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非要生死相许: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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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同仁。

    经此一事才意识到,对的要求,总比对旁人更“苛刻”一些。也恍然察觉,在心里,始终占据着特殊的位置。

    “因为天师想要公主陪多待一会儿,舍不得这么快下船。”紫茶笃定。

    然而作为“工具”,不愿再细究这份特殊有什么含义,不愿再以身涉险为情所困,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夤夜时分,奚华感觉身后床褥陷下一块,紧接着微凉的身躯从背后靠过,手臂绕过腰间揽在胸前。

    “——”

    “做了一梦,梦见又要离开。”

    正想问是不是真如卜星漪所说,把当做工具,对有所图谋,为设下骗局,不料刚开口就被抢先。

    “神宫禁制森严,能哪儿?会让离开吗?”

    一小片被揉碎的云。

    奚华临时改了主意,只问:“在哪里做的梦?”

    宁昉愣了一下,没想到会问这,柔声说:“在天玄宗小憩,梦到了,赶回找。怎么还没睡?这么晚了还在等。”

    奚华不信,之前紫茶和锦麟与说过好几次,大师兄把时间得特别紧,每次忙完正事,绝不在天玄宗滞留一时半刻。不可能在天玄宗小憩,除非有特别的原因。

    想转身到底怎么回事,刚一动作,就被抱紧,完全翻不了身。

    “很晚了,快睡吧。”不让,“让抱抱吧,别动了,好么?”

    可不听,从头到脚都不安分,于是松手不再阻拦:“这么想转过,是不是也想抱抱?好,那转过,可以让亲亲。”

    如所料,一下子不动了,好像连呼吸都静止了。

    两人都没再言语,一整座神宫都安安静静。

    很久以后,奚华听到说:“不要担心,只要在,就会回找。”

    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反应,就像睡着了一样。

    还问:“爱吗?”

    依旧没有回应,就连假装说一句梦话也不肯。

    目下还不明白,“只要在”,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想过,为什么假设这样的前提——

    时近年末,外界局势越发动荡不安。

    宁昉什么也没有说,但奚华能感觉到。每天夜里都会回玄苍殿,但回的时辰越越晚,有几回天都快亮了。

    天亮之后不久,又要出发。

    连日以,两人为数不多的相处,就在天色擦亮那一小段时间。

    有一次没忍住,在宽衣上榻之前劝:“下次若还这么晚,要不就留在天玄宗?不用回折腾。”

    很有神采。可惜公主没见,那种眼神绝对不会骗人,的心思根本就藏不住一点点。”

    奚华不想再听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紫茶却扭着:“下次公主悄悄,就会发现说的是真的。反正不知道只有这一日不见,其时候,在暗在明,这些线索哪里逃得过的眼睛。”

    “好紫茶,不觉得这么做有些卑鄙?”奚华拒绝的馊主意。

    细密的吻慢慢转移到微恼的眉眼、绯红的面颊、微张的嘴唇。再往下,是永远忘不了、放不下的那枚红痣。再往下,是迟迟抓不住、得不到的那颗心。在推拉之中索取更多,得到更进一步的亲密……

    直到日初明、天初亮的时刻,所有疏狂与放纵都收束成一绵长的吻。

    每一次,到了不得不时,总在唇上印下收尾的余韵:“一刻也不想离开。”

    几日过后,除夕之夜。

    宁昉戌时赶回玄苍殿,奚华正对着雪山发愁,很难得的,见回像是见到救星。

    雪山突然病了,从下午开始,吐了好几回,吐完之后就打瞌睡,少有清醒的时候。

    宁昉把抱到腿上,熟练地摸了摸猫肚子,很快得出结论:“雪山吃坏了肚子。”。

    “小时候也这样,偶尔贪吃,然后就闹肚子。”宁昉帮清理干净,喂了些适宜的吃食,净手之后轻轻摸摸毛茸茸的猫头,“有一次,吞下一颗妖丹,变得很厉害……”

    雪山突然打起精神,对张牙舞爪“威胁”,不准告状说坏话。奚华先问了:“怎么不好?让吃那么危险的东西。”

    “不可能。”奚华捂住紫茶不许再说,“与绝不可能。”

    没告诉,那是某一年上元节,正月十五,映寒仙洲取了心头血。雪山趁不在,误食妖丹闯了祸,跑进灵植圃啃坏了几大丛灵植。后半夜也没能休息,亲自向丁勉赔礼,才把雪山带回了宿月峰。

    奚华无话可说了,话题一扯到身上,就深感词穷。

    好在宁昉也绕过了这一茬,把雪山放到了白玉书案上,又铺陈笔墨和画纸,朝奚华张开双臂:“过,教画年画。”

    奚华杵在原地不动,恍惚想起在天玄宗“初见”的那一天,师兄在榻上养伤,也曾经张开双臂朝说“过”。那时只当在叫雪山,现在即使知道是在叫,也不愿意听一喊就上前。

    腊月初六黄昏,气温骤降,雨雪茫茫。阿鹂精神萎靡,像是突然病重,宁天微顶着风雪去药坊,看看能不能给鸟雀抓点合适的药。

    药坊的医士不会给鸟雀看病,需要什么药材,只能他自己抓。抓药时,他不经意间听到两名小厮低声交谈。

    “昨日镇西将军的家书又到了,将军把咱贺小将军和公主的亲事催得紧……”

    “催得紧又有什么用?小将军日日黏着公主,也没见公主松口,也没等到圣上赐婚。”

    “将军说若是贺小将军在年关前不能当上驸马,他就要抛弃小儿子另荐他人。你说这骨肉亲情有何用,在权利面前不值一提。”

    宁天微放慢动作,细细听那两人对话。

    “为何非要在年关前?这时令天寒地冻,不是什么大好日子。”一小厮便说边打了寒颤,又缩紧脖子。

    “你过,”另一人放低音量,“听说公主天生患有不治之症,活不过十六岁,也就是今年年底……”

    寒风灌进药坊,像一把刀架在脖子上正要行刑。

    “那小将军还娶公主干嘛?这年关一过,不就等着做鳏夫吗?”

    “你懂什么?就算公主成亲第二日就没了,驸马也是皇亲国戚……”

    后面这些话,宁天微一概没听见。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公主为什么要找允生丹。也顾不上天色已晚,他赶去云安宫,说是奉太子之命要找公主,也不多解释,一路面色铁青,最后被挡在寝殿之前。

    “天师留步,公主已经就寝,不能见客。”每次出回绝的侍女都是竹烟。

    偏偏她话音刚落,寝殿里传出一醉醺醺的声音:“贺小将军说爱我,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臣怎敢欺瞒公主?”

    “我不信,除非你把你的心掏出看看。”

    宁天微瞪了一眼竹烟,“让开。”

    竹烟急道:“天师您不能进去,贺小将军在里面,不方便。”

    “臣对天发誓,此事千真万确,公主如若不信,可以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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