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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寡夫Omega是小昏君》 50-60(第8/15页)
衣服剥掉,有温热的水流浇灌,加上任人采撷的美色在前,他体温渐渐回升,还有点渐高的趋势。
秦鼎竺冲洗时避开他额上的伤,底下漂亮的身体白得晃眼。
在他面前,白虞不需要也不用防备。
樱桃味的Omega信息素缓缓填满浴室,秦鼎竺喉结微动。以往只是觉得不同,知道百分百的匹配度后,那些渴求与压抑的占有欲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天生一对,多么有诱惑力的词语。
他隐忍下那些疯狂的思绪,把白虞裹上浴巾擦干,不让他多走一步,弯腰抱到自己卧室床上。
室内光线柔和明亮,木灰色窗帘完全将窗外景象遮挡,听不到半点雨声。
这里,不会再有任何人打扰。
白虞乖乖盘坐在床上,额角传来凉意和轻微的痛感,他没有躲避,而是仰头方便秦鼎竺处理伤口。
因为不确定手臂的红疹是怎么回事,秦鼎竺叫了医生上门查看。
医生诊断是因为免疫力较低,注射过药剂后就会迅速发生排斥反应,要等到药液被身体吸收掉才会好,不是大问题,就是身体会不太舒适,觉得又冷又痒。
治疗办法除了补充营养增加免疫力,就是尽量别用会引发排斥的药。
白虞体力消耗太大,看病时疲惫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医生一走更是直接躺在了床上。
秦鼎竺在客厅接电话的功夫,他差点就睡着了。房间熟悉又安静,对方说话的声音低又好听,助眠效果极好。
白虞强撑着留点意识,在秦鼎竺打完电话进来后,伸手拽住对方,鼻音轻哼,稍微用力拉下来,交换了一个潮湿温和的吻。
第56章 只有我偷来的他也认了
刚一亲完,白虞就彻底昏睡过去,没注意到秦鼎竺有些低沉的情绪。
在如此温暖又安心的环境下,白虞睡得格外好,房间床铺里都是熟悉的檀香,他被环绕包裹起来,噩梦都没有余地侵扰。
秦鼎竺替白虞盖好被子,望着他柔和乖巧的面容迟迟未动,终于在闪电劈开,微弱的光亮映在窗帘上时,他关上灯和门离开了卧室。
客厅一片黑暗,他站在阳台,暴雨不知何时轻缓,变成了淅淅沥沥连绵的中雨,却仍然呼啸着狂风,将路上的树刮得东倒西歪。
他做了无法饶恕的事。
亲吻白虞的一刻,欲求将理智击得粉碎。
他似乎变成了秦知衡,看到白虞流露出可怜祈求的神态,就会自然而然地顺从,只是前世的开始始于利用和不平等,他分不清那些亲昵中藏了多少虚假和计谋。
或许是全部,或许还有一分垂怜的真情。
可现在的他,确实是喜欢上白虞了。不论原因是什么,他是一个罪人,没有人能宽恕他。
秦鼎竺临走前再次看过白虞,他睡得很好,小半张脸埋在被子下,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
他离开荫蔽处,驱车开上寂寥的街道,行驶的路上雨越下越大,密密麻麻地拍打在挡风玻璃上,形成一圈一圈波荡的涟漪。
开到郊外时,路上完全没了其他车辆,两侧树木低矮,胡乱摇晃着簌簌作响。
最终他停在墓园外,前方一片黑压压的,他没有撑伞,下车走过墓园大门时,看守室里的保安一愣,瞪大眼睛脸色一白,犹豫后敬业地开窗询问,“您好,是,是要祭拜吗?还是有事要……”
秦鼎竺没有看他,只是说了一声,“对。”
保安也不多嘴了,连忙点头放行,“噢噢,好,您请。”
主要是对方样貌衣着看起来不像变态和盗墓贼,顶多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大城市里还真不是稀罕事,他之前还遇见冒着大雪穿红裙子哭着过来的,更吓人。
秦鼎竺迈步进入,雨夜下身影很快消失不见,他沉重地一步步踏在石阶上,站到了秦正蔚的墓前。
月亮被遮挡得不见踪影,只发出微弱的辉光,将滚滚浓云的轮廓映得厚重而沉闷。
上一次来时还是艳阳高照,微风徐徐。
现在,满地潮湿荒芜。不知是哪里吹来的菊花花瓣,被雨水无力地拍打在碑前的缝隙,狂风刮过,又被猛地吹走,无影无踪。
秦正蔚的照片依旧肃立端正,此时却显得黯淡许多,他似是在看着前方养育多年的学生,像是以往一样,微皱起眉要说些什么。
秦鼎竺缓慢跪下去,风雨狂呼,他在老师碑前跪了整夜-
白虞睡得早,醒的也早了,天色堪堪亮起,没看见秦鼎竺他心里有点慌,怕等一下又要被接走,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他心里空落落的,平静不下来,看到地上的熊玩偶,走过去坐在地毯上,拨弄开关,熊在手中扭动,往地上一放,便一歪一歪地钻到茶几底下。
白虞俯身去拿,刚攥住一条熊腿,便听到轻轻的关门声。
他一愣,心跳加快,下意识抬头忘记处境,噔一下撞上茶几,“啊……嘶。”
旧伤微愈又添新伤,白虞头都大了,眼眶也发酸,刚揉两下就被捏住领口从后面提起来,转过身脚踩在地毯上,还没站稳嘴巴已经被堵住了。
手里刚捡起来的熊随之落地,扭动着爬走。
白虞脑袋还懵着,鼻腔间侵入湿涩的雨水气,唇舌被吮咬时,他视线朦胧,看到秦鼎竺闭着的深沉的眉眼,浸着寒意却认真至极,鼻梁高挺,黑发微湿着垂下。
对方动情时,是最让他心动的样子。
他觉得对方长得好看极了,谁知道他当初把秦知衡带在身边,听到姑娘小姐们的惊叹,还有狐朋狗友微妙的夸赞时,心里有多舒服。
这可是他的人。
不过在他们还是好友时,他骄傲中隐隐有些惆怅,想着对方会和什么样的女子成亲,一定是个绝世妙人。
思来想去,他觉得哪个女子都受不住对方的脾性,不爱理人,冷冰冰的也不会风花雪月,把人惹气了还不知道哄……
后来在床上他就知道了,这人会哄得很,就是看愿不愿意做。
白虞舌尖被勾缠,嘴巴合不上,唇角溢出些银丝,他唔唔哼了两声,后腰被搂得更紧,整个人都贴在对方身上,后脚翘起不稳地站着。
他早就熟悉了对方的节奏,喘息时手指还有闲心钻进对方衣服吃两口豆腐。
手感真的很好,骨架大小和软硬度都堪称完美,用力时还会紧紧绷起来,戳都戳不下去。
白虞兴致被带起来,只是现在理智尚存,因为他察觉对方情绪有些异样,而且身上衣服半干不湿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他动手捏了捏,示意对方停下来,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望着对方低喘着问,“你去哪里了?”
秦鼎竺的眸子如同一块水洗的墨石,定定地看着他,手指按在他两侧颌骨,唇压下重重相碰后才开口,嗓音暗哑,“以后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只有我。”
就算是偷来的他也认了,他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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