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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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昭禾还未回神,唇上便落下温软的触感。

    一下,两下,三下

    起先带着轻柔的试探,而后越吻越重,越吻越长久,温热的气息交融着,厮磨辗转。

    吻毕,沈清棠喘着气,“妻主身上有别人的气息,不好闻。”

    姬昭禾狐疑地凑到自己颈侧闻了闻,什么都没闻见。

    沈清棠眨着眼,这次的教训刻骨铭心,他索性大着胆去问:“妻主之前许我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还算数吗?”

    姬昭禾一噎,沉默了半晌。

    沈清棠眸底闪过细碎的泪光,像是猜出了答案,接着道:“妻主不用回答,棠儿说着玩的。”

    “那些倌儿伺.候的妻主舒服吗?妻主教教我,好不好?棠儿很聪明,学得很快。”

    “棠儿不怕疼的。”

    姬昭禾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何滋味,只觉得有些刺痛,密密麻麻的。

    理不清这道不明的思绪,她索性弃至一旁不想,忽地一笑,回到往日散漫的神情,唇角弧度越来越大,“好啊,那我可要好好跟你算算,把我骗回府的事了。”

    “妻主不是说不怪棠儿了……嘶,妻主轻点,我疼。”

    “不是说

    不怕疼吗?娇气包。”

    “可是真的很疼”

    窗外狂风呼啸而过,雪愈加大了些,将那海棠枝头压弯了腰,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

    屋内昏黄的烛灯下,姬昭禾撑着脑袋,眼底满是餍足,凝视着面前熟睡的面庞。

    沈清棠的身子格外热,或许是还发着烧的缘故,姬昭禾本想怜香惜玉,不欲过度运动,但那细长的腿.偏要勾.着她不肯移开。

    好在一番运动过后,沈清棠的体温降了不少。

    想到他问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又开始头痛起来。

    明明可以像之前一样随口作诺敷衍,可她却迟迟没有开口。

    人体内的多巴胺和苯乙an醇顶多能维持两年,消失后就会变得厌倦和淡漠,将无法维持这段感情。就像她的父母,曾经是医学界人人称赞的模范夫妻,从校园走到婚纱,其爱情故事在医学界广为流传,最后还是走到了两看生厌的地步。

    人体构造如此,没有人能做到永远爱另一个人。

    人们随口承诺的永远,不过是当下的助兴词。

    姬昭禾勾起沈清棠的发丝,轻叹了口气。

    越来越不想骗他了。

    第38章 风变“所以……这些话,都是骗我的?……

    冬至过后,天地逐渐松动,檐前垂悬的冰棱悄然消融,水滴一搭没一搭地滴落,砸在雪泥混杂的地面上。

    坊间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

    “近日那个传闻,听说了没?”

    “什么什么?”

    “就是有关”

    “是真的吗?那位贵人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

    “还能有假?里面的人拼死逃了出来,在宫门哭诉呢!听说身上满是淤青,大冷天的只穿了件里衣。”

    “现在还在哪儿?”

    “宫里来人将他领了进去,现在不知是何情形。”

    “若是那位出事,只剩下三”

    “嘘——”

    景仁殿。

    下了朝,朝廷命官纷纷涌出殿,唯恐多留一秒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

    霎时间殿内恢复死一般的寂静,只留龙椅上的姬钰和下方的太女姬昭懿。

    “这灵音坊,当真是你办的?”冕旒前方的十二白玉旒遮挡住了姬钰的面容,只能听见她透着寒意极具威压的声音。

    姬昭懿面无表情地垂着头,知道无法将自己从此事摘出去,大方承认:“确为孩儿所办,其初衷是收留孤儿寡男,不曾想竟发生了这事。”

    姬钰淡淡道:“那就好好查清此事,给世人和文武百官一个交代。”

    姬昭懿:“是。”

    太女党皆等在殿外,讨论此事,姬昭懿刚踏出殿,众人就纷纷围了上去。

    “殿下,陛下怎么说?”一位跟随多年的老者上前询问。

    姬昭懿理了理衣摆,神色淡漠:“命孤查明此事。”

    众人皆松了口气,陛下没有责罚之意,也未让太女避嫌,而是命其亲自查明,那就是无碍。

    有人大着胆猜测:“此事会不会是三殿下”还未等那人说完,太女冷冽的眼神就已扫视了过来,说话的人身体微僵,讪讪闭上了嘴。

    “孤此前说过,孤的妹妹,绝不会害孤。”

    三殿下跟太女一父同胞感情深厚,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可身在皇家,感情再深厚又如何?在利益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太女还是太过年轻。

    姬昭懿敛下眸中阴翳,说:“此事无需各位操心,孤自有安排。”

    她着实没想到,那人竟会愚蠢到这种地步。

    “主君,殿下下了朝,直接去往三殿下那里了。”宫侍低声俯在薛羽安耳边道。

    薛羽安手中动作一顿,放下绣针,垂眸看着手里还未绣完的荷花鸳鸯图,喃喃道:“第七次了”

    “可曾打探到那人样貌?”

    宫侍摇摇头:“那人住在府中深处,奴多次派人去守着,都未见其出过府门。”

    见薛羽安神情落寞,贴身宫侍提议道:“主君,我们可以借着看望沈氏之名,打探此事。”

    薛羽安迟疑:“可是”

    若与妻主碰上,少不了一些麻烦。

    “正巧沈氏染了风寒,主君前去探视,情理相合。”

    薛羽安:“那便备马车吧,取些精细滋补之物带上。”

    “是。”

    屋内的摆件尽数掉落,整个屋子凌乱不堪,颜礼跌坐在地,拼命想向后挪动,但脖颈间的手却不容置疑地桎梏着他,令他动弹不得。

    “此事是你在背后安排的?”姬昭懿眼神中没有一丝情绪,看向颜礼的眼神像看一滩死物。

    “不是,不是的殿下!”颜礼摇着头,冷汗浸透了他的额发,他心跳如鼓,脖颈间不容忽视的窒息感使呼吸变得短促凌乱。

    他猛地伸出双手,想要去扒掉脖颈上那只铁钳般的手,然而,任凭他如何死命地掰扯,那只手仍纹丝不动地牢牢扼至着。

    良久,直至颜礼呼吸越来越微弱,险些窒息,姬昭懿才猛然松开,像是觉得脏了手,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喉间发出愉悦的轻呵声,她瞥了眼地上的人,“那你说究竟是何人,能深入灵音坊内部,将那人打残,指使着他去宫门前闹?”

    “又是何人有这般大的本领,能躲过孤的眼线,散播谣言?”

    颜礼大口喘息着,想要克制住内心的慌乱,身子却应激般地抖个不停,他眼神涣散地左右乱瞟,不敢直视那令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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