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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人谋(重生)》 24-30(第2/14页)
阮卿这会儿已然冷静了,丝毫不慌的说:“小女子是来找殿下拿回我的里衣啊,就是您趁我睡着剪掉拿走的那一块。”
祁衍脸上飞快的闪过一抹羞恼,冷脸几乎维持不住,他怒极反笑:“好,孤赔你一件便是,你可以出去了。”
她果然不是诚心来道歉的,一张嘴就让他生气。
阮卿也不想真的把他惹急了,软下声音说道:“殿下,其实我是来向你赔罪的,那日我真不是故意爽约的,是我那位表哥……”
“闭嘴!”祁衍听到她嘴里的称呼,脸色沉郁,眼底一片冷意。
阮卿意识到,自觉改掉了称呼道:“是谢大人说我父亲在溟州劳役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腿。我一时心急,只能先跟他回去,看溟州送来的信。”
听到这里,祁衍不知有没有相信她,但脸色总算没那么吓人了。
阮卿见他脸色和缓,继续说道:“后来我想去见殿下,把事情解释清楚。可谢大人说近来京中有贼人作乱,要加强府中守卫,女眷最好不要出府,所以我也不得出去。”
那日她叫碧薇以买果脯为由,试探着要从角门出去,谢容缜安排的侍从确实是以这个说辞将碧薇“劝”回来的。
不仅是她,这些日子谢府其他女眷也都被拦了回来,谢容缜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既要困住她,又要让她无法怀疑,同时也不能引起府里其他人的猜测。
所以阮卿觉得,京中有贼人作乱这个说法,或许是真的。
这事祁衍倒是知道一些,前些日子,京中有几户人家丢了闺女,至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些丢失的姑娘都有一个特点,家世不显,容貌极盛,看向面前艳若桃李的这张俏脸,祁衍不由皱眉。
她在国公府这般处境,若是出了事,说不定谢家会听之任之,连追查都不肯。
这件事回头还是要让卫辑去详查,揪出幕后之人。
虽然她语气诚恳,解释也说得通,可祁衍一想起那日她与谢容缜站在一起,形容亲密的画面,便觉心火烧得旺盛。
即便她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出花来又如何?
她爱的终究是那谢容缜!
“说够了吗?”祁衍心凉无比,看阮卿的目光又变回冷漠,他哂笑道:“你说这些,与孤有何干系?”
“你何须对孤解释,你与孤本就没什么关系,不是吗阮姑娘?”
他的语气冷如坚冰,是在讽刺阮卿,亦是在提醒他自己。
不要再错下去,面前这个女子,对他是没有心的。
祁衍心灰意冷,起身绕过阮卿便要离开,可阮卿哪里肯放他走。
若是让他这么走,下次连见他一面都不可能了。
阮卿鼓起勇气拦在他面前,她难为情的红着脸说道:“不是的,我与殿下是……”
祁衍难得对她硬下心肠,也不想听她多说,还是迈步要走。
情急之下,阮卿张开双手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脚尖踮起,仰脸凑近他,闭上眼不管不顾吻上了他的唇。
她心跳剧烈,羞得声音轻颤,却坚定道:“是不清白的那种关系。”
祁衍的心顿时乱了。
她仅用一句话,就让他心中竖起的冰墙轰然倒塌。
第25章
房门开着,吹进阵阵凉风,却缓解不了祁衍心中渐渐升起的燥热。
阮卿耍赖一般紧紧搂住他的腰,踮起脚尖,将身子大部分的重量全倚靠在他身上,像没骨头似的。
她仰脸看他,眸光晶莹清澈,唇色嫣红饱满,嘴唇开合时吐出的气息香甜无比。这些无一不是在诱惑着他吻上去,不留情面,不加怜惜。
是她先来招惹的,她既然敢做得出,就要承受得起后果。
祁衍喉头攒动,无意识地吞咽唾沫,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手背上因为克制到极限而绷起青筋。
他几乎动用了所有的忍耐去抗拒来自于阮卿的诱惑,却连推开她都做不到,只能偏过头去,略显无力的反驳:“阮姑娘慎言,孤与你之间有什么不清白的?”
见他如此反应,阮卿愈发生出了胆量,甚至连那一丝本就不多的羞涩都抛到了脑后。她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盯着他不停滑动的喉结,直白的开口:“殿下是打算不认账了吗?”
祁衍觉得荒谬,她让他承认什么?
明明每次都是她巴巴的纠缠上来,就比如此时,抱着他不肯撒手的难道是旁人不成?
阮卿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半是埋怨半是指责的开口:“再远的就不提了,只说殿下那一日曾深夜潜入小女子的闺房,甚至还剪坏我的里衣带走收藏,莫非殿下也会这般对待别的女子?”
“你住口!”祁衍越听越觉难堪,耳根通红,恨不得立刻捂上她的嘴。
可阮卿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似乎就要在今日一举戳破他的伪装:“殿下不想听我的解释,是不在意那日我爽约吗?可殿下为何在看到我和谢大人一同回去时,就生气的走了呢?”
祁衍骤然转头看向她,眼底怒气翻涌。
他的脸色阴沉可怖,但阮卿竟然忍不住轻轻一笑。
她直视着这个仿佛随时会暴怒的捏碎她的男人,目光澄澈坦然的问:“殿下难道不是在吃醋吗?您可也会如此对待旁人?”
祁衍被她接连的问句打得措手不及,如同被扼住了喉咙,呼吸艰难,开不了口。
她这哪里是在问他,分明是已经笃定了他的心思。
好像无论怎么努力的伪装逃避,他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笑,她凭什么?
祁衍惊愕愤怒到极致,双目泛红,他终于受够了她这张喋喋不休,咄咄逼人的嘴。
她究竟在得意什么呢?是觉得如此这般惹怒他,再哄他高兴,将他拿捏在手心里的感觉特别好玩吗?
他挣开阮卿的双手,怒不可遏的伸手捏住她的后颈,另一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无处可逃。
“阮卿,你真以为孤不会把你怎么样吗?”他冷笑一声道:“你太自负了!”
阮卿的双眸因为惊讶而微微瞪大,不等她回应,男人已经低下头,恶狠狠的吻住她。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一种挫败恼怒的发泄,他啃咬着她的唇,毫无怜惜,直到她吃痛的哼了一声,轻轻用手抵住他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这动作激怒了祁衍,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反而吻得更凶,甚至更深入的掠进她口中,与她唇舌交缠,让她呼吸不能,没了抵抗的力气,软软的任他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发泄尽了怒气,由急变缓,安
抚的吻着她的唇,似有缠绵之意。
阮卿如同浑身浸泡在温水之中,生不出抗拒的心思。
猝不及防的,祁衍一直捏住她后颈的手改为掐住她的咽喉,他停止亲吻,面带狠色的说道:“信不信孤会拧断你的脖子,让你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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