵纯白之花,作为第一个发现的人,这朵花必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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