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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假装成师兄的未亡人后》 22-30(第6/17页)
望,另一位就是关门弟子云杳窈。
两位品貌不凡,立在微尘长老身后,偶尔低头悄声细语,果然同传闻中一样般配。
“这就是云师姐和小剑君?”翠微感叹道,“果然气质非凡。”
赵真仪比她先到乾阳宗几日,她家与段家有姻亲关系,已凭着这层关系和常慎峰的弟子们混了个脸熟,自然要比翠微多知道些宗门内的消息。
她定睛一看,才在脑内将云杳窈身旁少年的脸同名字对上。
赵真仪道:“那不是小剑君,是花师兄,我昨日在演武场与他和云师姐正好遇上,云师姐还顺带指点了我两招。”
她说着,但眼里有止不住得意。
“至于岑师兄,我猜是那位。”赵真仪用下巴指了指。
翠微搂着赵真仪的胳膊不再摇晃,凑近后压低声音,同她咬耳朵:“外头传闻两人青梅竹马,情比金坚,怎么看起来不太相熟?”
何止是不太熟悉,云杳窈与岑无望中间犹如隔着一条鸿沟,两人自出现到现在,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赵真仪回答不上来,但她
没有承认,而是将翠微的脑袋推开,说:“哎呀,两人年少成名,有些傲气很正常,纵然情深,也不是非要时刻展露于人前。”
翠微恍然大悟:“好有道理。”
她再次看向台上的云杳窈,眼中略带艳羡与崇拜,道:“真仪,听说云仙子出身贫苦,没有拜入乾阳宗前便错过了入道的最佳年纪,竟然能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你说我会不会也……”
话音未落,有一人从台下飞身至擂台中心,对着高处已经落座的长老们恭敬行礼,再抬头时眼中都是桀骜。
他是今日首位登台的弟子,不过在场许多人都已听过他的名号。
“弟子闻佩鸣,拜见诸位长老。”
少年身着乾阳宗低阶弟子服,然而他身为照渊阁少主,即便是在天骄多如过江之鲫的乾阳宗,也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
首场与他对阵的弟子也紧跟着登台,但他的名讳,已无人在意。
闻佩鸣起势时,剑中灵的身影隐隐闪烁,天同剑出,鸣声响起的那一刻,全场静默,都不想错过上古余音。
剑起如雷霆,外腕花转动,潇洒随行。
出招势如山海,行的是浩然正气快哉风。
收若霜雪残风入襟怀,无需归鞘,闻佩鸣将剑负于臂后,从台上看过去,隐隐能看到剑尖指向天,而其上凛然剑气未收,与他脸上的谦逊形成鲜明对比。
“承让。”
闻佩鸣拉起落败弟子后,侧身转向台上。
他的目光定格在云杳窈身上时,露出一个微笑,眼神似有暗火浮动。
两招,仅凭借两招,闻佩鸣便将对方击败。
春日试炼的首场比试,从开始到结束,不需要眨眼就能轻易看完整场。
首战大捷,闻佩鸣很难压抑住自己心中的得意,所以他听过长老们点评后,提剑向云杳窈一拜:“敢问云师姐,我之剑意与当年岑师兄初露锋芒,谁更胜一筹?”
云杳窈心头一紧,不显山露水,准备把一碗水端平。
迎着众人目光,她缓缓道:“各有千秋,比试而已,只要问心无愧,那剑意就无高低之分。”
“可比试有输赢。”闻佩鸣道。
接着,他将目光拉回来些许,看向云杳窈身前的晏珩:“弟子不才,仰慕微尘长老已久,可惜我生晚了些,无缘您的亲传弟子。但弟子不甘认输,仍想为自己争取一回。”
听到这话,云杳窈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晏珩开口:“如何争取?”
“长老既然只愿意教导两位弟子,我就斗胆请岑师兄与我一战,若是我能赢下他,就请小剑君让位。若是我输了,岑师兄尽可提出条件,我照渊阁都能满足。”
云杳窈开口:“师尊,这不合春日试炼的规矩。”
更何况,岑无望剑心已失,如今身体未愈,怎能草率应战?
云杳窈忍不住瞄了眼岑无望,他面容清俊,不笑时冷意更甚,云杳窈离得近,能看到他脸上病体未愈的憔悴痕迹。
台上所有亲传弟子,独他没有佩长剑。畏寒似的,弟子服外还披着件白色鹤氅,整个人泰然自若,虽身处高位,迎众人打量,不露半点怯懦。
众人皆知,岑无望已经失了剑心。
而不知为何,自他归来后,连剑都没再碰一下。若是往日的岑无望,听到这种挑衅,此时已召剑上台,谈笑间将对方收拾得服帖妥当。
岑无望与闻佩鸣还未曾交手,两人现如今实力如何,众人并不知晓底细。
但云杳窈知道,当年的岑无望,并不比今日的闻佩鸣谦逊多少。应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杳窈回过神来,听见晏珩说:“确实不合规矩。”
他余光刮过身侧身姿挺拔如松的岑无望,突然转变口风。
“不过,你既有心越级请战,我也不好过度袒护门下弟子。若你能在此次春日试炼中拔得头筹,我便替岑无望应下你的挑战。”
晏珩转头,询问岑无望意见:“无望,你觉得呢?”
第25章
岑无望垂眸,回望晏珩。
以云杳窈对岑无望的了解,他是不会拒绝的。
岑无望唇上没有多少血色,加之他喜欢穿浅色衣衫,是以更显得整个人萧条清俊,像风雪压不弯的青竹。
果然,岑无望眼都没眨,干脆应下:“好啊,闻师弟要比试,我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唇角勾着笑,转而俯视擂台中心的闻佩鸣。
云杳窈怎么看都觉得那笑中带着些嘲弄。
岑无望说:“我确实想要闻师弟手中的一样的东西,不知闻师弟落败之时,能不能如你今日所承诺一般爽快割爱。”
闻佩鸣道:“师兄但说无妨。”
岑无望道:“说来也巧,当年我与两柄神剑皆有感召,无奈受剑冢限制,最终只带出了问心。今日一瞧,还是觉得天同风采不减当年,师弟输给我后,不如就把它转交给我。”
此话一出,在场不少人都下意识屏住呼吸,怕错过一个字。对于剑修来说,胜败皆为常事,输了不要紧,再爬起来重练就是,但甚少有人敢拿本命剑作赌注。
众所周知,剑修的本命剑重过性命。输了面子不要紧,输了本命剑,那就是面子里子齐齐丢掉。
闻佩鸣笑了:“岑师兄要明白,有些东西看似是一念之差导致的失之交臂,实则是你与它的缘分到此为止。我倒是有自信以天同当赌注,可天同认主,即便我愿意拱手相让,师兄又怎能肯定,它一定会改认新主呢?”
岑无望仔细端详这人,青玉配饰,两鬓边的风流散发随春风而动,眸间含情,自上往下看,莫名觉得这人看起来很熟悉。
若不是今日这一遭,岑无望几乎要忘记这位拦在逢朽生椿外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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