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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50-60(第8/14页)
雪山才不会一边说话,一边摩挲的手腕。空落落的手腕被一只手轻轻拢住。谁会做这种事,想睁眼,被对方轻轻捂住双眼。
或许因为是梦,这姿势竟然很习惯,眼睫划过微凉的手心,仿佛归鸟的羽翼轻触旧日的湖面,重逢的诗行如同涟漪,一圈一圈徐徐散开。
涟漪变换了行迹,勾勒出一张脸,因为是在做梦,无需睁开眼也能见。
居然梦到宁师兄,也不过十日没见,为什么眼神如此落寞,像过了很久很久。是斗转星移无痕,而流年暗中偷换?
“抱抱。好久都没有抱了。”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
师兄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吗?为什么对说这种话?之前在宿月峰后山练剑,明明否认了曾经抱过。
果然梦就是没有道理可言。
想不出个头绪,也没有理会的请求。手臂却被牵动,落在身侧腰间。
又说:“抱抱。”
这不是抱了吗?已经触摸到腰背的线条,熟悉的曲线;已经感受到胸腔之下的震动,熟悉的心跳。做到这种程度,还不算拥抱吗?
“抱抱,就像抱你一样。”
仔细分辨到底是什么样,才发现双臂紧紧搂着,下颌蹭着耳边和侧脸,彼此腰腹贴近,腿与腿之间没有间隙。
要学吗?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因为不可能超越零距离。
奇怪的是,都没想过推拒,仿佛和理应如此,头脑并不清明,身体却如此诚实。
……
月色渐渐被晨曦替代,过了日初明、天初亮的时刻,奚华睁眼,床上只有一人在,雪山趴在枕边。
幸好这只是一个梦,舒了一口气。
但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怎么会做这种梦?
承认,宁师兄很好,不然平时也不会老是的脸。但是美色当前,理智尚存,绝对没有要把师兄占为己有的想法。
那么为什么会做这种梦?而且梦里是师兄主动,怎么想都不应该!而且都没有拒绝,的耳朵、的脸、的手、的脚,居然没有拒绝,怎么这么不听使唤……
实在无法理解,越想越觉得不应该,翻过身盯着雪山,认真问:“真的是猫吗?会变成人吗?”
雪山连叫都没叫,一脸茫然地望着。
还问,又像是自言自语:“怎么可能会做这种奇怪的梦?说是吧。”
雪山趴过,猫头贴向的额头。
顺手摸了摸猫头,冒出新的猜测:“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梦。是不是变成了主人,和待在一块?只有才这么黏人,才不会。”
雪山目不转睛地望着,圆滚滚的异瞳中,眼波无比清澈。终于肯开口“喵呜喵呜”叫几声。
这是在回答吗?说的什么意思?这一刻无比希望能说人话……
“好吧,那说是不是回宿月峰了?”奚华换了种方式和雪山沟通,认真和讲清规则,“回了,就点头。没有回,就摇头。”
望着雪山,等待揭晓答案,可是等了好半天,居然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什么意思?
“难道这么久以,都听不懂说话吗?”生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挫败感。
雪山神色莫测地瞧了几眼,跳下床榻,很快跑不见了。
奚华在床上翻覆好几圈,到了枕边的玉镯,心中一动:要不然问问?
但是怎么问?
甚至瞧见,停在莲花花瓣间的新死的蜻蜓也有了动静,在吮吸花上的泪痕,尔后张开了轻盈的双翅。
啧啧摇头,很快把这些想法全否定了。昨天都没有联系,才不要主动找。
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更惊奇的事。昨天夜里,半梦半醒之间,见雪山衔一件服。当时就搭在床上,现在却不见了。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确实不见的影踪,就像从没有出现过。
是梦吗?连同后面那些事,都是梦?只有这样才说得通。
奚华同往常一样活动,给灵植浇水,又对着念了好几遍仙诀,等了好久,依然没有动静。
路过师兄房间门口,了一眼,没有人在。
扶光四十五年,夏尽秋,满池莲花尽数凋谢,月蘅殿失唯一的亮色,重归枯败萧索。
怜妃病情加重,连日缠绵病榻。黄昏时分,奚华在芙蓉榭独自凭栏,透过黑纱凝望残荷,凋零的花就像留不住的性命,经风吹不了几下,就要彻底陨落了。
奚华忧思难解,不禁对花垂泪。没想到枯黄的莲叶竟然泛起一抹淡绿,倾倒的莲梗慢慢变得挺拔,就连枯萎的花瓣也重新变成盛开的样子。
午后,离开宿月峰找紫茶师姐,闲聊几句才问:“丁长老回了吗?师姐知不知道们的假期多久结束,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紫茶说:“没回呢,们要是回了,宗门里不可能毫无动静。”
至此,奚华松了一口气。
这细微动作被紫茶见,真正想问的是什么,如此明显。
第 56 章 第五十六眼
锦麟立刻闭嘴了,心想大师兄果然是要早早了事,不让师妹在这里待太久。凭借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立刻领着师妹和猫进屋。
“天师这是作甚,何必和毛头小孩过不!”紫茶忍无可忍,又给宁天微添了一项罪行,既不尊老,也不爱幼,活脱脱一个冷血无情的伪君子。
宁天微重新合上眼,薄唇轻启:“那不能吃。”
谈及师妹,朝一旁退后半步,错开身影,向大师兄介绍,“大师兄,这是今日新的小师妹,奚华。”
奚华原本垂眸在雪山,余光扫到身前那片淡淡的暗影移开了,恍然觉得整个房间都明亮了几分。
紫茶掀开垂帷一,内城河两岸和拱桥上挤满了人,一只乌篷船正从桥下阴影中漂出,船夫歪歪斜斜仰躺其中,右臂泡在河里如同废桨。脸上两个凹陷的血窟窿,少了眼仁,血水肆意横流,淌过惨白的脸,流向黑魆魆的船板。
只一眼,不敢细,今夜风波不断真是没完。
“送公主回月蘅殿,传信梅太医明日一早替诊治。”宁天微吩咐驾车的小厮,随后疾步向人群簇拥之地。
出于礼貌抬眼望,见一人半坐于榻上,头戴精致玉冠,墨发似玉剪新裁,一身白衣皎若天边新月。虽然半倚着靠背,但仪容优雅身姿端正得体,腰腹以下被薄被遮掩,隐隐显出修长腿型。
大师兄是挺美的,原宗门白璧是这副模样,一点也不出在养伤的样子。奚华猛然发觉自己居然在白璧被遮掩的长腿,这很失礼,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视线。
偏偏就在此时,大师兄与目光交汇,眼神像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离,谁也没再谁。
尔后,淡漠地“嗯”了一声。
紫茶掀开垂帷一,内城河两岸和拱桥上挤满了人,一只乌篷船正从桥下阴影中漂出,船夫歪歪斜斜仰躺其中,右臂泡在河里如同废桨。脸上两个凹陷的血窟窿,少了眼仁,血水肆意横流,淌过惨白的脸,流向黑魆魆的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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