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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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容缜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火上浇油,“这首词是对你当初送我那箱书稿的回答,不知你还愿不愿看?”

    一句话就把祁衍带回那一日,在明光寺撞破他们说话,听到那句“心悦于缜”的难堪与绝望。

    他的眼眸渐渐变红,抱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

    顶着祁衍压迫的目光,阮卿艰难搜寻脑海中的记忆,总算是想起谢容缜说的是哪首词了。

    那时父兄远在溟州,她不喜欢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为了让他们放心,故意每次在信中提及谢家人对她的照顾,其中提及最多的便是谢容缜。

    父亲在一次来信中赞了谢容缜的字,她当时想着既然父亲喜爱,不如去求谢容缜写一幅字,再与自己的回信一并送去溟州。

    她选了前朝的一首词,那是父亲与母亲定情时念的词,有着特殊意义,父亲收到定会开心。

    但这份礼物最终没能送出去,因为谢容缜拒绝了,她只当他事务繁忙,遂不再提起。

    如今听谢容缜说起这事,她只觉荒谬。

    原来他当初误解了她的意思,所以才会拒绝,那么今时今日,他凭什么认为,只要他送过来,她就会接受。

    阮卿真想狠狠地啐他一口,但时机不对,她只能忍。

    正想着说点什么能把外头的苍蝇赶走,她下巴忽然一痛,祁衍那张俊脸上阴云密布,捏着她的下巴,尽管已经在控制力道,但还是把她弄疼了。

    他眸中闪过一抹挫败,捂住她的眼睛,低头覆上她的唇,狠戾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蛮横地探入,不知餍足缠着她索取。

    呼吸间

    都是他的气息,阮卿有一种要被他侵入身心的错觉。

    被占有欲支配的吻一发不可收拾,结束时,阮卿身上软绵绵的,若不是有祁衍的手臂支撑,她险些站不稳。

    偏这时,他还要恶意的将唇贴在她耳旁磨蹭,声音压得极低,却威胁意味十足。

    “让他滚!”

    “不然,我就继续……”说话的同时,他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从背后抵着她。

    阮卿身子轻轻一颤,吞下自己被撩拨情动的闷哼。

    门外的谢容缜许久听不到回答,已经起疑,扬声问道,“阮卿,你怎么了?”

    阮卿嗔了祁衍一眼,平复呼吸说道,“没怎么,只是有些意外。”

    “实不相瞒,谢大人说的那首词,是我为父亲求的,昔年他曾念给家母用作定情,我想,谢大人是误会了。”

    说到误会二字,阮卿加重语气,门外的人听完久久不语,似乎受的打击颇重。

    良久,谢容缜才将破碎的一颗心重新拼凑起来,正当他想要再次开口时,顾舟寻到这里。

    “大人,殿下请您过去。”

    殿下?

    阮卿和祁衍对视一眼,看来谢容缜真正扶持的人也是一位皇子。

    虽说那几位王爷也被称作殿下,但他们大多年迈,谢容缜不至于费尽心机的扶持一个做不了几年皇位的新帝,因为就算新帝与他理念一致,继位者却未必,到那时岂不是要再策划一次谋反。

    所以他选择的只能是一位皇子,至于为什么不是出自谢氏的三皇子,除了三皇子太蠢,还喜欢自作主张这点,阮卿想不到别的理由。

    排除三皇子和一出生就身有残疾的二皇子,还剩下大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

    本来还有位六皇子,但他先天体弱,十来岁便夭折了。

    那三位皇子都有可能,但此时阮卿和祁衍不谋而合地往大皇子身上猜。

    按理说大皇子当年受宁贵妃牵连,很早就被送到封地凌州,成德帝还常年安排暗探监视他,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是最不可能参与此事的。

    但余下两位皇子的资质实在是……

    一个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身体,另一个好玩好赌,成天上蹿下跳,与其选这两个,谢容缜不如干脆自己当皇帝。

    只是若真是大皇子,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阮卿和祁衍还在纠结于这个问题,门外的谢容缜看着被自己捏皱的那幅字,自嘲一笑。

    他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见他不动,顾舟出声提醒,“大人,殿下那边还等着呢。”

    谢容缜知道正事耽误不得,只能暂时收敛思绪,朝着紧闭的房门说道,“阮卿,接下来我会很忙,但你安心留在此处,有事便叫侍卫去寻顾舟,待我处理完所有的事,会回来接你。”

    回应他的是一阵沉默,谢容缜压下失望,脚步略沉地离开。

    等人走远,祁衍冷笑,低头惩罚似的在阮卿唇上咬了一口,“回来再与你算账!”

    说着,他就要开门出去,阮卿伸手拽他衣角,紧张地问,“你要去哪?”

    祁衍道,“自然是跟着姓谢的,看看究竟是我哪位皇兄在背后搞事?”

    “不行,太危险了!”阮卿拼命把他往回拖。

    见她用力到一张俏脸都有些狰狞了,祁衍哭笑不得,抓住她手腕道,“看你累的,还不松手,弄疼了孤可不心疼。”

    两人在那拉锯,这时一直躲在角落装不存在的十二咳嗽提醒,“二位殿下,让属下去吧!”

    方才亲眼见到两位主子亲得火热,十二手忙脚乱一会儿捂眼睛,一会儿捂耳朵,直到此时脸还是红的,正好可以出去透透风。

    但祁衍却一摇头,说道,“忘了你在装病了?被人瞧见不好解释,孤如今是那侍卫的模样,跟着去不会引人怀疑。”

    “就这么定了,孤很快回来。”

    趁阮卿愣神之际,他扯回衣角,开门追过去了。

    阮卿气得跺脚,却也拿祁衍没办法,只得虚掩上门,站在门口神色焦急往外望。

    十二安慰道,“太子妃别担心,殿下的轻功不在我之下,只是去探听一下,不会出事的。”

    有她这番话,阮卿稍稍放心,坐下来等待。

    另一边祁衍出去之后,并没有刻意躲藏,反而利用侍卫的身份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山谷之中。

    他隔着一段距离,确保自己不被发现,跟踪谢容缜来到一个院子。

    与阮卿住的那一片竹屋不同,这院子宽敞干净些,四周有不少护卫,显然把那位“殿下”保护得很好。

    祁衍没有贸然靠近,观察一番周围,最后选中一棵枝叶繁茂的高树,提着气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落在一根粗树枝上,借树叶挡住自己的身形,微微探头望向院子。

    院子里那座小楼二层开着窗,倒是方便了他。

    谢容缜进去之后上到二楼,向东面的人行礼,那人笑着阻止,“容缜今日怎么与我见外了。”

    听到这人的声音,祁衍微微一怔,久远的记忆在脑海浮现。

    幼时他与几位皇兄一起进学,因不满他母妃专宠,皇兄们都暗暗排挤他,只有老大和老三对他和善。

    但这两位皇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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