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重生): 18、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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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阮卿边用晚饭边听碧薇绘声绘色的讲大夫人秦氏今日是如何丢脸的。

    “国公爷已经收回了她的管家之权,老夫人求情也没用。国公爷还让她闭门思过,连过年的家宴都不许她参加了。”碧薇一脸痛快的说道。

    阮卿淡淡一笑,心道秦氏这也算是触到了定国公的逆鳞,她嫁入国公府这么多年,竟然没看清她这位公爹最在意的是谢家的名声。

    秦氏着急想报复她,可如今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也算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了。

    定国公虽然看上去是为阮卿发落秦氏,但阮卿可不会傻傻的感激他。如若不是觉得她身上有利可图,定国公这种人绝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今日郑公公来到国公府,对她关怀备至,并且帮着她威慑了国公府上下这些人。想必今后一段时日,她的日子会风平浪静。

    谢家这些人只要长了脑子的,断不会再来惹她。

    只是,谢容缜就快要回来了……

    在他回来之前,她要想个说辞,打消他的怀疑。

    还有祁衍那边,她借着生病没给他写话本子,他定是会生气,回头她要想个法子哄一哄他。

    阮卿心里诸多思量,晚饭只用了小半碗碧梗粥,碧薇劝着她再吃些,她却是吃不得了。

    因为她感到小腹抽疼,腰也酸的厉害,稍微一动,便有一股汹涌的热流。

    碧薇这才惊呼:“姑娘,你来了月信。”

    阮卿捂着小腹,神情痛苦,紧紧皱着眉头。因为身子不好,她的月信一向不准,有时甚至几个月才来一次。

    想是张院判的那药方起了作用,这次她的月信仅隔了一个多月就来了。

    时候已经不早,阮卿脱了外裳,只着里衣躺在床上,碧薇端来一碗姜糖水,她勉强起身喝了两口,觉得恶心又吐了。

    最后她让碧薇别折腾了,熬一熬就过去了。

    碧薇去外间的榻上歇息,阮卿被疼痛折磨的翻来覆去,终于慢慢失去意识,弓着身子缩成一团睡着了。

    定国公府门外不远处的长街上,一驾马车已经围着府邸绕了两圈。马车上,郑公公垂头不语,只等太子什么时候纠结够了,他再开口,不然可是要挨骂的。

    等了许久,祁衍终于臭着脸开口:“你去叫门。”

    郑公公:“殿下,这个时辰,阮姑娘怕是已经睡下了。而且您若是从正门进去,难免惊动整个国公府的人,到时定国公必会亲自迎接。”

    想起定国公谢晖那张虚伪刻板的脸,祁衍心中厌恶,但是正门不能走,难道让他翻墙?

    翻墙……倒也不是不行。

    他自幼叛逆顽劣,翻过的墙自然不少,公主府的墙,郡王府的墙,甚至是皇宫大内的墙都不在话下。

    郑公公笑眯眯的看着他,祁衍偏过头,声音微恼:“给孤画一张国公府的地图。”

    要他翻墙可以,他总要知道人住在哪吧。

    马车上倒还真有纸笔,郑公公三两下便画了一张图,把阮卿居住的照影轩标了出来。

    祁衍接过图看了一眼,吩咐马夫把车赶到西边的巷子里。

    马车一停下,他再不犹豫直接下车,伸手往墙上一攀,利落的翻了进去。

    在他身后,一道影子飞快的跟上,是一直藏在暗处的暗卫首领云阙。

    郑公公见太子进去了,索性从马车上的箱子里拿出一条毯子给自己盖上。

    他准备在车上先睡一觉,谁知道太子殿下这一进去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祁衍照着郑公公画的地图找到了照影轩,他的目光落在门口裂开一条缝的台阶上,不悦的皱眉。

    谢家果然薄待她,台阶坏了都不派人修缮,而她自己竟也忍了。

    她对着他胡搅蛮缠的那股精神气呢?怎么面对别人就成了个任人欺凌的小可怜。

    祁衍沉着脸上前推门,却没推开,这才想起阮卿睡着了应是锁着门的。

    锁着也好,她一个姑娘家,这样安全些。

    祁衍转到窗边,伸手一推,发现竟连这里也锁上了。

    他沐着夜色站在寒风里,脸色变了又变,正是尴尬难言之时,身边落下一个身影,云阙随手两个动作,打开了房门。

    祁衍正要进去,却又想起什么,回头看向云阙一脸戒备。

    云阙有些摸不着头脑,轻声问:“殿下,您不进去?”

    祁衍脸色一□□:“回去做一把新的锁,要那种连你也打不开的。”

    云阙愣愣的应了声是。

    祁衍留他在门外守着,一个人进去。

    外间的榻上,碧薇睡得东倒西歪。祁衍看了她一眼,认出来她是阮卿身边最信任的婢女。

    他放轻脚步直接进了里间,那让他恼恨的女人果然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

    她背对着他,身体缩成一团,像个怕冷的猫儿似的。

    想到今日又被她糊弄,祁衍恨从心起,偏不想让她安稳的睡下去,忍不住伸出手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祁衍脸上含着薄怒,只等阮卿被吓醒,再使尽浑身解数的向他讨饶。

    可是人却没醒,只见她一张苍白的脸上冷汗连连,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吟,牙齿咬着嘴唇,似乎睡梦中也在极力忍耐疼痛。

    见她即使睡着也用手捂着小腹,祁衍顿时便明白了。

    阮卿这一到月事就疼痛难忍的毛病上辈子也有,他寻了不少善于妇科的名医,才将她的身体慢慢调理好。

    可是后来,他却发现阮卿一直背着他服用避子汤,那东西极伤身体,她不愿停下,请再多的名医都无用。

    他愤怒至极,恨她如此厌恶自己,不愿生下他们的孩子。也气她不爱惜身体,为了另一个男人,甘愿赔上健康,消耗自己的生命。

    从那以后,夜晚他就不再踏入凤仪宫,而阮卿白日照常对他嘘寒问暖,小意温柔。她甚至更开心了些,连眉眼间的笑意都显得真切许多。

    祁衍彻底清醒,那些爱意和温存都是阮卿为他制造的幻象,她爱的另有其人。

    想到这些,祁衍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揪了一下,痛的脸色扭曲。

    他看着床上一副可怜模样的少女,目光复杂,爱恨交织。

    他知道此时最好的做法是转身就走,无论如何,他这辈子不该再跟她牵扯不清。

    可是……

    面对她时,他的心是混乱的,脑子是无法理智思考的。尽管他表面待她冷漠绝情,可藏在心中角落还有一个被他努力关起来的小人。

    那也是他,是偶尔还会冲破牢笼想对着阮卿卑微可怜祈求爱意的他。

    如今,那一个他又占了上风。

    祁衍自嘲一笑,认命的揭开阮卿身上的被子,把手搓热了伸进去覆在她的小腹上捂着。

    过了一会儿,她紧皱的眉头终于渐渐舒展开了。

    她不知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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