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她成白月光了: 15、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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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雯见顾月疏出来,跟着她出了主院,问:

    “娘娘不再多陪陪殿下吗?”

    “不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秋雯不再多说什么,二人行至花园,顾月疏眼神飘渺的看向远处,问:

    “秋雯,你还记得你爹娘是什么样子的吗?”

    秋雯笑了笑,笑声里却没有高兴,说:

    “早己经不记得了,他们为了供我弟弟读书,才将我卖了出来,索性遇见了娘娘,也是我的造化。”

    顾月疏见自己勾起了秋雯的伤心事,有些后悔问她,又想起自己,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否则一个健康的女婴,又为何会被扔在福利院的门口。

    她想了想,又开口问道:

    “那你觉得,我爹娘待我如何?”

    秋雯有些吃惊,惊讶她为什么会这样问,回道:

    “那自然是极好的,娘娘怎会如此问,大将军对您宠爱有加,不仅请甘州最好的老师教您读书写字,还亲自教您骑马射箭,所以娘娘的骑射,比大公子也差不了多少。”

    顾月疏,心中感叹,不愧是顾大将军,不拘一格,对原主的器重,不比对儿子的少。

    秋雯还说了许多,顾月疏听着这些自己从未经受的温暖,心中艳羡原主,又觉心酸,为何自己就没有爱自己的家人。

    萧砚之腿伤得重,在樊城躺了大半个月,皇帝也不再让他往北去,剩下的事情便都交给了萧涣云。

    萧涣云带兵围剿了樊城到束城一带的土匪,此时距离萧砚之遇袭已经过了快一个月,刑部的人自然查不出什么线索。

    好在皇帝的最终目的是清查田地,并没有责怪刑部的人,反倒借此机会,将北地还未上缴田产的家族都问罪了个遍。

    不过这一切都与顾月疏没什么关系,她仰面躺在榻上,伸手抓起一旁烤在炭盆上热热的柿饼,咬了一口,烫的直哈气。

    沈白桦坐在窗下做女红,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

    “王妃娘娘怎么还如此孩子气,慢些吃,不着急。”

    沈白桦比顾月疏大上五六岁,在她眼里顾月疏还是一团孩子气,成日里有吃有喝就什么都不愁。

    顾月疏坐起来,两只手来回倒腾着柿饼,问:

    “在绣什么啊?”

    沈白桦将手中刺绣翻转,给她看。

    布面上跃然一株玉兰花,饶是顾月疏早就知晓她绣工精湛,这会儿眼睛里也透露出惊讶,她不是专业的江南秀娘,作品却惟妙惟肖。

    沈白桦不由得红了脸,道:

    “娘娘见多识广,我一介乡野村妇,不该在娘娘面前献丑。”

    顾月疏摆了摆手,说:

    “你有这样的天赋,却没个手艺精湛的师傅教你,实属可惜。”

    她略微一思忖,得尽快将人送到合适的位置,只是不知道林清茉去了哪,自从她和贤王遇刺回来,就再没见到人影,该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顾月疏摇了摇头,很快在内心里否定了这个想法。

    既然暂时找不到她,人就先放在自己这里吧。

    思及此,顾月疏对沈白桦道:

    “你跟我去一趟王爷那里。”

    秋雯不在,沈白桦以为她是要自己伺候在侧,心里十分高兴,道:

    “遵命。”

    太守府主院。

    萧砚之歪坐在桌前看书,耳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下意识直起身子,不一会帘子就被人掀开,顾月疏踏进门里,身后跟着沈白桦。

    他知道她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也没放下书,掀起眼皮看她,道:

    “什么事?”

    顾月疏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

    “你手底下有没有绣工精湛的秀娘?”

    “我又不是开秀坊的,你问这个干什么?”萧砚之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手上翻书的动作没停,“你想学女红吗?什么时候这么贤良淑德了?”

    顾月疏沉默了一瞬,接着他的话继续往下演了起来,说:

    “自从我嫁进王府。见到许多京城贵女,便自惭形秽,想来是应该学些女人家该做的,才不给王爷丢脸。”

    萧砚之眼角抽了抽,眼前的字都快不认识了。

    面对顾月疏的虚情假意,萧砚之显然是不信,但他也不想究其原因,道:

    “你回去跟王德发说,他会安排的。”

    顾月疏心满意足,道了声谢,转头就想走。

    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说:

    “你的腿恢复得怎么样了?还疼吗?”

    萧砚之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

    “还疼着呢,不过没关系,不劳王妃费心。”

    顾月疏心想他正值盛年,又是个武将,皮肉之伤养了大半个月,应该无大碍了,本想着客套两句就走,这下倒好,不留下做点什么,反倒显得自己没有良心。

    萧砚之抬起头,注视着她,又叹了口气。

    她还真是事情办完了,就想拔腿跑了。

    “那我留下来伺候你?”

    顾月疏试探道。

    “嗯。”萧砚之低下头看书,言简意赅道:“你在这里,她出去。”

    沈白桦行了礼,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顾月疏沉默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手指扣着衣摆,盯着脚趾发呆。

    萧砚之偷偷瞟了她一眼,压了压嘴角,道:

    “渴。”

    顾月疏抬头,扫视四周,屋子里没什么多余的摆设,只一张书案,两把椅子和一台书架,书案旁放着一个暖炉,上面煨着水壶。

    她走上前,拎起水壶,将水倒进了桌上摆着的杯子里,水汽慢慢从杯口散开。

    萧砚之不动声色地拿起杯子,放在嘴下吹了几口,又放下了,道:

    “烫。”

    “放着冷冷,”顾月疏感到有些无语,“一会儿就不烫了。”

    萧砚之合上书,拿起案上的纸和笔,点点头,道:

    “研墨。”

    顾月疏站到桌前,拿起砚台旁放着的墨块,细细地在砚台上研磨了起来。

    萧砚之在砚台上蘸了蘸,在纸上涂抹起来。

    顾月疏盯着砚台发呆,心上惦记着什么时候能回去休息,站了一会,腿有些累,便左右抬起动了几下。

    “有椅子为何站着?”

    顾月疏递给他一个你怎么不早说的眼神。默默地拉过椅子,在桌角旁坐下。

    萧砚之端坐在椅子上,身着白色圆领长袍,袖子上暗纹随着动作流光溢彩,如瀑长发用一根玉簪束着,右手手指握笔,纤长有力,左手手指微屈搁在桌上。

    顾月疏心里感叹道:贤王真是倾国倾城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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