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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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阮捂住脑袋,脑容量有限,记不住,真的记不住。

    也只有在学习这种文字时,裴阮才肯承认自己是不太聪明。

    「如果可以,嗝,我想给他们科普汉字,英语,嗝,也行。」

    「无论什么,嗝,都比这个鬼画符好。」

    系统十分支持,「既然阮阮想要推行文教,咱们要不先把皇帝当着?我也可以升级成千古一帝辅助系统!」

    裴阮分分钟变脸,「不,嗝,是我狭隘了,我们,嗝,要学会尊重他人文化,求同存异嘛。」

    「……」

    二次被批文化水平极低,难成大器,这回宰辅大人没收了他的鬼画符,开始亲自下场给他上文化课。

    这就惨了裴阮。自此他开始被迫上班的日子。

    每每午后,宰辅大人必要推开南向景窗,就着萧条冬色,伏案公办。

    裴阮的第一份工,就是给宰辅大人研墨。

    “阮阮,想要习得一手好字,就要从调墨学起。”

    日光漫过窗棂,在上等的黄花梨书案上洒下细碎金斑。裴阮握着墨条,有一下没一下在砚台上划拉。

    推出的墨不止浓淡不匀,还四散飞溅。

    偏偏叶勉公办的时间又长,小孕夫站不了一会儿,就不自觉倚着书案偷懒,还时不时打个呵欠,不知第多少次手抖后,素白的指尖已经完全被墨色染黑,还有零星墨点溅到叶勉的公文上。

    又一下瞌睡得紧,墨条干脆哐当一声砸进砚盘里。

    他在用生动实践告诉宰辅大人:书童这种精细的活计,他神经太粗,干不了一点儿。

    “阮阮连研磨都不会吗?”

    “那我可要好好教教了。”

    带着松木香气的衣袖拂过宣纸,叶勉修长的手掌轻轻覆上他手背,“墨条要顺着一个方向,研磨的力道要均匀,像这样——”

    比他大一号的手掌干燥火热。

    裴阮睫毛颤了颤,醒神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叶勉罩在了身下。

    与裴阮接触过的其他男人不同,叶勉极有分寸感,看似亲昵的姿势,却十分守礼地留出距离,二人唯一逾距的地方,就是交叠的指掌。

    微凉的指尖被温热掌心包裹,裴阮看着自己的手被他带着划出第一道弧度,耳边是他温和的教导,“手腕放松些,力气可以重一点,对,掌心用力,指尖也要灵活,阮阮要仔细感受水墨交融之后的粘稠度。太淡了,阮阮就要学会使劲,太浓了,阮阮就要多润一些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其中玄机,裴阮愣愣的,暂时没有听懂。

    可系统不一样。

    「嘶——」它皱了皱眉。这是什么殿堂级别的教室play?

    要不是宿主大婚夜千真万确被嫌弃过拔萝卜技术,它真要相信,狗男人一本正经是真的在教怎么研墨。

    缓慢而绵长的研磨中,裴阮手上湿墨慢慢洇开,将叶勉洁净无垢的指尖也染上脏污,他慌乱地想缩手。

    “弄……弄脏了……”

    “怕什么,脏了说明阮阮学得专心,下次实战才不至于慌乱。”

    好似有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裴阮想转头,却被叶勉一手轻松固定住。

    “不许分心。”他干脆就着相叠的姿势,一并教起他执笔运笔。

    “阮阮的狗刨体虽有妙用,但终究不是正道,真心想学医的话,断文识字才是根本。”男人身上自有一股令人折服的气质,裴阮很快静下心,神思随着交握的手一道游走。

    “蝇头篆最讲力和融二字。曲线圆转要如行云流水,笔势开合要似百钧弩发……”

    悬腕提勾间,裴阮竟也跟着生出了一种纸上纵横的豪迈和激越。

    可惜叶勉一松手,他就瞬间被打回原型。

    「呜呜呜没了大佬加持,我还是一个绝望的文盲。」

    「现在是半文盲,进步了呢。」

    「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你适可而止吧,有这样的爹,起码以后你不用为辅导孩子功课而抓狂,这样有没有被安慰到?」

    提起爹,裴阮更怂了。

    瓜田李下的,他默默抽回手,同叶勉拉开了距离。

    基本功打下来后,裴阮的第二份工,就是执笔小太监。

    每日宰辅大人批阅公文,他的任务就是记下宰辅大人口述的批阅意见。

    工作量大到裴阮对宰辅这个职位肃然起敬。

    「看来书念得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动脑子太累,我宁可做牛做马耕地插秧……」

    「做牛做马要被骑,耕地插秧要撅腚……你确定真的喜欢?」

    「……」天聊死了。

    月上柳梢时,裴阮死狗一样趴在矮几上,大脑透着一股使用过度后的苍白美。

    一旁新鲜出炉、热气腾腾、泛着桂花清香的点心都救不了他被榨干的精气神。

    晚风裹着凉意吹进书房。

    眼见着大佬盯着「国不可一日无君」的折子迟迟不开口,忽而转头问他:“阮阮,你觉得这本该怎么批?”

    裴阮一心只想着下班。闻言一咯噔,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已阅?”

    叶勉气笑了,他将人拎到跟前,“陛下何不试试‘朕已阅’?”

    这试探可不得了!

    “不不不,你……我……”他慌里慌张,额头渗出细汗,大脑飞速运转,终于挤出一个答案,“呜呜呜,小叔,朕字我不会写。”

    “求求你别教了,这辈子我都学不会。我给你递笔行不行?!”

    叶迁接过朱笔,好笑地在他额头敲了一记,“没用的小东西。”

    裴阮脚都软了,「统统,他什么意思?!」

    系统也抓狂,「你都懂还问还问!难不成是他想当皇后,才问你想不想当皇帝?」

    「反过来还差不多!」裴阮十分惊恐,「要不是偷听到他和李先生的话,我就真信了他是在抓我练字。」

    「呜呜呜,我都说了不想当皇帝,他怎么就不信,还老试探我?!」

    「喔,再正常不过。依他的性格,旁的人旁的事,他谁都信不过。不过说起来,你没发现他其实有在偷偷进步?起码这次没掐你脖子了。」

    「这是重点吗?!」裴陛下两股战战,「统统,咱们必须趁早跑,这事成不成全靠你了,明天我就要看到成熟的抑制剂方子!」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你知道吗?」系统用一种女人你在玩火的阴湿语气,平静地控诉着裴阮的无理取闹。

    一人一统在脑中斗法,裴阮脑袋突然又被狠敲一记,他迅速回神,对上的就是叶勉放大的、深邃的、温柔似水的眸子。

    十分具有迷惑性。

    “阮阮不想写‘朕’字,小叔不勉强。所以阮阮能不能告诉小叔,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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