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Omega是小昏君: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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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哈哈哈哈……”

    “什么鬼?”

    男生反应过来,一瞬间耳朵也红了,连忙摆摆手说,“我不,我也不知道。”

    有别人给指了个空位,白虞道谢过去,身后那男生咚一下坐回位子,挠了挠头神色又羞又恼,眼神还不自觉往旁边瞟。

    被同伴抓到挑眉嘲笑时,他啧一声气愤地扭过头。

    这教室是两人坐在一起的,白虞走到靠窗的倒数第三排,就看到里面有个人歪靠着一侧肩膀抵在墙面,低着头手放在桌洞的书包里,看样是在找东西。

    白虞没有打扰,坐下后过了一会儿才发觉,旁边的人好像一直没动。

    有点奇怪,他悄悄看过去,男生头发是棕褐色的,边角略长遮盖住眼睛,下颌骨清瘦,伸在书桌里的手偶尔轻微抽动一下。

    白虞目光落在他左手手腕,顿时愣住,瞳孔放大抓住他,“聂陵?”

    男生一抖,猛地睁开眼却生生控制着没动,依靠头发遮挡试探地看过来,依稀见是个学生松了口气,装作一直醒着从墙上坐直,顺手扯出一本书,若无其事地问,“怎么了?”

    他转头看清后才发现不对劲,奇怪盯着他,“你是谁?”

    “我是白虞,你不记得我了?”白虞经历过几次这情形,心中有了预想,但知道对方不认识他,心中还是难言的惆怅与失落。

    “白虞?”男生念叨一声,声音清亮好笑地说,“我都没见过你。哎,你怎么知道我的,难不成我的大名传遍整个学校了?”

    “我之前见过你。”

    白虞模棱两可地回答,目光有意无意落在聂陵左手手腕内侧,那里有一块暗红色不规则的疤。

    男生察觉到,也顺着他视线看过来,坦然地把手伸到他面前,“你害怕啊。”

    白虞摇摇头,犹豫地问,“是被烫伤的?”

    聂陵更惊奇了,转念一想正常人都能猜到,这样的疤烫出来可能性最大,也就淡定了。

    “对啊,我之前做饭不小心碰到锅了,你都不知道有多疼,后来这块肉都烂掉差点截肢,幸好从我头上剌下来一层皮才把它缝起来。”

    他添油加醋地说完,见白虞脸色很沉重,立马绷不住了笑道,“你真信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傻,我跟那么多人说过你是第二个信的,咦,第一个是谁来着……”

    眼看话题要跑偏,他连忙掰回来,“是谁不重要,你还没说你怎么坐到我旁边来的。”

    白虞神色复杂地看他,一板一眼地回答,“我考试成绩不好,被分过来的,他们说你这里空着,让我先坐过来。”

    其实每个班分完都有花名册挂在后面黑板上,新转过来的自然也有名字,稍微留心就知道班里来了新人。

    但他按照他对聂陵的了解,对方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

    一般来讲差生班是比尖子班还要稳定的存在,白虞眼下看来,里面的人除了吃喝就是玩睡,稍微上进一点的怕是都跳出去了。

    确实很符合聂陵的习性。

    他上一世就是这副懒懒散散总是睡不醒的样子。

    认识他时白虞还没瞎,经常和一群小伙伴游街赏玩,逛了东街绕西街,把皇城都能转个遍。

    第一次遇见聂陵,是在远离皇城繁华之地的偏远酒楼,再准确一点说应该是驿站,宾客不多,基本是来往歇脚的外乡人。

    按理来说白虞不会注意到如此普通的地方,但不寻常的是,那里有个瘆人的传说,到夜半时总是在各种地方看见尸体,把人吓跑后缓过神再回去一看,尸体又自己消失了。

    看到的人一合计,确定尸体是同一个,更惊悚了。

    可久而久之传开,引得大家都想一观尸体真容,但来的人变多,尸体却很少出现了。

    更离谱的是这事引来了个说书先生,用那尸体起家,专门讲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慢慢的还真让他混上口饭吃,当上了那客栈的专职说书人,来听的宾客络绎不绝。

    白虞当然要凑热闹,于是在那里认识了做小厮的聂陵。

    对方眼下乌黑,走路晃悠悠地端来饭菜和茶水,把毛巾往肩上一甩,话都不说就走开。

    与一般习惯讨好客人,至少也要说句好话的小厮完全不同。

    白虞初始没在意过他,直到有次听得晚了忘记时辰,在说书先生喝茶休憩的间隙去如厕,却听到后厨聂陵愤愤不平又抱怨的话,“天已经黑了,我说不干就是不干,他们要是还不走老板您自去服侍吧。”

    那老板还劝他,指指窗外的余晖,“那太阳还没落下,你再等等又如何呢。”

    聂陵说着把手里抹布一扔,很是硬气,“不管,我要回去睡觉,你不让我走,我现在就出去死给你看!”

    “行行行,祖宗你快下去吧。”老板连忙挥手。

    聂陵转身迈上下行的狭窄楼梯,里面大概是佣人住的地方,结果没过一息,就传来咕隆咕隆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滚下去了。

    那老板一听,瞪大眼睛从楼梯看,顿时大惊失色,挪动胖胖的身子往下跑。

    白虞也很好奇,便也走过去,只看到老板最后把什么拖走的身影,他还要进去瞧瞧,被赶过来的老板阻止,“哎呀贵客,这不是您该进的地方,会把您身上弄脏的。”

    他有意阻挡,白虞只好退回来,在客栈定了一间上方睡下,第二天就看到聂陵跨着脸,眼下乌青更重了,鼻子额头还青青紫紫的。

    白虞这才有意关注他,觉得这人的确硬气,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厮,甚至不是老板的家人亲戚,却每天都在天都没黑时就走掉,多一会儿都要抱怨说要睡觉,白天更是半死不活的。

    白虞时不时和他说上两句话,对方倒是还算客气。

    至于对方手腕的疤,是白虞亲眼看到他被烫伤的。

    有个富家子弟出城游山玩水,路遇客栈暂时休息,专挑看着穷苦的年轻男女出言不逊,还上手揩油。

    临近傍晚,白虞知道聂陵又要回去睡了,说了两句话作别。

    没成想聂陵去那富家子弟的雅间上菜,被拦下了,说什么都不让走,甚至惊动了老板。

    对方一点不怕,还明里暗里威胁,拉扯之间桌上的砂锅歪倒,刚好聂陵被侍从压撞上去,手腕挡在灼烫的锅底,顿时嗞拉一声,传来血肉焦糊的气味。

    白虞听闻过去看时,聂陵那整块肉都被黏住,最后是硬生生扯下来,锅上粘着一层血肉模糊的皮。

    聂陵捏着胳膊,用很烦躁的目光瞪富家子弟,看了眼窗外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这场面说是酷刑也不为过,在场之人多少有些发寒,就看见聂陵走到半路,腿脚一软,径直倒下去。

    白虞快步走去时,老板先一步拽走聂陵,抬头打着马虎眼熟练道,“各位别怕,他就是……啊,怕血,也可能是疼晕了,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白虞把这事直接报给刑部尚书,在皇子威压下,强制彻查那富家子弟,揪出他害了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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