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重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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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老夫人被这一席话堵得哑口无言,她若是反驳郑公公的话,就变成逼着阮卿去死,太子殿下会怎么想?

    这一波都未平,等国公爷回来,兴许还要责问她,她可不想再掀起别的波澜了。

    为此江老夫人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嘴角僵硬的笑了笑:“公公说的在理。”

    郑公公满意一笑,又叮嘱小胜子,让他好好盯着,别怠慢了各位夫人和姑娘,这才甩着拂尘,施施然的走了。

    *

    宫里宴席结束后,谢容缜额头胀痛,坐在马车上以手扶额,一言未发。

    外头的顾舟小心翼翼开口:“世子爷,太子殿下虽然未出席宫宴,但他也未必就出宫去见表姑娘了呀,您何必为此费神呢?”

    谢容缜摇头,他也不清楚,大概只是一种预感,总觉得阮卿今日已经和太子见过面了。

    少顷,定国公谢晖也上了马车,祖孙二人说了几句关于今日宴席的话,便不再开口。

    马车很快回到定国公府,可顾舟却没像往常一样过来掀开车帘。谢容缜察觉有异,撩起车帘,只见顾舟瞠目结舌的站在马车旁,而国公府门前跪了一地的谢家女眷。

    他的祖母,母亲还有妹妹,一个都不少。

    饶是谢容缜再沉稳端方,也不禁变了脸色,眼神惊诧。

    谢晖见谢容缜愣在那里不动,也跟着过来看,倒抽一口冷气,惊疑不定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祖孙二人下车走过去,江老夫人见到定国公,心里又是委屈又是畏惧。可恨这是在外头,无数双眼睛盯着,耳朵听着,她不敢说出那些对太子不敬的话,只能简单的向谢晖和谢容缜解释了跪在这里的缘由。

    谢容缜只有下车时那片刻的失态,现下已经恢复冷静之色,他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谢晖却是急了:“无知妇人,你们怎敢去太子殿下的别院生事?我谢氏名声怎禁得起你们如此随意败坏?”

    江老夫人低下头,其余人也都愧疚的不敢开口,至于已经被剃成秃头的秦氏更是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谢晖气得胸口发堵,但此事还没完。没多久长公主府派了一位女官过来,这位女官是长公主身边的教养嬷嬷,代替长公主对着谢家女眷们便是一顿毫不留情的训斥。

    谢晖和谢容缜站在一旁听着,两人都知道这位嬷嬷明面上是长公主派来的,但实际上却是陛下的授意。

    太子别院那里发生的事必是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而陛下认为谢家触怒了他心爱的儿子,这是一个警告。

    借着训斥女眷,敲打的是谢晖和谢容缜,也是那些各怀心思的世家。

    告诉他们,敢对太子不敬,就是挑衅皇权。

    幸而这件事的起因只是女眷内宅阴私,闹了乌龙才牵扯到太子殿下,不然今日绝不只是训斥这么简单。

    送走女官后,谢容缜将谢晖送回正院,安抚几句后,又回到门口,嘱咐下人们好生伺候,不可让人冻着。

    做完这些,他脸上已显出疲惫之色,顾舟小声劝他去休息,他却冷然道:“不必,我去一趟照影轩。”

    顾舟想说夜已深,没准表姑娘睡了,但想了想又把这话咽了回去。

    谢容缜找过来时,阮卿正惬意的跪坐在软榻上,看碧薇新搜罗回来的话本子。

    云十二换了一身婢女的衣裳,站在她身旁,淡淡开口:“姑娘今日已然跪过了,明日再继续跪吧。”

    “哦,这么快就到时辰了?”阮卿换了个姿势,往身后的软垫上靠坐下来。

    她正看到精彩处,激动得双颊泛红,却听到外头传来顾舟问安的声音:“表姑娘安好,您睡了吗?世子爷来看您,可方便?”

    谢容缜这时候来,应是来质问她别院发生的事。

    阮卿无意躲着他,何况同住在一个府里,早晚也得见面。

    她让碧薇帮着她重新更衣,走到外间,请谢容缜进来。

    阮卿淡然向他施了一礼,道:“谢大人可是有事吩咐?”

    谢大人?谢容缜微微眯起眼眸,这是他第一次从阮卿嘴里听到这个称呼。

    他压下不明的焦躁心绪,问道:“你可是对我心里有气?”

    阮卿垂下眼眸,平静的摇头:“不是。”

    谢容缜:“那是对谢家有怨?”

    “我难道不该怨?”阮卿抬起头看向他,嘲讽的勾起嘴角。

    前世沦为他人手中刀,害人害己,落到那样凄惨的下场。她不怨谢家这个罪魁祸首,难道还能怨命运不公吗?

    听她如此回答,谢容缜看她的目光已经带上了一丝怀疑的打量。

    阮卿还不想这么早泄露自己的目的,她悲愤的开口:“是你家的大夫人处处看我不顺眼,想置我于死地,今日若不是太子殿下,我此刻已经被她押着去浸猪笼了。”

    “今日在场那么多人,只有二夫人帮我说话,老夫人甚至默许了大夫人的所为。

    她们想毁掉我的名声,更甚至想要我的命。如此,谢大人还觉得我不该对谢家有怨吗?”

    谢容缜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辩解的话。

    许久之后,他才沉声开口:“可你不该去见太子,如若你留在明光寺,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阮卿面对着他,一脸倔强道:“我必须去见太子,因为上一次我没能赴约,我怕殿下怪我,以后……”

    “以后他就不肯要我了!”说完这句,她眼眶蓄泪,一副害怕被心上人抛弃的模样。

    谢容缜看她这般为太子痴迷沉沦,心头窜起一股无名怒火:“阮卿,你简直冥顽不灵!”

    “你可知太子身为储君,以后身边会有无数的妻妾,她们可能都出身世家显贵,你拿什么与其相争?难道你要终日陷入与其他女子争风吃醋的日子吗?”

    谢容缜自以为从未为任何一个人如此大费口舌,他用这些肺腑之言规劝她,只希望她能及时回头。

    可让他失望的是,阮卿竟然满脸笃定的告诉他:“不会的,太子殿下身边只会有我一个。”

    或许是他在宫宴上多饮了几杯酒,此时听到她这句话,看到她容光焕发的神色,只觉得胃里灼烧一般,火辣辣的疼。

    他应该就此离开,不再管她。她愿意跳火坑就让她跳,她愿意与一群女子争夺丈夫勾心斗角,就让她去斗。

    等她撞了南墙,就知道自己此时有多天真。

    谢容缜冷了神色,再不多言,转身大步离开。

    而阮卿看着他的背影,毫不在意的勾唇一笑。

    *

    祁衍回到东宫,成德帝那边派人来问了好几次,他打发郑公公去回话。不多时,郑公公回来,他才得知成德帝借长公主的名头派了女官去训斥谢家女眷。

    他不耐烦的冷哼,转念却想到,阮卿若是知道那些人又被训斥了,应该会很高兴。

    祁衍不悦的啧了一声,他为何要关心那个女人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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