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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人谋(重生)》 30-40(第11/23页)
心放回肚子里,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强烈,本来像死猪一样躺在地上的谢容暄忽然一个激灵,睁开眼对上她掺杂了愤怒和痛恨的视线。
谢容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盯着她毫无瑕疵的美貌容颜,眼神逐渐痴迷。
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不对,方才他不是和宁世荣一起被抓了吗?
想起来他就浑身疼的直抽抽,那女杀手下手真狠,一脚踹得他肚里肠子都要翻过来了,还抽他鞭子,后来的事他就不清楚了。
他又细细打量起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阮卿,恍然惊觉这不像是梦。
“再看孤就挖了你眼睛!”
一道冰冷的仿佛带着杀气的声音惊醒了他,谢容暄顺着声音望去,见到阮卿旁边那人的脸,顿时吓得魂魄都快丢了。
“殿,太子殿下,臣,哦不是,小人见过太子殿下!”谢容暄磕磕绊绊把一句请安的话说完。
他眼睛瞄到周围那些拿着刀剑的黑衣人,还有与他一样被绑起来昏倒在地上的宁世荣,终于意识到此时的情况。
那些黑衣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杀手,他们是太子的人,今夜是太子带人来抓他们。
可是阮卿又为何在此呢?难道是她得知了自己和宁世荣的计划,故意引太子来抓他们?
谢容暄不知道阮卿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他越想越心惊,忍不住高声呼喊:“殿下,小人冤枉啊,您别听阮卿这贱人的话。小人是被宁世荣给诓过来的,那些失踪的姑娘,也全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小人什么都没做啊!”
阮卿听见他的话不仅不生气,还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可祁衍脸色却是一沉,吩咐暗卫:“孤不想听这只苍蝇聒噪,让他闭上嘴。”
十二最先走过来,左右开弓先打了谢容暄好几巴掌,然后手上微微用力,只听咔的一声,谢容暄下巴脱臼,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直呜呜的叫。
他用愤恨不甘的眼神看向阮卿。
阮卿弯起唇角,轻声细语,却说出了让谢容暄后背发凉的话。
“谢大公子,你方才醒来时何以如此肯定,是我在殿下面前陷害你呢?”
“上次你深夜想闯入我的闺房,家法也受过了,咱们毕竟都住在国公府,我也不好对你揪着不放。还是说大公子自知还对我做了什么别的亏心事,所以害怕我在报复你?”
谢容暄惊愕的瞪大眼睛,眼前的女子满脸都是温柔笑意,可她的眼神却是冷的,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瘆人。
他回答不出阮卿的问题,急的疯狂摇头,正在这时,有禁军前来禀报:“殿下,刑部右侍郎葛文礼葛大人到了,听说禁军抓了女子失踪案的主犯,他想把人犯带回刑部看押。”
一听到刑部,阮卿便身子轻轻一颤,脸色难看起来。
这位葛侍郎,是当初那位判他父亲流放的刑部官员的直属上官,很难说他与谢氏或者是宁世荣身后的安国公府有没有牵连。
若是让他把人带走,此案说不定又会草草了结。
阮卿正想开口劝说祁衍,希望他不要把谢容暄
和宁世荣交给刑部的人,谁知祁衍竟先一步说道:“来得倒是快,让他滚,京城丢了这么多女子。他刑部的人查了那么久毫无眉目,如今人犯抓到了,他倒积极,安的什么心?”
没想到祁衍竟然与她想到一块了,阮卿转过头,看向他认真严肃的侧脸,微微一愣。
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祁衍,与她前世认识的有些不一样。
他似乎比前世要敏锐许多,懂得琢磨人心了。
禁军听令去打发走葛侍郎,卫辑站出来提议道:“殿下,不如将人犯关到大理寺狱,此案涉及之人众多,又牵涉好几条人命,弄得京城百姓人心惶惶。这二人算得上是重案要犯,关进大理寺狱看押合情合理。”
大理寺卿裴奉是个刻板到不讲任何情面的人,只要是关进大理寺狱的犯人,谁也别想依靠关系背景脱罪。
祁衍和这位裴大人其实算是有些沾亲带故,因为他的母亲淑妃是裴奉的表姐。
可是裴家不站队,就算有了这层关系,裴奉也从不给太子面子,向来是遵照律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如果连太子都走不通他的关系,那这世上的其他人自然更没办法。
想起裴奉那张好似刻着律法铁条的脸,祁衍切了声:“那就送去大理寺吧,让你的人守在大理寺外,这两个人没被判罪之前不许任何人探视。”
卫辑躬身应道:“臣遵命。”
禁军把谢容暄和宁世荣带走,卫辑嘱咐曹将军让他亲自带禁军在大理寺外看守。
如此一来,就算谢家和宁家再手眼通天,也插不得手了。
事情终于稳妥,阮卿脸上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祁衍见她笑得眉眼弯弯,心里不禁泛起痒意,他用手指轻点在她嘴角的酒窝上,不满开口:“你的谢礼呢?孤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会想要赖掉吧?”
阮卿笑着摇摇头,躲避他的手指:“殿下,你别,怪痒的!”
见她如此不堪忍受,祁衍手上戳得更来劲了。
阮卿只好开口求饶:“谢礼有的,在碧薇那呢,我都特意带上了,还能不给您嘛!”
这还差不多,祁衍见她因为躲避他的手,额上冒出细汗,脸色也红润了几分,满意的收手。
马车从暗巷里出来,缓缓往国公府的方向驶去,碧薇这时凑到马车旁,从她怀里的小包袱里拿出一个不及手掌大的锦盒交给阮卿。
阮卿接过锦盒,伸手往祁衍面前一递,“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殿下看喜不喜欢?”
祁衍好奇极了,但为了不在她面前显得迫不及待,他矜持的没碰那锦盒,说道:“什么稀罕东西,还要孤亲自打开,阮姑娘怎么如此没诚意。”
阮卿知道他这是嘴硬的毛病又犯了,也不计较,替他打开锦盒。
祁衍目光仿若不经意的往锦盒里一瞥,随即就变了脸色。
那锦盒里是一枚香囊,上面绣着他喜爱的小老虎图案,与阮卿前世亲手绣来送给他的那一枚极其相似,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只是那枚香囊里是掺了一种慢性毒的,能让人产生幻觉,脾气暴躁,甚至暴虐嗜血。
祁衍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因为香囊是她精心准备的,前世他格外珍惜,一直佩戴在身上,就像母亲留下的玉佩一样,从不曾离身。
直到最后他中毒已深,变得残忍暴戾,甚至伤害无辜之人。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里生了病,秘密让暗卫去请告老还乡的张院判回来替他诊治,才知道自己是中了毒。
张院判查到他身上那枚香囊有问题,祁衍心中又惊又痛。
他当时已经知道阮卿心里真正爱的人不是他,只是还想骗骗自己,说不定再对她好些,她就会回心转意。
可未曾想,她不只是不爱他,还希望他背负着骂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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