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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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

    “妻主。”他低唤一声,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哽咽,眼中蓄满了泪水,急切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目光在姬昭禾身上仔细搜寻,寻找着可能的伤痕,知道确认她似乎并无大碍,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

    姬昭禾知道他在秋猎时吓得不轻,但此刻也没心情过问,她极其冷淡地推开他扯在衣袖上的手,没有看他泫然欲泣的脸,缓缓将衣袖中的纸条拿了出来。

    “这是在你的营帐里发现的。”姬昭禾的声音平淡无波,像是在和她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沈清棠,你按这上面写的,做了吗?”

    沈清棠的目光触及那张纸条的的瞬间,面色瞬间一片惨白。怎么会食盒里怎么还会有?他分明记得自己将那张纸条拿了出来,外面又催得紧,来不及去细看其他糕点,难道其他糕点中都有这张纸条?

    母亲定不会这般做的可是现在他无法去求证刺杀太女之事与沈家究竟有没有关系。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姬昭禾将他脸上瞬间的恐慌和惨白收尽眼底,继续道:“暗格里的毒药,太医已经看过了,跟太女所中之毒,一模一样,”她顿了顿,眼神漠然地看向他,“沈清棠,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有什么要解释的?他当然没有下毒,可是那纸条上的字迹,确实为沈司空所写,若是沈府真的参与了此事一边是生养他的母族,一边是深爱的妻主,无论是哪一边,他都无法抉择。

    巨大的痛苦和绝望撕裂着他,他只能徒劳地看着姬昭禾,泪水无声滚落,嘴唇里发出破碎的音节:“妻主。”

    姬昭禾看着他这副只会流泪却一句辩解都说不出的模样,心彻底沉入冰窖,只觉得无比疲惫。

    “沈清棠,我自以为,你嫁给我之后,我对你也不算差吧?”虽是问句,那声音却像淬了冰,直戳沈清棠的心。

    妻主对自己,很好,特别好。成婚前遣散了所有侍君,只为让他不被其他世家子弟嘲笑,成婚之后也极尽温柔,除房事外,几乎事事都依着他,放眼天下,也难找如此女子。

    正是因为对他太好了,他此刻才如万箭穿心,心口像被剜了一块肉,血淋淋的痛。

    夫以妻为纲,那些男戒他成婚前被教导无数遍,可他终究还是被家族的血脉和责任所捆住。

    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被堵在喉咙里,最终只化作了苍白无力的三个字:“对不起。”

    姬昭禾有些累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体摇摇欲坠最终滑落在地上默默流泪的沈清棠,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衬得那泪珠晶莹剔透,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冰冷得毫无温度。

    她忽然单膝蹲了下来,与他平视,一只手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热,抚摸上他冰冷柔软的脸颊,指腹轻轻拭去他的泪,“万幸,太医找到了解药,皇姐没事。”

    姬昭禾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自嘲和庆幸,“若有事,难不成让你来处理那些烦琐至极的朝政?”她虽是问他,又像是问自己,太女一旦出事,下一任储君便是姬昭禾,姬昭禾对自己有几斤几两甚是清楚,她宁愿一天看诊几十个病人,也不愿碰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

    何况姬昭懿对自己,是真真切切的好。

    指尖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姬昭禾收回手,利落地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回沈清棠身上,没有任何情绪,“你先在这里好好反省吧,等皇姐醒了,你便收拾东西,回沈府去吧。”

    回沈府?妻主要休了他?

    沈清棠脸上最后一丝血色消失殆尽,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要拽住那垂下的衣摆,却落一手空。

    姬昭禾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厚重的朱漆殿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发出冰冷的吱呀声。

    殿内瞬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只剩下烛火在无声地跳动。

    他再也撑不住,“砰”的一声倒落在地。

    第60章 陷害“你要休了他?”

    次日清晨。

    东宫内弥漫着浓烈的苦药味,姬昭懿在薛羽安的细心服侍下,终于将那碗解毒汤药尽数饮下。

    药力缓缓化开,驱散着盘踞在体内的阴寒,过了约莫两个时辰,她紧闭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终于悠悠转醒。

    意识如沉轮般浮出水面,肩胛处的疼痛让她蹙起了眉头,她微微动了下手,发现无法抬起,只能放弃了动作。

    太医上前更换完伤口敷料后,连同薛羽安一起,退至到屏后。

    姬昭禾立刻凑上前,声音蕴含着喜悦:“皇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姬昭懿虚弱地扯了扯嘴角:“无妨,死不了。”她的声音干涩沙哑,但眼神已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姬昭禾:“皇姐,你中的是蚀骨散和寒石散,现在蚀骨散已经解了,但寒石散这种慢性毒,还需要长久地喝药才能排出,最近我可以给你针灸魏渺已经被母皇捕获了,下了牢狱,所有人马皆被向寒苏清除,没有后顾之忧了”

    姬昭懿听着姬昭禾给她东扯西扯地说着,虽然嘴里满是令她轻松的内容,但眼底盛满了沉重,显然是有心事压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玥儿。”姬昭懿轻声喊了声,“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罢。”

    姬昭禾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心底愈加难受,她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皇姐对不起。”

    姬昭懿一怔,不明白姬昭禾突然地道歉。

    姬昭禾:“寒石散,可能是沈清棠下的。”

    姬昭懿更加疑惑了,一时不知是自己中毒烧坏了脑子,还是姬昭禾烧坏了脑子。

    沈清棠?她根本没与之接触过,怎么可

    能下药?

    况且沈家之人,绝不会与魏王勾结。

    姬昭懿:“玥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姬昭禾想了想,问:“皇姐,秋猎时,你有没有喝过什么奇怪的东西?或者是用过什么不寻常的饮食?”

    姬昭懿目光顿了下,“中午时,母皇赏赐了西南边陲进贡的烈酒,孤本想与向小将军同饮,却没想到被一侍从打断,为向小将军倒了杯更烈的酒。当时孤只觉奇怪,但因那酒是母皇赏赐,便没再多想。”

    “这样看来,寒石散就是在那时下的。不过玥儿,你怎么笃定是沈清棠下的药?”

    姬昭禾说:“我在沈清棠的营帐里,发现沈司空送他了一盒点心,点心中夹着纸条,上面写着给你下药,那食盒中的药,确实是寒石散。”

    姬昭懿:“会不会是故意陷害?”

    姬昭禾摇摇头:“我原先也这样觉得,是有人想栽赃嫁祸给沈清棠,于是特意去问他,结果他并未否认和解释。”

    姬昭懿还是有些不信:“此事涉及沈家,不可武断,孤会派人去查的。”

    若是换个人,她或许会相信,但偏偏是沈司空。

    正当气氛陷入寂静之事时,门外突然传来通报:“太女殿下,三殿下,向小将军求见。”

    姬昭禾扬声应道:“让她进来。”

    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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