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总受揣崽修罗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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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不怕,还很滑稽,让人忍不住想拨弄它的小短嘴继续逗趣。

    「所以,叶崇山看你,大抵就是这样。」

    裴阮捏紧了拳头,「那就是给他尝的厉害还不够。」

    他闭了闭眼,尝试着像系统教导的那样控制空间。

    瞬间叶崇山就觉身上一重,四面八方的空气有如千斤向他挤压而来,别说抓人,他连站立都难,双膝重重砸向青石板,留下一块肉眼可见的凹陷。

    五脏六腑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攒紧,他双目充血赤红,再也承受不住这压力,哇得吐出一大口鲜血。

    这样诡谲的力量,不知比炙烤可怖多少。

    猩红的视野里,他朦胧地看见,耷拉的兔子耳朵直立而起,幼圆可爱的眼里,浮现几分杀意。

    并不锐利,却叫他再不敢轻视。

    ——在没找到兔子真正的弱点之前。

    感知到他仍有恶意,系统接替了裴阮。

    「这老小子还没认清现实,真以为你心善就好欺负?!阮阮,你别拦我,我今天非要打得他心甘情愿叫爸爸。」

    十八般酷刑第二弹总算有了用武之地,系统摩拳擦掌。

    裴阮面露不忍。

    他为难地后退几步,将不算宽敞的房间让出一个足够系统发挥的空间。

    眼睛却不由自主望向老家伙破碎膝盖……

    下方的青石板。

    那里已经皴开一个蛛网般的裂纹。

    「那……那你轻一点,别把我的房子砸坏了。」

    「……」

    “唔……”下一秒,叶崇山就被一股神秘的怪力惯起,重重砸在裴阮的脚边。

    不等叶崇山喘口气,下一轮攻击又开始。

    这次那股神秘的怪力竟直击他的丹田,好似要穿透血肉,击碎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一身功力,是他的立身根本,也是他被踢出大梁权力中心,在这乱世依然能够安身立命的倚仗。

    是他比命还要珍视的东西。

    “不——”他绝眦欲裂,可却无能为力。

    时间,在这一刻好似被无限拉长。

    绝望中,叶崇山走马观花,彷如看尽一生。

    少年时,他夏练三伏寒练三九,别的世家公子哥儿都在花天酒地,他却一拳一腿,在一次又一次的生死搏杀中,才一点点积攒起这足以傲世的资本。

    为大梁戎马十年,他屡建奇功的背后,是身上累累的伤痕。可一身沉疴换来的,却是早朝上梁元禹十分淡漠的一句,“老马拉不动新车,永安侯啊,哪里还有同蛮子一战的气力?不如就此让贤卸甲,在京都风水宝地颐养天年吧。”

    彼时,他才不过而立盛年。

    却要为崭露头角的庶弟让位,如何甘心?

    后来,他钻营奇巧,终于找到双修秘法,采补阴人阳寿得以重塑筋骨,法子虽然阴邪残忍,可同带来的好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何况哥儿本就是玩物,比起花国丈、魏王那样的残虐种马,死在他手上,也算物尽其用。

    彻底抛开无用而软弱的人性,他终于得以在大梁重新站稳脚跟。

    只是这一次,人前如日中天的永安侯,人后再不相信徒劳的汗水,而是无所不用其极,用疯狂的掠夺替自己搭好一步步登顶的阶梯。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错。

    松涛苑里,丹炉不知烧过多少尸身,在一日又一日权和欲的轮换里,他对一身功力早已形成病态的眷恋。

    若是没了这一身功力,他,宁肯去死。

    腹腔内触感清晰,那只翻云覆雨的手,一寸一寸,缓缓捏住他最强大、也最柔弱的地方。

    只要一使劲,他就会散尽功力,一无所有。

    有一瞬间,他几近放弃。

    可屠刀却停在最后的关头。

    仿佛绝境中突然照进一缕光,他又隐隐看到希望。

    一代枭雄终是粗喘着服软,“阮阮,是我错了,让它停下,好不好?”

    至于它是什么,叶崇山不知道。可也正因为这份未知,才愈发令他忌惮。

    也愈发垂涎。

    裴阮这才皱着眉叫停。

    「阮阮,打蛇一定要打它七寸……」

    「对付这种长着獠牙的东西,要是一次不能叫他生出畏惧之心,那就时刻会有被反噬的危险。」

    训狗也是同理。

    要擅用他最渴望的东西吊着他。

    咬的太近时,就打;退的太远时,又要再给他一点甜头。

    让他永远处在一种将会得到、又始终差之毫厘的欲罢不能当中。

    不过,宿主显然并不需要后面这套教程。

    裴阮受教,乖巧点头。

    只是方法论听上去简单,但要熟练掌握不同的蛇七寸在什么地方,他还有很长的一条路要走。

    何况叶崇山,远不是普通的兽类。

    他虚弱伏地,处在一个极端劣势的位置,可剑眉压眼,神色郁郁,久居上位形成的威仪,令他看上去仍有几分桀骜。

    “咳咳。”叶崇山拭去嘴角血迹,“阮阮真是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不过……你当真要同我在这里继续磨蹭下去?我受些罪不要紧,那小哥儿可就不好说了。”

    裴阮皱眉。

    果然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

    叶崇山这种人,死性难改,但凡还剩最后一口气,都要想法子钻营反扑。

    一整个没救了。

    「统统……」

    统子训狗,哦不,打蛇在线翻车,尸体冷冷的,不想说话。

    裴阮灰心丧气,实在没信心,也没时间再同他较劲。

    叶崇山只觉眼前一晃,又回到裴家的偏院。

    “快去阻止他们,闵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会杀了你。”

    暴雪还在继续,寒风撞上破旧的门窗,发出规律的撞击声。

    他的朴刀入地三分,仍旧威风凛凛立在青石板的缝隙间。

    方才一切,好似黄粱一梦。

    唯有他铠甲棉袍尽褪,额间后背冷汗未干,正以半跪的姿势匍匐。

    四肢百骸传来剧痛,丹田里流转的,却是不同寻常的热流。

    这一切,无不提醒着他,那些都是真实的。

    他按下激荡的心绪,扶着刀,踉跄站起,又因膝弯受不住力,哐当跪下。

    两鬓发丝挡住他闪着幽芒的双眼。

    “可惜以我现在这副模样,纵使有心想帮阮阮,也无能为力。”

    他语气挫败,神情落寞,怕裴阮不信,还动了动右臂,“你看,双膝双臂尽废。”

    “提不起朴刀,就算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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