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疯世子: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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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宁嗤笑了一下,“爱我就滚啊。”

    雷雨渐歇,满院蔷薇被暴雨打落一地残红。

    满院娇艳盛放的蔷薇花瓣儿被打落在血水里,碾落成泥。

    穆琰眸中的颜色一点点灰败下来。

    他浑身冷的可怕,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身上最后一丝生气,也渐渐湮灭殆尽。

    他沉沉凝望了容宁许久许久,容宁只是撇过脸去,紧紧护着林笙,替他按着血流不止的伤口,整副心神都扑在他身上。

    再也未曾回眸看过穆琰一眼。

    良久,穆琰终是自嘲似地,嗤笑了一下,站起身来。

    容宁没有回头,俯身轻轻抱紧了林笙。

    穆琰垂首,颓然转身。

    凉薄的薄唇紧抿,几乎绷直成一道线。

    水滴自他额前碎发滴落在面颊,湿漉一片,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他就那么站在一地残花中,枯立良久。

    他回眸,望了容宁一眼,终是转过头来,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去。

    第80章 绝色

    穆琰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口。

    一声骏马嘶鸣后, 一切终于归于平静。

    小山村的夜,寂静的可怕,刚下过骤雨, 花枝上的残花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珠儿。

    一下一下,砸在容宁心尖儿上似地。

    她终是再也忍将不住, 颓然卸去所有强撑出来的冷硬, 伏倒在地,嚎啕痛哭了出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隐约天际已泛起了鱼肚白。

    她早已失声哑嗓, 再发不出丝毫声音来。

    像终于回过神来似地, 她抬起头来, 望向林笙。

    他仍旧歪躺在那里,面色灰白,几乎感觉不到气息, 也不知死了没。

    容宁骤然惊醒, 颤抖着指尖去探他鼻息。

    一息尚存。

    容宁心下稍安, 又去探他身上,早已是冰凉一片。

    她抿唇,强打起精神爬起来, 双手去拽他双肩。

    可他本就生的身材颀长,即便清瘦斯文,可到底也是个男人, 容宁根本拽不动他。

    她实在无法, 只得快步回屋去拽下那块粉色门帘,跑出来铺在地上,拼力将他翻身过去躺在门帘上,再抓住门帘一头拼命往廊下拖拽。

    她哭了这一夜, 也早已没了力气,就这么拼力拖一下歇一下地,硬拽到天际泛白,才将他搬进了房间里。

    容宁拉开衣柜欲找一套干衣裳给他换上,她随手抓了一套中衣,指尖触及那柔软衣料才猛然意识到,这是穆琰贴身的衣裳。

    她怔了一下,终是缓缓松开指尖,转身去箱笼最低下翻出了林笙从前的衣裳。

    她打来热水,替林笙解了衣襟替他擦拭。

    他清瘦了许多,显然这几年,他并不好过,两肋瘦可见骨。

    容宁拧了热布巾替他拭去冰凉雨水和血渍,小心避开腰际伤口处。

    她拭去血痂仔细查看了他的伤口,好在只割开了皮肉,并未深及脏腑。

    擦完上身,容宁欲解他中裤,手指探上他腰带,犹豫一下,又收了回来。

    她自然知道自己与他本就是夫妻,并无男女大防,可不知怎得,却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或许是分开这几年,两人间到底生疏了不少。

    林笙了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消瘦苍白,看上去可怜极了。

    到底是她的夫君,容宁终究是不忍心他这样。

    她叹息一声,解了他中裤,替他擦洗换上了干净衣裳,拽到了床榻上躺好。

    容宁替他掖好被角,又去找了金疮药来替他上药包扎妥帖,这才自去洗漱换了衣裳,搬起靠在廊下的门板,在堂屋里又搭起从前的小床,疲惫躺了上去。

    她一侧躺下,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她赶紧翻了个身,平躺着。

    可平躺着,眼泪就从两侧的眼尾往下滑落。

    她烦闷地一抹眼睛,闭上眼,索性扯过薄被蒙住头。

    可蒙住头,也止不住簌簌往下掉落的泪珠儿。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

    她分明不想哭的。

    是她自己非要他走的。

    她有什么好哭的。

    不哭不哭,不哭了……

    风,带着雨后的气息,轻轻卷动院中残花。

    容宁再醒转时,已然是暮色时分。

    她恍然昏睡了整整一日。

    容宁坐起身来,只觉得眼前迷蒙一片,视物模糊。

    她抬手一摸,眼睛肿的更厉害了。

    征然枯坐了半晌,才渐渐缓过来一些,能看清些东西了。

    她起身,先去房里查看林笙的伤口。

    林笙仍躺在榻上,面色苍白,清隽的眉眼紧闭着,紧抿的唇略显干燥,毫无血色。

    容宁走上前去,俯身揭开薄被,他伤处裹着的纱布已然被鲜血浸透,鲜红一片。

    她赶紧起身去拿来金疮药和新的纱布,撩开他衣摆,替他重新换药。

    她低着头,细细解了脏污的纱布,拭去伤口周遭的血痂,揭开瓷罐的小盖子轻轻撒上药粉,再重新裹上洁净的纱布。

    做完这一切,她收拾了用物,起身欲走,

    抬眸间,骤然撞上了一道幽深眸光。

    林笙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静静地凝望着她,琥珀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容宁心头一颤,赶紧垂下头去,起身欲走。

    林笙骤然抬手,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

    脏污的纱布和金疮药小瓷罐跌落一地,容宁被扯的脚步一顿,滞在了原地。

    “你没跟他走。”林笙开口,声音嘶哑。

    容宁垂着头,没作声。

    林笙望着她,握紧他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容宁被他拉得转过身来,垂眸面对着他。

    “宁娘。”

    他轻唤,长久凝望着她。

    他手臂一收,将容宁拉着坐在自己身侧榻沿。

    他抬起头,侧身过来,双臂拦住容宁腰肢,伏在她腿上,轻轻将她圈在自己怀里。

    容宁紧咬着唇瓣,浑身微微颤抖着。

    “我知道,”林笙咬牙,红了眼尾,颤声闷闷地,“是他霸占了你。”

    他手臂收紧,紧紧拥抱住她。

    “是我不好,”他仰头望着她,冷玉般白皙的脸上,眼尾一抹姝丽的红,看上去脆弱的几近破碎。

    “是我没在你身边护着你,你一个人,一定过的很艰难。”

    容宁雾了眼眸,眼角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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