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社会当咸鱼: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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忡忡地从殿内退出来,刚轻轻掩上门,一转身,差点撞上一股无声无息立在门边的人影。

    “殿下?!”江德明吓得魂飞魄散,差点惊呼出声,待看清是姬昭禾,才慌忙捂住了嘴,压低声音:“您怎么不进去?主君他”

    姬昭禾原本要推门的手,在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对话后,垂了下去,她微微侧首,对着江德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退下。

    江德明立刻噤若寒蝉,垂首屏息侍立在姬昭禾身后,心中叫苦不迭。

    他知道里面小主君正跟扶九聊些私密的话,但声音太小,殿下能听清,不过离了几步远的他却无法听清,因此也猜不透殿下是何心情。

    时间在死寂中一分一秒流逝,江德明垂着眼,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三殿下周身散发的气息越来越沉。

    江德明偷偷抬眼觑了一下姬昭禾的侧脸,只见她眸底似乎翻滚着火焰。

    江德明吓得腿

    肚都开始打颤,越发觉得大事不妙。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江德明觉得自己的腿都要站麻失去知觉时,身边的低气压终于有了变化。

    只见三殿下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低叹道:“这古代的隔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差。”

    江德明听得一头雾水,还未搞清楚状况之时,却见姬昭禾伸手推开了门。

    三殿下刚才温和的语气不复存在,转而切换了一种冷默的音调,听得人头皮发麻,“听江德明说你不好好吃饭,是知道自己死不成,好随你沈府的人一起上路吗?”

    第62章 温情“瘦得只剩骨头了。”

    姬昭禾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殿内炸响,沈清棠和扶九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魂飞魄散。

    “妻主”沈清棠下意识道。

    他抬起头,正对上姬昭禾那双冷漠的眼睛,瞬间如被烫到般缩回了目光,整个人僵硬地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姬昭禾进了殿,目光扫过那碗早已凉透的羹粥,神色更冷了几分。

    “都退下。”她厉声命令,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这话是对江德明和吓傻了的扶九说的。

    扶九如蒙大赦,又惊恐地看了一眼床上摇摇欲坠的主子,心中一片悲凉。

    三殿下这语气,这态度,难不成,沈府真的要完?

    “咔哒”一声轻响,殿内彻底陷入死寂。

    沈清棠死死地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不敢抬眼去看姬昭禾,更不敢开口,巨大的恐惧和等待最终审判的煎熬几乎要将他吞噬。

    姬昭禾看他这个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翻腾的情绪,走到床边,并未质问,而是缓缓地将手抚摸上那颗垂着的脑袋,声音也放轻了些,“我已命人查明了。”

    沈清棠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绞紧的手指几乎要掐进肉里。

    姬昭禾伸出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他的下颌,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

    沈清棠在那双一向薄情的凤眼中难得地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柔和以及歉意。

    “那食盒是魏渺所为,并非沈司空授意,沈府从头到尾,都未掺和进此事。”姬昭禾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他。

    沈清棠听完后,如同溺水之人骤然呼吸到新鲜空气,紧绷的心弦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彻底崩断。

    积蓄了太久的泪水汹涌而出,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委屈和释然。

    他几乎是本能的,带着一种寻求庇护的脆弱,张开手臂,一点点地试探地攀上了姬昭禾的脖子。

    姬昭禾顺势坐在床榻边,手臂环住了那具纤细颤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牢牢地拢进了自己的怀中,轻轻拍抚着他单薄的脊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带着些歉意,“对不起,是我先入为主,错怪了你,还有沈府。”

    也是直到这一刻,姬昭禾脑中的原著皆化作烟消云散,心重重地落了回去,不再像之前的每分每刻,都带着无形的焦虑。

    沈清棠在她怀里拼命摇头,泪水浸湿了她的衣襟,哭腔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妻主没有错。是棠儿的错是棠儿怕母亲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才不敢解释。”他语无伦次地说着。

    姬昭禾的心被这哭声揪得生疼,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轻声道:“你母亲行事光明磊落,对朝廷忠心耿耿,人尽皆知,怎么到了紧要关头,反而不相信她了呢?”

    沈清棠在她怀里抽噎着,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想到妻主可能在门外已将他和扶九的交谈声尽数听到后,更加不知从何解释。

    还没等沈清棠组织好语言解释,姬昭禾便立刻想到了在门外听到的,魏渺潜入沈清棠的屋子,说要娶他做凤君的话,她拍背的手一顿,眸底掠过一丝寒光,“魏渺她来找过你?”

    怀里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随即,那颗埋在颈窝的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姬昭禾环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声音更冷:“她找你就是为了说那些,让你当凤君的疯话?”

    肩膀上的脑袋又点了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沈清棠才发出些哽咽的声音,“魏王好似非常恨妻主。”

    明明在其封地两人还相谈甚欢,却不知发生了何事,令魏王性情大变。

    恨她?

    魏渺这里确实有古怪,但现在姬昭禾不想再想这些糟心事,她将沈清棠稍稍拉开一点距离,双手捧起他被泪水浸湿冰凉的小脸,用指腹温柔地拭去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那双肿成桃子的眼睛,再次将他拢进怀里。

    手掌下的触感单薄得几乎能摸到骨头,让她忍不住低叹,声音里满是心疼,“瘦得只剩骨头了。”

    怀里的身躯还在小幅度地抽动着,显然情绪还未完全平复。

    姬昭禾抬起头,对着殿外扬声道:“江德明——”

    几乎是话音刚落,一直提心吊胆守在门外的江德明就麻溜地推门闪了进来,垂首躬身:“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粥再热下,”姬昭禾指了指那碗凉粥,随即补充道:“再去御膳房,让他们做些清淡滋补的晚膳送来。”

    “是,殿下。”江德明连忙应声,端起那碗粥,转身的瞬间,他飞快地偷瞄了一眼床上,只见小主君被三殿下牢牢圈在怀里,虽然还在抽噎,但显然已无大事。

    江德明那颗悬了大半天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脸上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殿内的气氛终于从冰封转向了融融暖意,沈清棠的情绪逐渐在姬昭禾的怀抱中平复,他埋在姬昭禾颈窝的脑袋动了动,微微抬起。

    那双眼睛依旧湿漉漉的,他咬着下唇,看向姬昭禾的眼神里盛满了委屈,软软地控诉道:“自那日后妻主就再没捏过棠儿的脸了。”

    妻主之前最喜欢把他惹哭,然后捏他的脸,说被泪水打湿的脸蛋像双皮奶一样好摸。

    姬昭禾被他突然地控诉弄得一怔,看着他委屈又期待的模样,心仿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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