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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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殿太过娇宠主君了吗?怎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来劝本殿去解释?”

    “别说是误会了本殿和云墨如何,即使是主君站在殿内,看本殿与他人翻云覆雨,又有何不妥?”

    江德明一噎,确实是这个理,殿下地位显赫,身为一个女人,放下身段去向主君解释,太有悖常理了。

    他真是被最近殿下的行为蒙了头脑,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江德明:“奴说错话了,殿下莫要生气。”

    姬昭禾盯着案上那杯凉茶,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

    她对沈清棠,真的是……无可奈何。

    沈家还有用处,万不能因为她,倒戈阵营,改朝换代。

    姬昭禾起身,胸口处的湿润已经被暖气烘干,却无声地提示着她,沈清棠的至关重要。

    古代一场风寒,足以要了人的命。

    沈清棠还不能死。

    她赤脚回到主殿,殿内只点着一盏烛灯,映照在那张脆弱白皙的脸上,精致的面庞上少了几分生气,像极了没有灵魂的娃娃。

    这人生着病,也格外好看。

    扶九跪趴在床边,烛光被黑影笼罩,他陡然惊起,险些喊出声。

    姬昭禾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她动作轻缓地坐至床边,用手背去探那额间温度,药方她已看过,寻常的风寒药而已,吃过药后额头还这般热,还需物理降温。

    殿内本就烧着地龙,还给人盖着厚被,生怕不把人热死。

    姬昭禾掀开被褥,推至最里处,握上那烫热的手,按压上合谷穴。

    沈清棠本就睡得不安稳,身体如火炉般灼烧着,濒死感蔓延全身。

    他恍恍惚惚的想,自己死后,妻主就能娶到心仪的男子了吧?

    身上的千斤重被无形移去,沈清棠迷蒙间见到那熟悉的身影,差点以为自己烧出了幻觉。

    又或是死前的幻想。

    “妻主……”他开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自己这是死了吗?

    妻主怎么会来看他?

    见人醒了,姬昭禾朝殿外喊道:“备冰水来──”

    沈清棠张着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说什么呢?”她俯身探下去,耳朵贴近柔软唇边。

    那声音极为微弱,透着暗哑,格外费力的说出那三个字:

    “对不起。”

    第35章 静湖(2)到底是个下贱的奴,怎能比……

    夜间沈清棠又烧了起来,姬昭禾让人轮流用冰水浸湿毛巾,敷至他的额头,脸颊,脖后。

    敷了约莫有半个时辰,沈清棠的温度终于降了下去。

    姬昭禾松了口气,见人已好转,吩咐宫侍轮流照看着,自己则回到偏殿,转瞬睡下。

    第二日,姬钰和凤君听闻沈清棠染了风寒,命人送来了几株人参,让她们在宫中多养些时日。

    姬昭禾念及宫中眼目众多,行动不便,带人回了府。

    “殿下怎得不下来?”马车行至府门,沈清棠已着人领回院中,三殿下却迟迟不下车。

    “转道去红袖阁。”

    江德明愣了下,红袖阁是京都最大的青楼,里面汇聚着各色各样的倌儿,以前殿下常去,可自从主君入府后,就再没去过。

    眼下主君还在病中……

    他不敢多言,只是让马妇掉头时,看了眼府门。

    冬日里的红袖阁格外冷情,堂下只零落散坐着几位客人,花公意兴阑珊地支着下颌,指尖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几粒碎银,目光虚虚投向看台中央——几个衣着单薄的倌儿正卖力旋舞。

    不远处有几个倌儿在嬉笑打骂,衣带扯得松松垮垮,看得他噌出一肚子火,刚要张口开骂——

    门帘轻响,凛冽寒风吹过,只见一位身披鹅黄斗篷的贵人缓缓迈入门槛,发间金枝玉叶的饰品上沾染了些雪粒,引得周围侍从赶忙拿出帕子轻轻拭去,唯恐贵人着了凉。

    三皇女许久未来红袖阁,甫一进门,就被一群倌儿围至中央,连江德明都被挤了出去。

    他擦了擦鬓角不存在的汗,被这些倌儿的热情吓到。

    “殿下——”

    “殿下怎得今日才来,奴等您等的花都快谢了。”

    “殿下——奴好想您。”

    “殿下,奴新学了首曲,弹给您听。”

    “殿下——”

    “都给我退下!”花公肃声退散倌儿,步子极为摇曳地走到三皇女身边,“今日是什么风,竟把三殿下给吹来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三皇女!三皇女出手阔绰,每次来至少要点上三四个倌儿,运气好些的倌儿,还会被三皇女买下,领回宫中。

    那天价的赎身钱,恐怕只有三皇女给的起,也愿意给了。

    寻常富商,即使再有钱,也不会花费到为倌儿赎身上的。

    花公身上的浓厚脂香飘到鼻尖,熏得姬昭禾鼻子痒,她微不可察地侧了侧头,“老规矩。”

    ——虽然她不知道老规矩是什么,但不妨碍她说出口。

    花公领着人来到雅间,一路上说个不停。

    他嗓音尖细,听得姬昭禾直揉耳朵。

    “他们这些精头儿,一个个守身如玉,都等着您来呢!”

    “殿下可要喝些什么?奴马上命人去沏。”

    “哎呦——奴差点忘了,”花公一拍脑门,对着一旁小倌吩咐,“去

    喊柳玉主,就说殿下来了。”随即又暧昧地看向三殿下。

    “柳叶苦苦等了您好久,期间有贵客想要为他赎身,他死活不肯,偏要待在这儿等您来。”

    柳叶?柳玉主?是花魁的意思吗?

    姬昭禾闲步跟着,到了雅间后,侍从在门外守着,花公带人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姬昭禾和江德明。

    “殿下今日怎么想起来红袖阁了?”江德明有些疑惑。

    姬昭禾懒散地靠在椅背上,阖上眼,眼底淡淡青色,“躲个清静。”

    最近她看见沈清棠,心底就不由得感到烦躁。

    她承认刚开始看着时时刻刻都要黏在身旁的小夫郎时,心底是愉悦满足的,但随着时间推移,她又觉得这人一直跟在身边,自己几乎没了独处时间,变得烦躁起来。

    她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上了大学后,与高中朋友相隔两地,一开始觉得在手机上互相分享日常很开心,到了后面,自己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再加上一堆比赛考试赶在一起,面对朋友的消息,开始变得置之不理,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到了后面,两个人的聊天变成了互相倒苦水,她也逐渐开始厌烦这种相处方式。

    厌烦明明说了自己在忙,为什么还是要不停地向她发消息。手机上无数个群聊闪着红点,艾特来艾特去,手中积攒着无数个要处理的事情,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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