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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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的语气中充满了难耐和乞求。

    阮卿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开口的声音带着一点蛊惑的味道:“殿下还记得阮小猫将祁虎绑起来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祁衍胡乱地点了点头,但他哪还有心思回忆话本里的情节,只想将怀中四处作乱的女子按住,再狠狠地……

    “既然这样,殿下可要配合我,闭上眼睛,一下都不许动。  ”

    祁衍听话的照做,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心里一阵燥热。

    可阮卿却不是如他所想的那般在解开衣衫,而是伸手扯过床边的一条红绸,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将他双手绑在床头。

    做完这些,她得逞的微微一笑,双手捧住男人的脸,表情故作凶恶道:“让你偷我的话本!活该!”

    祁衍睁开眼,眸中含着一丝无奈,声音有些不稳的开口:“怎么,太子妃是要先跟孤算账吗?”

    “当然!”

    阮卿神情得意地看着他,“殿下最好快点把那话本还我,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祁衍笑道:“奇怪,那不是卿卿为孤准备的生辰礼物吗?哪有讨回去的道理?”

    阮卿这下算是明白了,碧薇那丫头大概把一切都跟祁衍说了。

    还有今夜这毒酒二选一的把戏,祁衍把她的心思料得分毫不差,或许也是碧薇给了他提醒。

    她并不怪碧薇,因为这两个月以来她的难受都被碧薇看在眼里,碧薇是真的心疼她,想帮她解开心结。

    阮卿释然笑道:“这么说那些木雕殿下也都看见了?”

    祁衍很干脆地承认:“自然,孤都让暗卫搬回来摆在书房了。”

    阮卿蹙眉看了他许久,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放开他。

    她不着急,祁衍可多一刻都等不了,心爱的女子衣衫单薄的趴在他身上,之前还对他刻意撩拨,上下其手,更别说他们如今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既然如此,那他还忍什么?

    祁衍眸中闪过一抹幽光,一边说话分散阮卿的注意,一边悄无声息地挣脱绑住他双手的红绸。

    “其实孤把话本藏在咱们的寝殿里了,就在这张龙凤床上,不信你去被子底下翻翻。”

    阮卿信以为真,翻身下来,跪趴在床里面掀开被子翻找。

    却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丢开红绸,恶狠狠地朝她扑上来。

    阮卿躲闪不及被扑了个正着,男人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滚烫潮湿的吻沿着她的颈侧一点一点向下,渐渐带走了她的理智。

    情迷意乱间,她听到男人故意学着她话本上的一句话。

    “小猫妖,虎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阮卿抗拒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只听他闷哼一声,叹息道:“孤错了,其实应该换个说法。”

    他埋在她颈侧呼吸粗重地低语:“卿卿乖,衍哥哥疼你。”

    ……

    *

    谢氏别院里,谢容缜独自来到照影轩的卧房中。

    屋内没有点灯,到处都黑漆漆的。但这照影轩中的每一个陈设物件,他都无比熟悉,就算看不见也都记得它们摆放的位置,所以一路走来半点都没有磕到碰到。

    别院这里的照影轩,是他按照定国公府里的照影轩原样重建的,里面的一应陈设也都是从国公府搬出来的,并没有改变一分一毫。

    可即便如此,这里还是留不下任何一点阮卿的痕迹。

    自从照影轩重新建成,谢容缜已经来这里看过无数次,也无时无刻不在幻想,将来有一日阮卿还可以回到这里。

    然而上次在明光寺,阮卿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终于让他醒过来。

    她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了。

    仅凭过去的情意和牵绊,无法让她回心转意,她就像梦里预示的那般,与自己渐行渐远,最终走向太子祁衍。

    谢容缜想不明白梦境因何出现,毕竟梦里发生的事与现实虽然走向一致,却有太多不同。

    譬如在那梦里,阮卿是去东宫做太子侍妾,谢氏与定国公府未曾败落,她依旧唤着他表哥,可见她并不知父兄是被谢家所害,心里也没有怨恨他。

    不,怨恨还是有的,梦里的阮卿对他执念颇深,却始终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谢容缜耳边似乎又响起阮卿在雨中哭泣的声音,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手狠狠拧过,疼的没了知觉。

    “原本不该如此的。”他仿佛陷入了某种魔障之中,一直低声重复这句话。

    顾舟等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忍了许久还是推开门走进去。

    “大人,求您别再执迷不悟了,阮姑娘已经是太子妃了,您就把关于她的一切放下吧。”

    自从那日谢容缜肿着半边脸形容狼狈的回来后,顾舟就发现他疯的更严重了。

    夜里他要么整夜不睡,要么就点上安神香,命令任何人不许吵醒他,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为此他还有好几次耽误上朝,受到陛下申饬。

    至于夜不能寐的那些日子,他就独自一人待在照影轩里直至天亮,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的,但偶尔也会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顾舟听过几回,与今夜差不多,都是什么“本不该如此”,“你心悦的人明明是我”这些话。

    每次听到这些,顾舟都很想反问一句:“您早干什么去了?”

    阮姑娘在国公府住了两年,但凡有心,也该跟人家说清楚,求得人家原谅,早些将人家的父兄从流放之地接回来一家团聚。

    但这些亡羊补牢的事,他的主子一件也没有做过。

    既然从前那般无情,就该彻底斩断情丝,总好过今日悔的肝肠寸断。

    “大人,您和阮姑娘之间或许是天意,有缘无分,您就接受吧。”顾舟知道自己劝了也是徒劳,不过是尽个下属的本分罢了。

    听完这句话,谢容缜本来死水一般枯寂的眼神骤然一变,他发出一阵冷笑:“天意?”

    “我只信事在人为!”

    “若是没了太子,她自然也做不成太子妃。”

    听着谢容缜阴冷无比的声音,顾舟不禁感到头皮发麻。

    过了许久他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交给谢容缜。

    谢容缜已然恢复平静,淡漠的问:“从哪来的?”

    顾舟道:“凌州那边送来的,属下事先看过,是大皇子说这一季新收的瓜果很香甜,特送两筐来给您尝尝。”

    谢容缜捏着信眼底浮现一丝笑意,吩咐道:“放到我房里吧。”

    顾舟本来以为他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谁知谢容缜却拿着信离开了。

    他心里很是惊奇,难道大皇子送的两筐水果竟然如此要紧吗?能治得住主子发疯?

    *

    翌日,阮卿醒来后只觉浑身酸软,再一看身上满是还未消退的痕迹,简直像是受了一场虐待一般。

    昨夜她使尽浑身解数地撩拨祁衍,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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