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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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偏过头,目光带着几分疑惑,投向一旁赔笑的知县。

    知县忙道:“上次在安置所,下官便察觉出殿下喜欢,只是碍于正事,无法将其收了,下官岂是那等不懂眼色,夺人所好之人?回去后便将人好生供养在别院,锦衣玉食,未曾碰过他半分!就盼着殿下何时再度莅临江南,好将此人完璧奉于殿下跟前,以全殿下心意!”

    她这话说得极其真诚,眼里没有任何杂念。

    向寒苏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对着姬昭禾挤眉弄眼,仿佛在说:姬玥你艳福不浅啊!

    姬昭禾扶额轻叹,她算是看明白了,这知县就是一根筋的马屁精,完全会错了意,还自以为办了件天大的好事。

    “过来吧。”姬昭禾淡淡瞥那男子一眼。

    知县大喜,连忙对其使了个眼色。

    男子立刻垂首,乖巧地走到姬昭禾面前,盈盈跪下,“奴,参见殿下。”他微微抬眼,带着怯生生的仰慕,跟那日的神态已完全不同。

    他的容貌确实是典型的江南水乡滋养出的秀美,肌肤白皙,五官精致。初见时或许觉得是朵染了泥的白莲,脆弱不堪,如今再看,那眉眼间的风情,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被精心调教过的,刻意迎合的媚态。

    姬昭禾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如同打量一件精美的器物,心中却并无太多波澜。

    并非这人不够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例外,只是一想到这人是知县送的,背后可能牵扯着地方官员的巴结和眼线,放在身边就是个明晃晃的麻烦。

    而且,见识过沈清棠那种糅合了清冷纯真,羞涩又偶尔大胆的活人感后,这种流水线般训练出来的美色,实在难以让她提起太多兴趣。

    麻烦大于享受,那点微末的兴趣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但她并未立刻表露嫌弃,反而像是起了点闲心,随口问道:“叫什么名字?”

    男子微微一怔,随即答道:“回殿下,奴名冉霖。”声音婉转,如同珠落玉盘,跟那日的歇斯底里完全不同。

    姬昭禾的指尖无意识地轻敲桌面,“霖者,久雨也。好名字,倒是应了这江南的景致。”

    向寒苏的眼睛一直盯着冉霖,见姬昭禾词穷,眼神轻佻,开口道:“都会些什么?”

    冉霖立刻柔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自信和谦卑:“奴略通音律,能为殿下抚琴解闷,也习得些粗浅舞技,可供殿下闲暇观赏,若殿下不嫌,奴亦读过几本诗书,勉强能陪殿下品茗论画”他微微抬眼,眼神湿漉漉地看向姬昭禾,“殿下当初救了奴和母亲一命,奴感激不敬,定会好好侍奉殿下!”

    向寒苏却在此刻不恰时宜的笑出了声,悠悠道:“你说的这些,京城世家男子皆习得一二,且水平极高,总要说点不一样的,才能让殿下留下你吧?”

    冉霖惶惶的看向一言未发的姬昭禾,见她并未想出言解了向将军对他的刁难,才低声道:“奴最会的是体察人心,只盼能让殿下舒心。”

    这话暗示极深,向寒苏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姬昭禾低低笑了声,道:“弹首曲子听听。”

    冉霖暗暗松了口气,他自幼苦练琴艺,在江南颇负盛名,对自己的琴技极为自信,方才殿下为他解围,想必是对他另眼相看,此刻正是展现才艺,博取欢心的好时机。

    下人将琴送了上来,冉霖坐至琴前,调整呼吸,玉指轻抚琴弦,含情脉脉地再次望了一眼姬昭禾,这才开始拨动琴弦。

    冉霖的琴技确实精湛,指法娴熟,旋律优美动听,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婉约缠绵。他弹得十分投入,眉宇间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忧郁气质。

    姬昭禾压根不懂琴,让他弹纯粹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他说那些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话。

    她百无聊赖的听着,心思早已飘远。

    就在这时,另一道琴音骤然响起。

    这道琴音并非突兀地打断,而是极其微弱地嵌入冉霖的旋律之中,随即音调陡然拔高,清越激扬,瞬间冲破了原有的婉约,其音色更加纯净饱满,情感更加充沛,每一个音符都仿佛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将冉霖那精心雕琢的琴音衬得黯然失色。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技压全场的琴声吸引,惊愕地望向琴声传来的方向,却只见那侧不知何时竖起了一面素纱屏风,屏风后,隐约可见一个端坐抚琴的身影。

    向寒苏一看姬昭禾那茫然的表情,就知道她压根没听出冉霖弹的是什么,更别说这后来的了。

    她憋着笑,凑到姬昭禾耳边,用气声道:“喂,姬玥,刚才那个冉霖弹的是《潇湘水云》,现在屏风后面这位弹的也是《潇湘水云》,不过嘛”她咂咂嘴,“水平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姬昭禾虽然听不出来弹的是什么,但至少知道潇湘水云这首曲子的地位,她点点头,目光透过屏纱落在那抹熟悉的身影上,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

    沈清棠出身高贵,自矜身份,从前最是厌恶这种场合,不愿如同倌儿般当众表演,可今日却在这么多人面前,用一种近乎挑衅的方式,打断了别人,奏响了一曲更高妙的潇湘水云。

    她知道沈清棠对这些东西手到擒来,琴艺更是京城一绝,但从未见他在自己面前弹过。

    场中央的冉霖早已停了手,脸色煞白。听着那完全碾压自己的琴声,感受着众人瞬间被吸引的目光,一股强烈的妒恨和难堪噬咬着他的心,他抚琴的手死死攥着,不敢回头去看那琴声的主人,只能僵硬地低着头。

    知县也瞧出了不对劲,这后来的琴声明显来者不善,而且看三殿下那表情分明是知道屏后之人是谁,她目光一瞟,看见了自家夫郎,心里咯噔一下,正主都出来宣示主权了,她献上的这小玩意儿自然就不够看了。

    她赶紧在底下悄悄摆手,示意冉霖赶紧退下,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冉霖接收到信号,纵然万般不甘,也只能起身,看了眼那屏纱,退了出去。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场内静默了片刻,随即迎来一阵掌声。

    屏风后的人却并未立刻出来,在琴后静坐着。

    这时,知县夫郎从屏风后款款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对着姬昭禾和向寒苏福了福身,声音温婉:“还请殿下和将军莫怪。奴家早就听闻沈公子琴艺冠绝京城,心中仰慕已久,方才在下面软磨硬泡央求了许久,才得以有幸聆听到如此仙音。一时忘形,想着如此天籁若只有奴家一人独享实在可惜,便唐突地请沈公子在此弹奏,扰了殿下和将

    军的雅兴,实在是奴家的不是。”

    他这话说得漂亮,既解释了沈清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弹琴,又把责任全揽到了自己身上,保全了沈清棠的体面。

    向寒苏看热闹不嫌事大,立刻笑着捧场:“原来如此!那真是要多谢知县夫郎了!若不是你,我们今日哪有耳福听到这般精彩的演奏?”

    知县见状,虽然心里暗骂自家夫郎多事,搅黄了她的安排,但瞧姬昭禾嘴角含笑,心情大好的模样,显然对沈清棠这番争风吃醋十分受用,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跟着干笑附和:“是,是,沈公子琴艺超凡,令人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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