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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美人谋(重生)》 100-110(第13/20页)
……”
阮卿不顾他的挣扎,伸出双手将他整个上半身都抱在怀里,让他的头紧紧贴在自己胸前。
她温柔地顺着他的后背轻轻拍哄。
“阿衍不怕,我在这里,永远都在。”
听着她柔和的声音,被她温软的身体包围,男人终于慢慢从噩梦中脱离,呼吸平缓的睡熟了。
阮卿维持着抱他的姿势,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翌日一早,祁衍醒来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困扰多年的头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他难得没有起床气。
正在他要起身时,却发现身旁的女子竟用着保护的姿势,将他上半身都抱在怀里。
祁衍本来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昨夜她不还冷漠无情的不愿意让他抱着睡吗?
怎么一觉睡醒,反而变得这么缠人了。
就在他茫然不解时,女子似是察觉到他动了,半梦半醒间轻轻拍他一下,小声嘟囔道:“别怕……”
祁衍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定是他昨夜又梦魇,将阮卿吵醒,所以她才会抱着自己。
他隐约还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以往在这个梦里,他只会害怕,愤怒,狂躁的想杀人。
但昨夜的梦里,他却听到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安抚他,梦里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她伸出手拉着他一直朝有光的地方跑,最终带他逃出噩梦的迷障。
那只手很暖,那道身影在梦里一直坚定的保护着他。
他知道,那是他的卿卿。
祁衍心口滚烫,脸埋在女子颈侧,嗅着她身上的清甜气味。
阮卿感觉到脖颈发痒,嘤咛一声醒过来,不满道:“你做什么呀,我还没睡够呢。”
祁衍闻言笑着哄道:“嗯,你继续睡,孤不吵你。”
阮卿心里一阵无语。
不吵她难道指的是这样?
嘴唇贴着她的脖颈,时不时地舔吮一下。
双手紧紧将她箍在怀里,用力到让她喘不上气。
还有那……
阮卿一张脸羞得通红,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热度,她也难以再冷静,最后只能半推半就地顺了他的意。
出宫前往阮家的路上,阮卿身上还软绵绵的,祁衍这厮正好有理由不骑马,坐在马车上陪她。
他们带的回门礼几乎要把阮家几个库房给堆满了。
阮修齐和阮子钰震惊地看着一箱箱的礼物被抬进府里,嘴都快合不上了。
阮卿和祁衍只在阮家用了一顿饭就回到宫里,因为他们收到消息,太后已经回宫了。
阮卿在门口和父兄告别时,并未有太多不舍,只因祁衍早就承诺过,以后会陪她时不时回家小住一日。
马车到皇宫时,天色突然转为阴沉,闷雷声隆隆地响起,预示着一场大雨将至。
阮卿微微蹙眉,心情也随之沉重起来。
这时祁衍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别怕。”
阮卿怔了怔,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回应道:“嗯,没什么可怕的!”
第107章
阮卿本以为江太后回宫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没想到一个月过去,前朝和后宫皆是一片平静。而江太后似乎真的病得很重,张院判带着太医院所有的太医商议诊疗之策,依旧收效甚微。
成德帝为此大动肝火,倒不是说他有多么孝顺江太后这个养母。而是朝野内外皆知他与江太后母子失和,若是太后真在此时病逝,他也很可能落下个不孝的名声。
为此成德帝决定张贴皇榜,广征天下名医,只要能医好太后的病,必能获得重赏。
皇榜张贴几日后,真有不少民间医者揭榜进宫为太后诊治,可惜他们都无能为力。直到一位云游的僧人揭下皇榜,仅用了几个时辰,就让太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又过了两日,江太后竟彻底痊愈了。
“那位净尘大师的医术当真如此高明?宫里那么多太医都治不好太后娘娘的病,他才用了两日就让太后娘娘病痛全消了?”
碧薇一边给阮卿梳头,一边纳罕地说起这事。
阮卿心里总觉得太后这场病不简单,摇了摇头道:“太后的病好了,宫里只怕要不太平。”
廖嬷嬷见她面含担忧,忍不住开解道:“太子妃不必太过忧心,太后再有手段,如今做主的还是陛下,咱们东宫应该不会受到波及的。”
阮卿轻叹:“但愿如此吧。”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一种不详的直觉,只怕江太后野心不减当年,必要再次掀起风浪,而她和祁衍无可避免会卷入其中。
更衣梳妆之后,阮卿起身淡淡开口:“走吧,去建章宫给太后娘娘请安。”
江太后身体好转已有几日,阮卿之前去过一次建章宫,被太后身边那位芳姑姑客气地挡回来了。直到昨日傍晚,芳姑姑过来东宫委婉地告诉她,太后娘娘已无碍,该去向她老人家请安了。
阮卿正要出门,不料祁衍这时从明政殿赶回来,说要陪她去建章宫。
她心知这男人是怕她面对江太后会吃亏,
特地来给她撑腰的。
她心里有一丝甜,嘴上却嗔怪道:“谁要你陪了,我又不怕她。”
料想江太后刚回宫,即便是装也要摆出一副和蔼长辈的模样,不会一上来就为难她这孙媳妇。
祁衍不容分说牵住她的手,说道:“知道太子妃厉害,太后那老……”
阮卿伸手捂他嘴,一脸不赞同:“不许乱说话。”
男人紧急改口:“太后她老人家,心思难测得很,孤得陪在你身边才安心。”
阮卿知道他素来固执,也就没再阻止,最后两人一起来到建章宫。
初次见到江太后,想象中的明枪暗箭根本就不存在,因为他们到的时候,成德帝正好也在建章宫。
母子二人相处融洽,并不像传闻中那样针锋相对。
江太后给人的感觉也不像一位曾经把持朝政的实权太后,而更像是一位温和慈爱的老人。
她对着成德帝这个养子嘘寒问暖,很是关怀,对祁衍和阮卿也是一脸和蔼可亲,没有什么长辈的架子。
她这般表现倒像是真的看透一切,准备从此安享天伦之乐了。
太后与帝王母慈子孝,阮卿一边默默听着他们说话,一边暗中打量在殿内静坐的白衣僧人。
这位想必就是那位净尘大师了。
他看起来不过三十余岁,相貌周正,慈眉善目,与庙里供奉的佛像有几分相似。
净尘大师手里捻着一串晶莹剔透的墨色佛珠,转动间光泽煞是好看,阮卿不由得多看了那串佛珠几眼。
祁衍却在此时轻咳一声,拉回她的注意。
阮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只见男人眉宇间满是不悦,分明是不满意她一直盯着那和尚看。
“太子妃,孤有些头疼,你陪孤回东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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