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40-50(第7/19页)



    「统统,呜呜呜我……我真的坏掉了。」

    在他即将沦陷前,男人却慢条斯理收回手,还毫不留情在他的肚皮上拍了一下。

    “阮阮,人是不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的,太贪心,最后只会一个都得不到。”

    那饱含警告的一下,叫裴阮浑身的血都凉了下来。

    是啊,叶迁不会接受他怀着小叔的孩子,小叔也不会接受……他同叶迁有过肌肤之亲。

    这段混乱的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他默默退出。

    “呜呜呜……”他伤心极了,慌忙从叶勉身上爬下来,又背过身去整好衣服,这才蔫蔫巴巴垂着脑袋,“我……我不会叫你们为难的。”

    说到底,他还是得尽快做出抑制剂,趁着还没翻车赶紧跑路。

    要是真翻了车,叶迁真和叶勉打起来……「呜呜呜,他怎么可能是小叔的对手!」

    都到这个份上了,宿主竟然还没认出来,灯下黑果然要人命。

    系统翻了个白眼,「说不定他们叔侄可以和平共处,到时候一三五叔叔侍寝,二四六侄子陪床,星期天让你喘口气,免得灌的太多你消化不良。」

    「!!!」

    裴阮可耻地发现,他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红着耳朵甩了甩头,他捡回不多的底线,「统统,你怎么能这样!」

    眨了眨湿润的长睫,他有点不敢看叶勉,“小叔,我们……我们去见黄叔叔吧。”

    第44章 药方

    黄书朗被关押的地方,竟在月华宫地下。

    要犯扣在眼皮子底下,好像没什么毛病?

    裴阮神经大条,诧异也只一瞬。

    系统却嘶了一声,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这楼上楼下的,隔音好吗?」

    「???」

    「看位置,你黄叔叔的号子就在你卧室正下方,你说叶勉那个狗男人有没有一点要气死对家的意思?」

    裴阮瞠目结舌,「他听……听不见的吧?」

    一想到曾在黄叔叔头顶同另一个男人颠鸾倒凤,裴阮就开始浑身不得劲起来。

    甚至有些没勇气去见黄书朗。

    真要说,这感觉像极了跟男朋友没羞没臊,门没关被爸爸听了个正着。

    太……太没下限了。

    阴暗的私牢,石壁上结着冰晶,油灯火舌在铁盆里乱跳。青丝白面的精瘦男子被铁环吊起双臂,脚尖堪堪着地,黑红色的血已在脚边聚成一洼。

    火热的烙铁抵上他胸前时,血肉烧灼的声音混着闷哼,叫裴阮心脏一抖。

    “还嘴硬?!”

    狱卒又将烙铁狠狠摁了几下,有淡淡的水雾蒸腾,暗红破布瞬间焦黑,粘在皮表,拔出时又连带血肉一同撕下,焦臭的味道让整个牢狱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气息。

    可夜以继日的拷问并不能叫男子畏惧。他喉头滚动着血沫,双目却始终微阖。直到熟悉的脚步犹疑着靠近,他才缓缓抬眼。

    被血水浸透的眸子里,闪烁的是裴阮幼时常见的光。

    他像极一只夜行的蛾,不需任何指引,总能在无尽的黑暗中一眼捕捉到他的光。

    为了那抹光,他甘愿放逐一生。

    “阮阮……你终于来了。”

    一缕天光从气窗漏进,照上他血肉模糊的前胸。那里的箭伤并未得到医治,说话的间隙,满是鞭痕的胸腔起伏,又有血水顺着肌理缓缓流下。剧烈的疼叫他脖颈青筋暴突,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缓缓露出一抹笑。

    好似当年盛京,他在车马中喊出那句“住手”,他松开紧护头颅的双手,璀璨春光下,他垂首,他抬眸,一眼万年时,他曾露出的痴笑。

    裴阮被那个笑煞到,慌忙躲到了叶勉身后。

    他扯了扯叶勉袖子,“你……你怎么这样啊?怎么这么残暴……”

    他越说越小声,明明知道黄书朗不是什么好人,可又因为抚育者的身份,对他总存着一丝儒慕。看着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心有不忍。

    这个亲手剜掉他腺体的人,也是十八年来,他唯一的亲人。

    在他踏出裴家后院前,黄书朗就是他的天。他既害怕天色的无常,又全心全意仰赖这片畸形天空的庇护。

    这种感情太复杂。复杂到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叶勉却将他拎了出来,强硬地将刑鞭放到他手心。

    “阮阮,心疼他?”男人将他拢在怀中,“不,你应该恨他。”

    “他将阮珏的死加诸你身,叫你受残缺之痛;他将梁元禹的暴行加诸你身,叫你不得自由;他将阮淼淼的自私狠毒加诸与你,叫你备受欺凌;他以复仇作借口,将你当做博弈弄权的筹码,又为逞私欲,妄图抹去你的所有,叫你成为替身娃娃,所以,你怎么能心疼他?”

    每数一项罪行,叶勉就带着他抽出一鞭子。

    布满倒刺的刑鞭割裂凝固的血痂,很快刑架下又添数抹血痕。

    一些温热的血溅上裴阮的脸颊,他不敢再睁眼,只小幅地挣扎,嘴里不住喊着,“够了,够了。”

    其实不是那样的。

    他被剜去腺体,是阮珏不希望他沦为情玉的奴隶。他被囚在偏院,是黄书朗担心他被有心人发现;他被裴家欺负,是另一种保护;至于他被当做替身,只是因为这是黄书朗一点卑微的祈愿,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

    他生来就觉醒意识,虽然混沌一些,但并非不识好歹。

    黄书朗有多恨他,其实就有多爱他。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同阮珏最后的牵连。

    叶勉叹气,松开裴阮,将刑鞭尖利的梢头扎进黄书朗的伤口,在他愤恨的目光里,淡淡道,“阮相最是刚正,阮珏亦爱恨分明,似你这种为一己私心而弃江山社稷不顾的人,他定会扬鞭抽到你血肉模糊,怎么会才打这么几下,就哭着替你讨饶?”

    “鬼七,一梦十年,你也该醒了。”

    “自欺欺人,何尝不是对阮珏的另一种亵渎。”

    “咳咳咳……”黄书朗喉头喷出血沫,他越过叶勉,定定望向裴阮,眸子里黑黝黝一片,“宰辅大人,攻心就不必了。我说过,除了阮阮,你们谁也别想撬开我的嘴。”

    他笑得酷烈,“现在,我想跟阮阮单独说说话。是单独,只有我和他。”

    裴阮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叔,那你……回避一下?”

    叶勉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暗部花招多,不要靠他太近。”

    裴阮乖巧点头,心里给自己打气,「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可怕。」

    「不,你还是不要太自信。」系统忙给他放气。

    「喂!」

    「总之你讨到药方就走,看见他我就毛毛的。」

    「你这个虚拟产品哪里来的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