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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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昭禾竟说,自己只是小小庶子,和那些人并无不同?姬景恩瘫坐在地,满脸悲怆,“姐姐,你到底是忘了,那年是你救下我,说会一直保护我的。”

    五皇子虽是贵君所出,但因同龄皇子众多,五皇子又身份显贵,母皇的赏赐总是比他们多上一半,成了他们的眼中刺,总是趁无人时欺负他。五岁那年,他被骗至一处隐秘的湖边,被其他几位皇子踹入湖里,正巧被倚在树干上休息的三皇女瞧见。

    三皇女跳下树,命人将他打捞起,神色淡淡地训斥了那些人一顿,便离开了。

    至此之后,他便一直跟在三皇女身后,即使她厌烦自己,也不肯离开。

    这些姬昭禾都忘了。

    姬昭禾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原主还做过这等好事?

    太ooc了吧?

    她只能信原主随手将他救了,但“一直保护你”这种话,她是不信的。

    那道长既说自己和原主本质相同,以自己的性格,也是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可她没有记忆,无法反驳,真是心累。

    姬昭禾:“幼时无心之举,无需当真。”

    说罢,她拉起云水,头也不回地踏出宫殿。

    沈清棠虽被命令等在殿外,但由于殿内隔音实在不好,他还是猝不及防的听到里面的谈话。

    不止是他,还有江德明。

    五皇子喜欢妻主,这事太有悖伦理,沈清棠下意思攥紧衣摆,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江德明则在旁边皱着脸思索着,殿下何时说过保护五皇子的话。

    这五皇子虽整日里当着殿下的跟屁虫,可殿下并不怎么搭理他,小时候五皇子也并不能说是被殿下所救,应该说是自己救的。贵君素来与凤君交好,五皇子也常去凤君殿里,凤君没有儿子,分外喜欢他,江德明瞧见五皇子被踢下湖,才轻声劝殿下救一下的。

    殿下动动嘴皮子的事,却被五皇子记那么久,还因此喜欢上真是孽缘。

    殿内传来一道极重的巴掌声,沈清棠猝然听到,心脏骤然揪紧,屏息的瞬间,身子不自觉缩了下,他还没见过妻主真正生气的模样

    他忽然想起宫门前五皇子的眼神,像是渗着毒液的蛇,恨不得活剜了他。现在想想,确实不太正常,跟自己抢了他妻主似的。

    出了殿,姬昭禾松开手,语气略显冰冷:“云水,你先待在主君身边伺候着。”

    她确实有被气到,五皇子这般行事,凤君和贵君怎会不知?这皇宫比她想象的还要腐朽,只不过她身居高位,看不见底下人的龌龊罢了。

    江德明:“殿下,还需我将哪些侍君带回府里?”

    那些侍君过于多了些,经此一遭,带回府里恐怕会争先恐后爬床,姬昭禾摆了摆手,“遣去父君殿里吧。”

    她总算知道姬昭懿不看她是什么意思了,合着是觉得她连自己弟弟都吃得下!

    第29章 入冬这就是三殿下所说的“惊喜”吗?……

    第二日,姬昭禾进宫拜见姬钰时,将此事告知了她。

    姬钰扬了扬手,显然也不想多管这糟心事,对凤君说:“五皇子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你看着办吧。”

    回府后,姬昭禾将在宫里顺走的疤痕膏给了云水,昨日让云水待在沈清棠身边的话还是不理智了些,有一种前任伺候现任的怪异感,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前任”,但也不妥。

    “要不然让江德明找处好人家,把他嫁了。”姬昭禾提议道。

    沈清棠摇摇头,云水脸上的疤痕那般重,即便宫中的疤痕膏有奇效,也要养上一两年才会好,若带着疤痕嫁人,定会遭妻主嫌弃,处境困难。

    “还是去灵音坊吧。”

    姬昭禾点点头,依他所言。实不相瞒,她现在有种灵音坊是个收容所的感觉。

    不对,好像确实是收容所。

    晚上用过膳,姬昭懿便衣来到三殿下府,她身边没带着人,独自前来,门侍险些认错。

    此时姬昭禾正卧在榻上给沈清棠继续科普abo知识,还手贱的从后面环住沈清棠的腰,捏着他被迫吃撑而鼓起一小团的小肚子,美名其曰“消食”。

    听到姬昭懿来,她动都懒得动,吩咐侍从将人领到颜礼院中。

    这一路上她都带着颜礼,也没管过他,回京后就将人甩到了偏院里。

    “没想到这才第二日,皇姐就迫不及待来了。”姬昭禾感叹道。

    沈清棠听了半天听不懂的“世界观”,脑子一片空白,有些犯困,懒懒得窝在姬昭禾怀里,耳朵像被蒙了层纱,

    不知妻主在说些什么,只口齿不清地“嗯”了声。

    “腾”地一声,姬昭禾猛地从榻上坐起,晃了晃昏昏欲睡的沈清棠,“走,我们去听墙角。”

    沈清棠:“”他真的不想去听。

    正当他跟蜗牛似的慢腾腾的从榻上起身,腰上被一手臂横握住,稳稳地把他饱了起来。

    “快点快点。”姬昭禾催促他赶紧穿上鞋袜。

    或许是两个人听墙角比较有安全感,姬昭禾习惯性地带着沈清棠一道去,也能打个掩护。

    两人到时,向来清冷端庄的颜礼正倚在姬昭懿怀里哭泣,诉说着思念。

    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姬昭禾浑身起鸡皮疙瘩,这颜小郎君真是位高人!天天背刺姬昭懿,还能柔若无骨的在她面前装着乖。

    屋内,姬昭懿敛下瞳孔内冰冷的杀意,极尽温柔的环着怀里人的身躯,哄道:“舟儿乖,待孤继位,定给你个名份。”

    颜礼,也就是钱舟,钱太尉之子。钱太尉这一身朱紫官袍,是在尸身血海中拼杀出来的,当年边疆一战,钱太尉单枪匹马闯入敌军,破了敌人最引以为傲的九星珠杀阵,战功赫赫。

    钱太尉无母家背景,不及其他世家大族,是正一品官员里根基最薄弱的。

    当年太女选正君之位时,众人皆道这正君之位定是凤君母家慕氏之子或是钱太尉之子,却不料,太女将独属正君的凤尾金镯,给了薛太傅之子,薛羽安。

    薛太傅远离朝堂许久,娶薛羽安无任何用处,可偏偏太女执着,陛下和凤君自然也随她去。

    太女大婚之日,钱太尉之子钱舟,因上街游玩,失足落水而死,钱太尉让人找了足足三日,可那湖是京都最大的玄南湖,深不见底,即便捞到尸身,也是救不活了。

    钱太尉只一女一儿,受此打击巨大,那段时间一直萎靡不振,沉浸在丧子之痛中。

    颜礼回到熟悉之人怀里,显得格外乖巧,他仰脸欲贴上那薄唇,却被姬昭懿不动声色地移开,姬昭懿握住他的后颈,迫使颜礼与她拉开些距离,那双眸子黑沉,仿佛笼罩着巨大的阴霾,“你可有事要同孤讲?”

    姬昭懿本意是想放过颜礼,给他一个机会,其母钱太尉为人正直,是朝堂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怀中之人的身子僵了下,若无其事道:“没有啊。”

    颜礼的手勾上姬昭懿的发丝,颇为委屈道:“我一直跟着三殿下,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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