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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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微微痒意。

    兽类低沉的咆哮让他一动不敢动,只能默默忍受一只两只无数只狮子大张的血口。磨砂纸般粗粝的舌苔,生吞活剥般舔舐过他的全身,尖利的獠牙叼住他扭动的四肢,在细嫩的肌肤上落下道道红痕,炙热的喘息喷洒,让他禁不住颤抖瑟缩,而带着高温和湿咸的涎水却又抚慰剂般,濡湿他的衣裳头发,湿粘的触感逼得他发出惊恐又动情的呜咽。

    他甚至无意识的抬高胸腹,追逐着雄狮的利爪,渴求着它们通人性一些,踩一踩他,揉一揉他。

    “呜……”

    漆黑的房间里,时不时泄出一两声轻吟。

    隔壁的叶崇山惊醒,握刀的手紧了又紧,健硕的手臂青筋隆起,像一条条躁动难耐的蛇,英俊的面容也因过分的克制而微微扭曲变形。

    他不断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这活色生香的热潮,一个翻身狼狈地消失在夜色里。

    他身影消失不久,叶勉神色凝重地停在他门前。

    闵越被捆得严实,扔到他脚边。

    李先生也好不到哪里去,老头儿虽然没有被捆,可寒冬腊月只穿着一件单衣就被从被窝里揪出来,也不啻于一场酷刑。

    “说吧,他是谁。”

    闵越撇过脸,“我不知道。”

    老头却没什么忌讳,“哎哟哎哟,师弟呀,想知道什么你可以好好问嘛,那老小子就是你大哥,你咋打了几个照面都没认出来呢?”

    “什么?!”徒然听闻这等真相,饶是叶勉,也不由一阵后怕,“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也敢替他瞒着?”

    老头讪讪摸着鼻子,“我……我这不是忘了嘛。”

    头几天他还总想找机会递消息,可一来他不熟悉松涛苑内里地形,那老小子很有几分邪门,院子瞧着平平无奇,内里却别有乾坤,他这等老把事都时常迷路;二来叶崇山看他看得紧,也实在找不到机会偷溜,久而久之,在叶崇山无害的伪装跟前,他也就日渐麻痹……

    至于闵越,他不觉得叶勉和叶崇山有什么不同。

    也因他有自己的谋算,所以一直沉默不语。

    叶勉深深看了他一眼,“叶崇山不是你能对付的,你是死是活我不关心,但若是因此牵扯上阮阮,我必叫你后悔生在这世上。”

    心思被一眼看穿,闵越生出几分迷茫。

    叶勉如此,那与他日日同在一处屋檐的叶崇山是不是也如此?

    他真的……还能报仇吗?

    “真想报仇,便同我合作吧。”

    叶勉的提议,犹如落水之际的救命浮木,他不假思索地抓紧,又在抓紧后犹疑。

    “我不会背叛阮阮的。”

    叶勉嗤笑一声,“愚蠢。”

    “师兄,你叫于氏母子钻了空子出逃在先,又助叶崇山藏匿府中在后,死罪难免,活罪难逃,谅你也是无心,我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劳你替他剜去腺体。”说着,他又看向闵越,“至于叶崇山,我会叫你如愿的,只要你……配合我演好这出大戏。”

    “呜呜呜……好难受,夫君……小叔……救我……”

    一声高昂的呜咽叫叶勉猛然一顿。

    一个眼神,自有下属清场。而他被拒多日,一时竟有些近乡情怯,推门的力道都尤其小心,生怕惊扰了里头的笨蛋。

    床帏间一片昏暗。

    即便叶勉习武,目力胜过常人,也只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呜呜呜,不要吃我。”

    “啊哈,好热,唔别咬,不……那里,那里重一点……好舒服……”

    也不知他究竟梦到了什么,亵衣已经蹭掉了大半,一片素白在暗色里尤为显眼。

    叶勉克制着不往那处看,坐到床边轻轻拍了拍裴阮的脸。

    “阮阮,醒醒。”

    裴阮魇得很深,任叶勉怎么叫唤也不见醒,无奈他只好俯身,捏住裴阮的鼻尖,又吻住他喋喋不休净喊着勾人话儿的嘴巴。

    几息后,裴阮才颤颤睁开眼睛。

    黑布隆冬里,一个黑色影子伏在他身上。

    是人,不是狮子。

    迷迷糊糊间,他长长松了口气,不止想不起来害怕,还觉得熟悉的气息令他十分心安。

    胸口裸露,有些微凉,他想要扯被子,可是摸索了一会儿,没扯动。

    没睡醒的他,本性暴露,可怜巴巴撒娇,“我冷,你帮帮我呀。”

    叶勉哑了嗓子,“刚刚不是还在喊热,怎么这么快又冷了?”

    裴阮脑子根本转不过来,他抬起胳膊圈住将叶勉的脖颈,将他往下压了一点,另一只手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贴上胸口,“唔,暖和了。”

    可没一会儿,他又去求叶勉。

    “你动一动呀,摸一摸我。”

    如果叶勉的手是块磁铁,那裴阮就是吸附他的那个磁极。他用了极大的心力,才将手抽开,“阮阮,我不是圣人。”

    “嗯?”裴阮的脸被他捏得生疼,疼痛终于叫他意识清醒了一些。

    “阮阮凭什么觉得,小叔会一直无偿地宽纵你、帮着你?”

    “哈?”裴阮夜盲,眨着迷茫的大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一时还有些反应不及。

    叶勉起身,燃起烛火。

    晃动的光影里,他的侧脸晕染着一抹别样的温柔。

    熄了火引,他才正色,垂目深深望进裴阮慌乱的眼里,“这下彻底清醒了?”

    裴阮呆了三秒,才惊呼一声,将两只精神抖擞的小兔子藏进床褥深处,窸窸窣窣整理着衣服,“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阮阮叫我进来的吗?”叶勉举着蜡烛逼近,好似要叫裴阮无所遁形,“方才我在外间,隔着老远就听到阮阮边哭边叫着小叔……”

    “才……才没有,你胡说。”要喊他也是喊叶迁。

    “有,也没关系,阮阮不必害羞。”他将烛火安置在床头的烛台,伸手抬起裴阮低垂的、耻红的脸,“阮阮揣着我的孩子这样辛苦,不想当皇帝也好,想要辟玉丹也好,无论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何况只是孕热需要慰藉这样的小事。”

    “既然叶迁已经替你做出抉择,阮阮为什么不能考虑考虑做我的夫人呢?”

    前两天才说生完孩子就拿他喂狮子,今天又哄他当夫人,叶勉这一趟,好像是专程为了安抚他而来。

    裴阮风中凌乱,「啊啊啊,他到底什么意思???」

    「想要负责的意思。」

    「……」巨大的惊吓后,裴阮冷静下来,「他也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这种家庭是养育不出健康的小宝宝的。可去他的吧!」

    「你究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好吧,我……我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可是他半点也不喜欢我。」

    系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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