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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0-60(第18/26页)
“肚子今天还疼吗?”
说起肚子,裴阮就更不快活了。
本来到这时候,灵泉攒够了,抑制剂制出来了,炽心草种差不多了,闵越也如愿以偿,顺利做完了手术,裴阮应当硬气地丑拒这对各怀目的的叔侄,带着崽远走高飞。
可崽子突然出了问题。
他突然不能久站,下腹总是有隐隐痛感,发作厉害时甚至不能直腰。
李先生摸着小胡子把完脉,就把崽子准爹凶了一顿,“出门别说你是我师弟,安抚安抚,叫你安抚,这几个月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夜夜就想着颠鸾倒凤?孕热不过二三日,其他时候你到底给他按过肚子没有?”
“……”
“一看就是没有!”老先生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信手扔过一本书,“这是典型的胎位不正,他腺体残缺,本就风险异于常人,你这当爹的还如此孟浪!幸好发现得早!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从现在起切记非孕热再不可行房,每日还须佐以特制药油按摩胸腹,手法都在书里,你仔细学着点,腹部主正胎位,每日三次,胸口主通乳,每日两次。”
“记住,切忌行房!”
“……”
他的大嗓门叫裴阮彻底社死了。
尤其叶崇山还抱刀杵在房门前,听到最后那四个字,冷笑了那么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裴阮听到。
他抖了抖,有些后悔不该一时冲动把这不定时炸弹带回来。
真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去想叶崇山了。
叶勉的手指温热绵长,按肚子的时候还能忍受,可当那双手缓缓向上,落在胸口,身体像是被触动了什么开关,发出令裴阮自己都脸红心跳的信号。
他咬着被子,忍得极其辛苦。
此前,他一直以为这些都是孕热的副作用。
可李先生的话犹如平地惊雷,既然孕热一月一次,一次只那么两三天,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被叶勉一碰就泛滥的身体叫他整个人都红成一颗虾米,情急之下不由将柔软的胸腹蜷缩进壳子里。
“你……你走开。”
叶勉气息也粗重,却还是端着平静的假面,“阮阮只是天赋异禀,有些过分的敏。感,想叫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你全家都天赋异禀。”
叶勉低笑:“我的全家,不就是你吗?”
他手上使了些巧劲,将裴阮蜷缩的身体打开,瞟了一眼画册,沾满精油的手开始有技巧的顺逆时针交换着打转,“难怪近来这里摸上去硬硬的,阮阮是不是很疼?下次疼……一定要告诉小叔。”
春日温度并不高,甚至还有些微微寒凉。
裴阮却热得不行,很快里衣就被汗水浸透,他绷紧了身体,大口喘息,双腿绞紧,裹在被子里,像一尾被渔网误捕上岸的美人鱼。
可这还不是最羞耻的。
裴阮晃了晃头,驱散众多旖旎的记忆,总之,按摩自此成为他的噩梦。
此刻叶勉一开口,他就如临大敌,“肚子好的很,一点也不疼,不用你按。”
边说,他边往大床深处躲。
“乖孩子可不能忌病讳医。”
第一波宫人退下,又有一波宫人送来按摩精油并一应用品,悄无声息放置好后,又鱼贯而出,并贴心地替他们关上门。
“李先生说既已通了乳,就要每日吮出来,不然很容易再次堵住,到时候可比现在疼上不知多少倍。”
“阮阮,乖一点,不要总是叫我去抓你。”
「他到底是怎么用这么一本正经的神情说那样不要脸的话的?!」
「。」
这是你们的夫夫情趣,勿cue啊啊啊啊。
孕期近九个月时,人工种植的炽心草开出了第一朵花。
李先生高兴得手舞足蹈。
京都第一个专为哥儿开设的官方医堂也正式开业,不止提供免费的抑制剂,还为哥儿提供腺体摘除、孕热调养以及生育服务。
裴阮空间养殖区也正式派上用场,开始供应特制的水蛭和镰蚁。
这是他观摩薛掌柜替人切除外瘤时学到的,干净的水蛭可以快速吸收患处脓血,南地特产的镰蚁则可以代替现代的缝合线,帮助刀口愈合。
此外,他还以绝交一个小时的代价,背着系统养了数种奇奇怪怪的生物。
以至于系统每每巡视空间,都止不住的头皮发麻。
它奄奄一息地对上打报告,「bug,这是bug,养殖区不养鸡鸭牛羊,养蛇虫鼠疫,违规,这是违规!」
随着抑制剂的大范围推广,各地教习所也彻底被取缔。
人们燃起大火,将原本神秘又森严的所有刑室囚笼付之一炬,不久,废墟上重新建起炼药场和种植基地,笼罩在哥儿头顶数百年的阴翳终于拨云见日,缓缓散去。
最大的隐患拔出,叶勉也再不客气,开始了他真正大刀阔斧的改革。
大梁新的篇章即将开启。
裴阮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按理,我也该收拾收拾包裹跑路了。」
系统盯着他的肚子,看他又风卷残云又干下去一整块肘子,忧心忡忡,「所以,你跑得动吗?」
「嗝。」裴阮心虚,「跑……跑不动。」
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笨重,腿脚也开始不同程度的浮肿,孕后期的各种症状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日常生活。
「别想了,全天下都找不到比李先生靠谱的妇产科医生。」
裴阮立马附和地点头,「我也觉得生完崽子再走比较好。单亲的小孩不幸福,或许我们可以试着用先进的教育理念说服叶勉,不要用我喂狮子,我可以帮他带孩子,比保姆可靠。」
「呵,带着带着,再生一个吗?」
「那……那就不用了。我可不敢再给他下药。」
「都说一孕傻三年,你也是真废了。」
总之,习惯了宅一个地方的裴阮,内心深处并不希望挪窝,见识过外面的动荡,更是对陌生的生活望而生畏。
虽然他有足够的资本可以生活得很好。
系统叹了口气,它的职业生涯里,大概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宿主像裴阮这样,宁肯在一个小院里蜗居一辈子。
不过,看完裴阮上辈子的档案,系统又觉得他会这样一点都不奇怪。
作为罕见的重症联合免疫缺陷病(SCID)患者,裴阮的抵抗力几乎为负,寻常人的一个喷嚏、一声咳嗽,带出的微生物或病毒,都会要了他的命。从小他就像个玻璃人,生活在玻璃室里面,医生护士进入都必须穿上防护服,做好严格的消毒。除了死前最后的拥抱,他甚至一生从未与他人有过第二次无障碍接触。
封闭的环境对他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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