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她成白月光了: 31、衔花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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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喊我小姐做什么?换个亲近些的称呼。”

    顾月疏道。

    秋雯不解,问:

    “那该叫小姐什么呢?”

    顾月疏眼睛一转,厚着脸皮打趣道:

    “宝宝?”

    沈白桦噗嗤一下笑出声,秋雯佯装生气,说:

    “你又拿我开玩笑。”

    花枝在细雨中摇曳,竹影在风中起舞,荷香在月光下荡漾,夜晚宁静,只有细小的蝉鸣。

    衔花筑,雨水顺着屋檐淅淅沥沥地流下,打在地面上,溅起一阵阵小水花,顾月疏将肉塞进嘴里,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大口带着竹林清香的空气,叹道:

    “香。”

    秋雯没吃多少,就想收筷,顾月疏瞥了她一眼,七手八脚地指着桌子上的菜道:

    “干嘛!多吃点,我特意准备的火锅。你才吃几口,你看看,这虾,这肉,多新鲜,都是你爱吃的。”

    秋雯有些感动,她竟然知道自己爱吃什么。

    顾月疏用筷子把一盘子豆皮拨到锅里,锅下是炭火,她放下盘子,对着腿上的蚊子一拍,蚊子没打到,小腿却红了一片,气鼓鼓地道:

    “今天这些不吃完不许下桌啊,姑娘家的,就要多吃点,长得壮壮的,不然怎么有力气干活。”

    秋雯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筷子一伸,颇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月色在雨帘后模糊不清,顾月疏吃得肚子滴溜圆,靠在椅背上闲聊,说:

    “唉,也不知道林某人现在在干什么。”

    林某人在掘地三尺地找她,她根本不相信顾月疏“死”了,即便她看见了那三具几乎和她们三人一模一样的尸体。

    直觉告诉她,那不是顾月疏,既然之前壳子里的人能换,那此事就必有蹊跷。

    萧某人也是这么想的。

    月色朦朦胧胧的照向郦都,不似往日皎洁明练,下人们静悄悄的,唯恐弄出什么大动静,一股极低的气压笼罩在整个贤王府。

    崇文院书房里只点了零星的几盏灯,屋内昏暗,萧砚之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现在除了处理王府田庄和产业的问题,就是逮着长风问他汇报搜查贤王妃下落的近况。

    长风快要被折磨疯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再查下去,明明遗体都已经被找到证实了。

    “长风。”

    “属下在。”

    贤王的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的落叶那样轻,他似是困惑,似是不解,问道:

    “她为什么要离开呢?是我做得不好吗?她现在在哪?身边有其他男人吗?”

    长风彻底绝望了,自家主子产生幻觉了,以为王妃还在人世,他半晌才道:

    “殿下节哀。”

    一口气在萧砚之胸口郁结,他原以为自己不需要爱,不需要任何人陪伴。可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竟如斯可笑。

    “没想到,王爷竟是这样的痴情,可怜了王妃和肚里的孩儿。”

    王嬷嬷拭着眼角的泪滴,贤王侍寝那日,她又一次不在王府。

    长风叹气,长风后悔,那日不该把王爷送到观霞阁,让殿下付出身子后永失所爱,成了名副其实的鳏夫。

    深秋的潭水,清冷而有霜意。

    顾月疏三人到黛川已有数月,这座江南小城遗世独立,天生对外界消息不敏感似的,秋雯想偷摸打听郦都和甘州的消息,也所获甚少。

    “小姐,添件衣服吧,这里水冷,总在池边待着容易着凉。”

    “没事,我再等等。”

    秋后的鲈鱼肥美,顾月疏支着一竹制钓竿在岸边翘首以待,她比了一个手势,道:

    “嘘,小点声,别把鱼吓跑了。”

    她话音刚落,鱼竿猛然有了动静,顾月疏算准时机,将鱼竿猛得拉起,肥硕的鱼身扑腾着,溅了点点池水在两人身上。

    秋雯原地蹦哒了几下,赞美道:

    “小姐真厉害,好肥的鱼!”

    顾月疏高傲地扬了扬下巴,把鱼从钩子上解下来,扔进一旁的竹篓里,她一手拎着竹篓,一手握着鱼竿,双脚一深一浅地踩在枯草上,和秋雯并肩走回衔花筑。

    “回来了,我看看,这么肥,晚上又有口福了。”

    沈白桦站在院前,手里提了一把小葱,从顾月疏手里接过竹篓道:

    “鲈鱼清蒸最好,交给我来处理吧,还有上次剩的几只螃蟹,也一并做了吧。”

    秋雯端着葫芦瓢往下浇,顾月疏借着洗了手,水微凉,流淌过石板进入菜地,刚好一举两得。

    一只简州猫从廊下匆匆跑过,顾月疏一把抱起它,道:

    “嘻嘻,你去哪里啊?晚上有鱼吃。”

    嘻嘻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嘴,喵喵叫了两声,萌得顾月疏突发恶疾似的浑身乱扭,伸嘴对着嘻嘻一阵啵啵,道:

    “宝宝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可爱的小猫,是要被亲发财的哦。”

    嘻嘻是刚入秋时被顾月疏捡到的,彼时刚下了场雨,小猫看起来不过一两个月大,浑身湿透地躺在衔花筑门口的大树下,猫妈妈不知所踪,顾月疏便心安理得的把它拐回了家。

    饭菜好的很快,秋凉,三人便在屋里,桌边放着个小炭炉,上面温着花雕酒。

    “螃蟹凉,酒里放了姜丝和话梅,等会喝了暖胃。”

    顾月疏用长柄木勺轻轻搅动罐子里的液体,嘻嘻侧卧在小炭炉边舔自己的小白爪,神情惬意。

    鱼肉鲜美,螃蟹膏肥,沈白桦专门蒸了一碗没有调味的鱼肉给嘻嘻,三人一猫吃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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