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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人谋(重生)》 24-30(第6/14页)
着,她是半点也不服气的。
阮卿只是淡淡的扫了两眼,就将所有人的心思都看穿了,她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既能改变祁衍暴虐的名声,又能将谢家人的脸皮扒下来,扔到地上踩。
阮卿做出一副为江老夫人说的话动容的样子,她柔声开口:“老夫人说得有理,大夫人毕竟是我的长辈……”
话还未说完,她只觉得左手一疼,祁衍面色冷沉,看向她的目光中似有一簇烈火在燃烧。
他必是觉得自己心软要放过秦氏,所以才怒了。
阮卿轻轻抽气,望向他的眸中带着一丝安抚,祁衍终究狠不下心,放松了握她手的力道。
听她话语好似转了态度,江老夫人心里一喜,同时更加轻视阮卿。
这阮氏虽然攀上了太子殿下,却也不敢真的得罪定国公府,不然若是哪一日她被太子厌弃了,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国公府再怎么样也养了她这两年多,勉强算是她的娘家。
谁料她刚这么想,阮卿话风突然一转:“可是老夫人,这里不是定国公府,今日大夫人所犯下的也不是小错。她带人擅闯太子殿下的别院,说得难听些,她这是以下犯上,更甚者有行刺储君的嫌疑。”
江老夫人未料到她如此狠绝,若真是如此定秦氏的罪,只怕秦氏即刻就要被拉去斩首示众了。
她瞪着阮卿,又惊又怒,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对策。
若是秦氏真的要死,该怎么把定国公府摘出去,难道要先休了她不成?
江老夫人显然已经急了,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阮卿想要的便是她没法理智思考,秦氏这罪名说大也不大,毕竟她虽然带着人闯入太子的别院,可事先也不知情。且这些下人都是些婢女嬷嬷粗使婆子,手无寸铁,如何行刺太子?
眼下江老夫人心慌意乱,只顾着脱掉干系,自然是想不到这一层。
阮卿先说的严重些,让她紧张慌神,紧接着又软下语气:“可老夫人也说了,我身在定国公府,大夫人也算是我的家人。若是真的按律处死她,我也不忍心。”
几句话的功夫,她态度变来变去,江老夫人完全看不透她,也不知道她的目的。
阮卿却在这时从祁衍那里抽出手,盈盈跪拜在他面前,
面上带着祈求:“殿下,还请您从轻发落,饶了大夫人的性命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她,祁衍先是愤怒,以为她又在为了谢容缜而对谢家人退让,可阮卿却对着他眨眨眼,似乎是在要他配合她。
他对阮卿的心意毫无把握,怒火中烧却依旧顺着她的意思开口:“想让孤饶她一命,可以,不过你要拿什么来换?”
祁衍已经打定主意,如果阮卿骗他,是真心的想要救谢家的人,那不管她说什么,这秦氏都死定了。
“多谢殿下宽宏大量!”阮卿目光中盈满感动,又朝祁衍拜下,声音决然道:“小女子代表定国公府,愿意与大夫人共担罪责,只要殿下饶了大夫人性命,在场所有谢家人愿跪在府门外三天三夜,为今日冒犯向殿下赔罪。”
“你说什么?”江老夫人目眦欲裂的看向阮卿,气得浑身发抖,连责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代表定国公府?呵呵,凭她也配?
阮卿装作看不出她的怒气,语气真诚道:“老夫人适才说从未将我当过外人,所以我就斗胆以谢家人的身份替大夫人求情了。您放心,殿下待人宽和,只要我们诚心认罪受罚,他就不会再追究大夫人的死罪了,是不是,殿下?”
她嘴角掩不住笑意,目光狡黠,祁衍再是迟钝,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只一个秦氏死了又怎么样,谢家大可以休了她,此事就全是她一人所为,牵扯不到定国公府。
可是阮卿这么一求情,今日这些谢家女眷全都要跪在府门外,被人议论,说他们谢家世代簪缨,竟如此不知礼数,女眷跑到太子的别院,对太子言行不敬。
不仅如此,这事情一闹大,说不定会有言官因此而上奏参定国公和谢容缜一笔,由头都不用另找,只说他们治家不严,放纵家人跋扈无礼,擅闯太子别院即可。
只是,祁衍看着昏倒在地的秦氏,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冷笑道:“也罢,孤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她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朝一旁的云十二勾了勾手指,面容冷静的少女恭敬站在他面前。
祁衍目光凉凉的看了地上的秦氏一眼,说道:“她,还有那刁奴,嘴里不干不净,脏臭的厉害。你就用你的独门绝技,给她们剃了头,送到云水庵清修去吧。”
云水庵是个尼姑庵,恰巧也在雾苍山上,只不过环境要比明光寺艰苦得多。那里的慧空师太崇尚苦修,弟子们每日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劳作,秦氏如果去了那,下场怕是比死还惨呢。
祁衍说完,一把将阮卿从地上拉起来,皱起眉头,面带不满。
做戏而已,她跪得那么实诚作甚!
听完太子命令,云十二嘴角一抽,抽出一旁云十一手里的剑,朝秦氏头上比划。
秦氏倒在地上这么些时候,冻得又醒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一个神色冷酷的少女拿剑对着她,她哀叫一声,求江老夫人救她。
江老夫人哪还顾得上秦氏,她只恨阮卿三言两语就把谢家全拉下水,且又哄得太子听信她的话,如此了结此事。
让她跪在国公府外三天三夜,倒不如直接杀了她的好!
她是江氏贵女,与太后是族亲姐妹,又有诰命加身,自出生以来,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江老夫人抬起头,只见太子正惬意的与阮卿拉着手,讨论该让那名女暗卫将秦氏的头发剃成什么样。她知道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太子的决定。
她竭力忍耐,才能不在愤怒和屈辱中晕过去。
唯一能让江老夫人不那么堵心的是,阮卿方才求情时将她自己也算进去了,她不是说自己也是谢家人吗?那这三天三夜,就和她们所有人一起跪着吧。
听说她身子孱弱,这样的天气,说不定会要了她的命呢。
江老夫人闭上眼,已经决定要趁机狠狠整治阮卿,即便不死也让她废了一双膝盖。
到时候她一个瘸子,还能如何勾引太子殿下?
另一边,任秦氏如何哀求哭叫,云十二还是拿着剑剃光了她的头发。
这少女冷静从容,手法也稳,用剑给人剃头,阮卿从未见过,怪不得祁衍说这是她的独门绝技。
眼见她剃完秦氏的头发,又转身去剃孙妈妈的。孙妈妈见秦氏只是被剃光了头发,人还全乎的活着呢,也不敢求饶,老实的一声不吭被云十二剃成了光头。
阮卿看着退在一旁的冷漠少女,心念一动。
要是她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就不必那般被动,一味地隐忍蛰伏了。
她垂眸看着与祁衍紧密相握的那只手,打起了跟他借暗卫的主意。
观赏完云十二剃头的绝技,祁衍似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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