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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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从叶勉脸上褪去,像海水退潮,露出底下冰冷坚硬的礁石。

    可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温软,带着无奈和纵容:“呵,阮阮怎么突然任性起来了?迁儿也有他的事,我保证,他一下职,第一时间就让你见到他,好不好?”

    “为什么?!”裴阮倏地抬头,一双眼睛红得骇人。

    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挂着未干的泪珠,盈满破碎的光。

    “为什么要等?是现在我不能看吗?还是他根本就赶不回来?小叔——”

    他死死瞪着叶勉,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每一个字都是用尽力气才挤了出来,“你到底背着我,对他做了什么?!”

    “怎么会?”

    叶勉心中警铃大作,他压下不安,一点不敢在这时候刺激他,只好尝试用最温和的谎言继续诱哄,“阮阮,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外面那些闲话,不可尽信,都是些捕风捉影的……”

    裴阮很难再信他,通红的眼执拗地、也满是失望地望向他。

    “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和我说吗?”

    泪再次涌上眼眶,他在叶勉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阻中,终于确定了什么。

    被欺骗的痛楚和克制不住的猜忌,让他的眼红得更甚。

    叶勉被他这样的眼神烫到。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败下阵来,无奈妥协,“既然你这么想见,我这就去安排。”

    他作势转身,却被裴阮猛地攥住袖口。

    “不!你不许走!”那几根纤弱的指骨,用尽了气力,关节处都泛起死白。

    不能……不能再让他离开视线,不能再给他任何蒙混过关的机会。

    裴阮下意识抓住他。

    叶勉僵了片刻,温柔将他颤抖的指尖握进掌心,“好,我不走,可我也得出去吩咐成叔,叫他去叫人不是?”

    “不行,就是不行,你哪里也不许去,我要一直看着你。”

    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叶崇山带着浓浓嘲讽和看好戏意味的声音,幽幽从面具后传来。

    “呵,有什么吩咐不能当着阮阮的面说?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安排,怕阮阮听见?”

    叶勉强压下翻涌的杀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成叔——!”那声音如冰棱刺骨,“去叫迁儿回来!”

    叶成候在厅外,只觉得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转过数个帮主子圆场的办法。

    究竟是叫小甲临危受命扮一下叶迁,还是叫小乙作证他出了外勤无法赶来?

    嗐,叫谁都不比叫李先生随时待命靠谱。

    他可没忘,上次小夫人听闻叶迁死了,可是差一点就流了孩子。

    明明瞒了这么久,就剩这几天功夫,怎么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叫一个叶崇山给天捅漏了呢?

    叶崇山看够了戏,终于出声。

    “何须麻烦!人我已经替你们‘请’回来了。”

    话音未落,叶敏领着几个壮汉,抬着一口沉重的、沾满新鲜潮湿泥土的乌黑棺木,“咚”地一声重重砸在花厅中央!

    一股阴冷腐朽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你们要对我哥做什么!”紧接着,一个饱含愤怒与不甘的少年声音嘶吼着响起。

    十来岁的男孩儿身形瘦小,被叶敏粗鲁地提在手中,连推带搡,摔倒在冰冷的棺木旁。

    后颈力道一松,他就挣扎起身,猛地扯下套头的灰布袋子,露出底下那张满是脏污却难掩俊秀的小脸。

    少年先是茫然扫视一圈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向着叶敏亮出爪牙,目光触及叶勉时,明显亮了一下,他立马跑到男人身后,带着满腔的仇恨,低低地、压抑地喊了一声:“小叔……他……他们竟敢掘了哥哥的墓!”

    只看长相,裴阮就知道,这男孩正是叶迁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叶棠!

    也是叶迁竭尽所能藏起来,最亲近、最想保护的人。

    完犊子。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直默不作声的系统都有些慌神。

    它自然知道这场宿主交付了所有真心的骗局,一旦揭开真相,对宿主来说会是怎样沉重的打击。

    裴阮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死死盯着那口漆黑的棺木,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几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几乎无法发出声音:“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他是谁?”

    其实,看清少年眉眼,答案早已呼之欲出。

    只是他不愿相信,不敢去想,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绝望的悲鸣:“他……他为什么叫里面的人……哥哥?!”

    叶勉的心狠狠揪起,那日裴阮虚弱地躺在他怀里,求他救救孩子的画面仿佛同眼前重叠,他急切地向前一步,语气里带上明显的焦急:“阮阮!你听我说!”

    “呵,还是我来说吧!”叶崇山怎么可能给他辩解的机会?他精心编排了这出致命的反杀大戏,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冷笑着,猛地一脚踹向棺盖!

    “砰——哗啦!”

    棺盖应声而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烈尸臭和泥土腥气的恶臭猛地扑鼻而来。

    棺内,赫然躺着一副年轻男子的枯骨!

    叶崇山瞥了一眼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裴阮,刮骨疗毒般狠下心肠,“阮阮若是怕,就不要看了,听我讲给你听也是一样。”

    “棺中人身高八尺,弱冠年纪。眉骨处一道清晰的断纹,是十八岁与山匪搏杀时留下的旧伤。”说着,他的目光下移,“后脊肋骨处,多处粉碎性断裂,残留有乌黑毒素,正是致命伤——也是去年初夏眠山,替他亲爱的小叔挡下刺客那支毒箭所致!”

    “叶勉,你认是不认?”

    叶勉如何能不认?

    叶崇山嗤笑一声,意有所指道,“阮阮,原来……叶迁早在那时就死了啊。”

    叶迁早就死了???

    叶迁早就死了!!!

    这六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扎进裴阮的心脏,裴阮像一只坏掉的钟表,大脑突然停转,叶崇山的话他听到了,一时却迟钝地消化不了。

    如果叶迁早就死了,那我的夫君是谁?

    一股比初次听闻叶迁死讯更加毛骨悚然的寒意袭来,瞬间凝结了他所有的血液。

    如果叶迁早就死了……那我朝夕相对的夫君到底是谁?

    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情意绵绵……又是什么?!

    这个血淋淋的真相甚至比叶勉想要杀了叶迁更令他难以承受。

    “不……你说谎。”

    裴阮哽咽着,拒绝接受,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难以置信的挣扎。

    “阮阮,我不会骗你。”叶崇山的声音愈发斩钉截铁,“叶迁因为母亲的死,对侯府敌意深重。为了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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