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夫Omega是小昏君: 10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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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要回去了。”白虞打断杜蓉的思绪,“可能……很久不回来。”

    杜蓉刚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闻言眼神的光都黯淡下来,“你刚回家,那么着急做什么,而且一个工作,你在这边重新找一个就是了,你一下子几年不回,让我们怎么办。”

    “对不起。”白虞再次道歉,可态度却很坚决。

    杜蓉看出来他去意已定,明白再挽留也是徒劳,转头无力地说,“随便你吧,我去做点晚饭。”

    白虞把买来的东西大致放好,走到门口时看了看厨房,杜蓉边忙碌边走着神,他没有说话推门出去。

    门锁轻声落下,杜蓉摇摇头,觉得好像没了假装的力气。

    她勉强地把大米清洗好,下锅定时,劝慰自己的同时收拾食材,十来分钟后门打开,杜蓉下意识看去,是白晏明。

    他察觉到家里气氛有些不同,看到常年关着白虞房间的门打开了一半,心脏悬空起来,就听到杜蓉说,“白虞回来了。”

    白晏明怔住,反应过来大步走向白虞卧室,用力推开然而里面空无一人。

    “他刚才出去了。”杜蓉补充,语气没有多少喜悦。

    白晏明心脏跳得很快,急切地问,“在哪里,他还回来吗?”

    “回,但他说很快又要走了。”

    白晏明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他到现在也没有见白虞一面,对方好不容易回来,他又这样错过。

    “那我等他。”

    白晏明环视白虞的卧室,这个房间沉寂已久,终于又等到了它的主人。他的视线落在窗边的桌子,上面似乎有一张纸。

    之前是没有的。

    他心生疑惑,走过去拿起,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对不起,妈妈,哥哥,我又要辜负你们了,不要难过,就当我从来没有存在过。

    白晏明顿生不好的预感,更别提文字下方,还有一小串数字,看着像是什么密码。

    他偏过头,他拿起的纸张底下,是一张银行卡。

    发生什么了?白虞要是好好的,怎么可能说出这些话,语气像是再也不和他们见面了。

    白晏明立刻拿着东西冲出去,“妈,你看小虞留下的。”

    杜蓉见他严肃的样子,胡乱用围裙抹了把手上的水,接过来脸色越来越沉重。

    “这孩子又要做什么?”

    杜蓉不安地开口,两人对视一眼,其他事都顾不上了,换上鞋相继出门,分别往两个方向寻找白虞-

    半个小时前,白虞迎着渐浓的暮色,走在古河的岸边,水波荡漾泛起层层亮光,流动声轻缓悦耳。

    他望着不远处拱形桥上的身影,烟色宝石般的眸中,也如河面涟漪。

    秦鼎竺站在桥上,与他目光相对,两人都没有移开。

    这片区域算是个开放型的公园,一侧有低矮的人工林,里面是蜿蜒的小路,另一侧更宽阔,分散着小喷泉花圃之类观赏设施。

    此时正是人们放学下班,需要吃饭休息的时候,经过的人多,但停留的很少。

    这座被称为情人桥的地方,驻足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过就算有人,白虞也不在乎了。

    他径直迈上拱形桥,感受底下木材的弧度,脚步轻而缓。

    他站在秦鼎竺面前,只是静静看着,几分钟过去也没说话。秦鼎竺抬手抚过他的额头和侧脸,低声询问,“怎么了。”

    白虞轻轻地眨眼,“如果我不和你在一起,你会后悔救我吗?”

    秦鼎竺直视着他,神情难得的柔和,“那是我该还给你的,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后悔。”

    停顿片刻,白虞问道,“乐山在做什么?”

    “在家里,他问你怎么还不回去吃饭。”

    “他有没有很喜欢的叔叔阿姨。”

    白虞问出这话,秦鼎竺微皱了下眉,“什么?”

    “我想能找人陪他玩,免得无聊。”白虞话语平淡。

    秦鼎竺道,“他有同学朋友,有我们。”说完,轻轻牵住他的手,逐渐用力,像是处在暧昧期的心动,无法自抑,只能试探着征求对方的允许。

    白虞没有拒绝,还抬起头慢慢地靠近,秦鼎竺便顺应他,两人唇瓣触碰,纯稚到仿佛刚确认关系的恋人。

    白虞另一只手环过对方腰间,颤抖着抱住。他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过了,甚至是深深地闭上眼,舔咬对方的唇瓣。

    不远处传来嬉笑声,白虞拥得更紧,下一秒,他骤然停下,急促喘息着看向面前的人。

    秦鼎竺黑色的眸子动了动,仍旧看着他,“就只是这样吗?我死不了。”

    白虞眼珠红血丝蔓延,闻言狠狠咬着牙,落在他背后的手用力抵下去,他手心手指感知到一股热流,顺着腕骨缓慢淌下。

    他身子一僵,眼眶里毫无预兆的泪珠滴落,颤抖着放开手,手心的水果刀悬在秦鼎竺的后心,只能看到崭新的刀柄。

    白虞惶然无措地后退,然而秦鼎竺牢牢将他禁锢在原地,甚至反过来夸他,“很好,现在应该可以了。”

    “你……你怎么知道。”白虞挣扎起来,带着血的手反抗,将对方的衬衣干净的地方染上大片鲜红。

    秦鼎竺吻着他耳廓,本应是情人相会的耳语,却因衣服上的血色,显得如此诡异。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我。”

    他有多了解白虞,在他主动提起见面时,就有预感了。

    白虞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他挣脱,嗓子紧绷得险些说不出话,“我必须这么做,是你欠他们的,该做个了结,让一切回到正轨了。”

    “好。”秦鼎竺低声回应,反手将刀拔下来,刀柄递向他,“还差三次,做完可以原谅我了吗。”

    白虞呼吸很急,他视线从带血的刀刃上移开,眼睁睁看着桥面滴落深色的血点,在暗下来的光线里格外扎眼。

    他神情惶惑地后退,与此同时,有路人发现他们的异样,靠近观望后惊恐地大喊,“啊!杀人了!”

    接二连三地人转过头,尖叫惊叹声顿时此起彼伏。

    “我靠那都是血吗?”

    “快报警啊……”

    “先叫救护车!”

    白虞低着头,在夜色掩护中,从另一面下桥,沿着河边快步离去。

    秦鼎竺望着他的背影,收回水果刀,只是将刀柄转过来,反复摩梭按揉,直到上面被血完全洗了几遍,才抬手扔进了河里。

    有路人医生上前帮他止血,他扶着桥边的护栏,一点点跪倒下去。

    杜蓉和白晏明循着救护车和人群骚乱找过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脸色大变,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没办法问出口,而且还被医护人员挡在外面。

    幸好秦鼎竺是清醒的,看到他们后对医生说了什么,才放他们过来。

    杜蓉浑身都在打颤,压着声音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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