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总对我一见钟情[快穿]: 9、第一个故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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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在血管沸腾叫嚣,到底聊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心照不宣的对视?为什么对着其他人会出现这样无措可爱的神情?

    他不可遏止地在心里探究无数种可能,面上却毫不显露,泰然自若迈步进来,和迟徊月并肩站在一起时,俨然一副跟家属一起看望生病朋友的架势:“你们好,我叫聂应时,徊月的朋友,听他说你们不舒服特意来看看。”

    他的语气神态并不温柔可亲,但也绝不像他的气质那么矜贵冷漠,是一种正常社交的彬彬有礼。

    但他长相太盛,气质过于贵不可言,绝大多数普通人第一反应只会是敬而远之。

    几个人都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黄秋雨甚至不太好意思继续喝粥了,她不禁求救似的去看杜玲玲的反应,这种场合她可应付不来啊!杜玲玲却在沉思,她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不应该啊,她班里同学都没认识几个,真有这种颜值气质顶级的她不会没印象啊。

    这种紧张的氛围让她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这个名字,越想不起来越想刨根究底,越刨根究底越想不起来,恶性循环下cpu直接烧了一大半。

    蒋明和她俩不一样,不一样就不一样在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身上有点凉飕飕的,他思考过后发现自己也没干什么让人惦记的事,估计还是因为生病,体寒虚了。

    对聂应时的客套话他当然不会当真,只是悄悄看了眼对方拿来的礼品水果,听都没听过的牌子,但看包装就能猜到价格不会便宜,这让他更拘谨了。

    本来就不认识,收人东西就不合适,要说回礼,看这架势他们三个加起来也回不起啊。

    蒋明试图扯出一个笑容,小心翼翼斟酌着言辞:“其实真不用特意来医务室看我们,医生说问题不大,等输完液就能回学校继续上课。”

    聂应时慢条斯理理了理袖口道:“没关系,你们是徊月的朋友,按情理我应该来。”

    蒋明:啊?

    对方没说你们是徊月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这种虚话,但情理这两个字似乎更别有韵味了。

    原本还在苦苦思索到底在哪听过这个名字的杜玲玲神情骤然古怪起来,不知为什么突然幻视某种沉默寡言好好脾气丈夫和强势冷静但是又面面俱到的妻子了。

    想到这里杜玲玲最先感到的居然是崩溃:死脑你到底在幻视什么鬼东西?不要代入自己爸妈啊!

    迟徊月并不擅长你来我往的交际,在更多时候他是在旁保持安静的听众,突然听到情理二字,先是一愣,随后为话里似有若无的暧昧亲昵微红了耳朵。他对此毫无经验,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神不免闪躲几分,然后撞进杜玲玲诡异的眼神,对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五官都微微扭曲起来。

    黄秋雨咬着吸管一副我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但该说什么呢的纠结模样,在场所有人大概只有聂应时一副从容自若,不为所动的模样。

    虽然是很符合主角的气场,但是在再这种环境呆下去其他人都要紧张到不敢呼吸了。

    他忍不住伸手小幅度地拉了拉聂应时的衣角,主动道:“不然你送我回去上课吧。”

    聂应时一顿,垂下眼睛去看衣角那只纤细白净的手,像一捧凝在身侧的雪,他眼里浮现出近乎柔软的笑意,低低道:“好。”

    等出病房除聂应时以外的所有人都不禁松了口气,迟徊月不算低,净身高一米七八的标准,但放在聂应时身边居然显出几分小鸟依人的意味。

    两个人一个高大挺拔,一个纤细修长,太冷锐自有水波不兴的沉静雅致与之相映。

    866冒出意识海,围着聂应时飞了一圈,东看西看就差伸头进领口看胸肌了,迟徊月想拦都不知道怎么拦,只能使劲低头装没看见。

    866一点不明白他为什么使劲低头装没看,小系统甚至特意跑来用脑袋撞撞他:“宿主你干嘛低头啊,主角的身材确实很符合你们人类的审美,多看两眼呗,又不要钱。”

    迟徊月胡乱应:“嗯嗯嗯。”

    866却忽然长长叹气:“别说我都有点磕你俩了。”

    迟徊月被它这话惊到,睁大眼睛道:“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自己。”

    866哼道:“主要主角对你确实很不一般嘛,就算看脸能做到这个程度对他来说也是破天荒了。而且你俩其实还挺配的。”

    866振振有词:“他好看你超美,从颜值匹配这方面来说你俩强强联合,能秒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情侣。”

    果然不该对866有任何理性的期待。

    他不禁又垂下脑袋,这是出于对自己不靠谱小伙伴的无可奈何。

    耳畔却传来聂应时的问询:“在想什么?”

    聂应时的目光从始至终落在少年身上,看他低垂脑袋墨发间微红的耳朵,看他睁大乌溜溜的眼睛像小猫的模样,心脏像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有些痒,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禁蜷了蜷。

    迟徊月当然不可能说出有关866的事,只是摇摇头,佯做若无其事,声音也清冷:“没什么。”

    可他耳朵还红着,眼睛望也不望自己。

    此时此刻,少年心中所思所想似乎与自己有关,是还在为他的话而害羞吗?

    聂应时心里软了一块,可随即他又想到病房那一眼心照不宣的对视,哪怕尽量忽视也始终如鲠在喉,他眸色深深,语气如常:“你和他们在病房聊了什么?”

    这个问题无疑是冒犯的。

    如果换一个人哪怕是对人情世故不够清楚的迟徊月也要忍不住蹙眉,他不觉得要和认识不过两天的人说明自己说了什么。但这是主角,对方越容易亲近对他越是好事,只不过在病房聊得内容……

    迟徊月排除不能说的,选择性道:“没什么,就说我们倒霉。”

    他这回眼神倒没有闪躲,但长长的睫毛闪啊闪,眼神坚定地能入党——真话,但不完全。

    然而聂应时已经不想再变着法追问什么了,眼睛只想再多看两眼,耳朵只想再多听两句,对方这样可爱,可爱到整个世界都要为之让步。

    聂应时带着诱哄的意味,声音温柔得过分:“为什么这么说?”

    迟徊月跟着他的话认真思考:“刚开学几天我们跑去医院就是很倒霉。”他还想说他可是在原本的世界死掉一次了,按照866的说法早死的人的人是没气运可言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就是倒霉鬼嘛。

    迟徊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他垂头丧气起来:“我是没气运的人。”

    聂应时被可爱到了,他勉强压下翘起的嘴角:“要不要我帮你看看手相?”

    迟徊月没想到听到这种意料之外的话,他犹疑道:“你会看手相?”

    聂应时第一时间感谢起昨天晚上玩看手相这招的发小了,要不是发小“珠玉在前”自己也想不到这种操作,他谦虚道:“略知一二。”

    迟徊月对玄学原本的态度就是管他真不真,当故事听也不错,而自从死过一次,对玄学突然就相信了,他现在对主角还有相当深厚的滤镜,不疑有他,当即停下脚步,将手摊到聂应时面前,满眼期待等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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