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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死遁后,她成白月光了》 19、抓奸(第2/2页)
“既然眼下王妃很闲,那以后每日辰时就准时来崇文院吧,有些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
顾月疏脸色一白,央求道:
“能晚点吗?我起不来。”
萧砚之手握成拳搁在膝上,挑了挑眉,看着她,不置可否,补充了一句:
“罚你晚上不许吃饭。”
此时的顾月疏才真正明白,什么是世界上最绝望的死法。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贤王府每天都上演着同样的戏码。
早起离开床塌,就像鱼离开水一样濒死的顾月疏,每日都要为了顾月疏起床而战斗,绝望崩溃到快要发疯的秋雯,因为顾月疏几乎次次迟到而面色愈发像臭咸鱼的萧砚之,还有时不时冒出来欣赏贤王府闹剧的林清茉。
在这一锅粥中,王德发显得异常平静,总是笑眯眯地端着一杯茶,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这让顾月疏不得不佩服,放到现代,不妥妥是财务部主管兼董事长秘书吗?
书房里燃着提神的冷香,春日的阳光透过回字纹楠木花窗照进室内。
侍女衣带缓飘地走进来,给顾月疏手边的青瓷杯添了热水,明前的龙井茶叶在杯中打着旋,又慢慢沉下去。
萧砚之缓缓走到她身边,注视了片刻道:
“你也勤勉用心些,你看你这字,写得像狗爬。”
“那我再认真些。”
她撑着手臂,用尽平生的功力写下几个字,萧砚之沉吟不语,半晌叹口气道:
“像狗认真爬。”
顾月疏委屈地憋憋嘴,她本就字丑,加之不习惯用毛笔写字,字便更加入不得人眼。
好在萧砚之也并不过多为难她,只悉心叮嘱了几句练字的要点。
半个上午过去了,窗外的鸟不知怎的叽叽喳喳叫得更加响亮,春风拂着新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顾月疏撑着脑袋,看着账目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犯困,脑袋小鸡啄米似的往下沉,毛笔握在手里不受控制的乱晃。
就在她昏昏沉沉快要睡着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炸响,萧砚之白皙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根戒尺,嘴角还挂着瘆人的微笑,静静地注视着她。
那眼神,像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教鞭,抽在顾月疏身上。
顾月疏实在太困,想打哈欠却不敢,只得憋着,眼中都泛起了泪花,一不小心,一颗泪珠就滚落到脸颊上,她尴尬地抬手将眼泪抹去,朝着萧砚之勉强一笑。
萧砚之一怔,手不自觉松开了戒尺,下意识放低声,道:
“我又不是真的要打你。”
顾月疏没听清,露出茫然的神情,问道:
“什么?”
萧砚之唇线紧抿,沉默了半晌,似有些无奈,道:
“要是实在太困,就去卧房睡一会吧。”
顾月疏如获大赦,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摇摇晃晃,差点被书案腿绊倒,向前趔趄了几步。
吓得秋雯赶忙要扶,被她摆摆手躲过了。
顾月疏进到侧间,都没看清屋内摆设,脱了鞋就往床上一滚,登时就睡着了。
书房内又陷入沉寂,约莫过了一柱香,萧砚之放下墨笔,抬头问道:
“她最近有没有说什么?”
秋雯困惑地抬起头,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思索了片刻,便回道:
“娘娘说您精力异于常人,似乎永远都不会累。”
萧砚之抬手揉了揉眉心,道:
“真的假的?”
秋雯十分笃定地回了句是,但是她还有半句没说完,
跟个没人性的畜牲一样。
没关系,这样也不算是欺瞒贤王,秋雯这样想着,脸上露出心安理得的表情。
顾月疏真是困极了,未时,才有要醒来的迹像。
因着睡的时间太久,头脑有些胀痛,她想翻个身继续睡,不料左手手臂砸到了一块结实的东西,听见一声闷哼,吓得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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