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怎么成我前妻姐了?: 2、纠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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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今晌午,积雪消融。岑攫星正笑容满面挽着一位女子手臂进来正院。

    那女子生得花容月貌,一袭冷彻心扉的月白色衣裳,立在茫茫一片隆冬腊月里,如仙如谪一般。便是她千好万好,唯独眼光不好的长姐岑衔月。

    那人之间那些议论之声岑攫星不是没听见,府下人多口杂,她也没料到那沈昭薄情寡义至此,这都两年了,竟是连样子也不肯做,这厢只得殷殷切切不住寒暄,唯恐她长姐将那些龌蹉话听入了心。

    哪想她长姐不光满不在乎,还只管盯住了她问:“我只问你,攫星,琳琅人在哪里。”

    语气强硬得像是质问犯人。

    岑攫星心中气闷,“长姐何须记挂她一个外室来的野、”种字卡在喉头,岑攫星见长姐神色更冷,只得不情不愿地改口:“还能在哪儿,自然是在她偏院。”

    “攫星,昨日母亲身边的嬷嬷来府上见我,跟我聊起你们,说你们又闹了不愉快。”

    “母亲不愿告诉我是她有意维护你,可我相信你是不会隐瞒长姐的,对么?”

    “额……”岑攫星收回长姐千好万好这句话,她温文尔雅的长姐只要一碰上那人的事,就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正如眼前一般,分明还是那张温柔娴静的脸,可是半点不笑,让人背脊发毛。

    实在莫名其妙,分明她才是她的手足,她亲生的妹妹,她裴琳琅算个什么嘛!

    岑攫星满肚子怨言,吐出口来却只剩一声讨好的笑,扯着长姐袖子一声一声撒娇。

    然此时,吉祥如意两位丫鬟忽然慌张地迎上前来。

    她们凑到她耳边焦急地说……

    “什么!”未等听完,岑攫星就大叫起来,“你、你说……”

    裴琳琅跑了!

    裴琳琅那厮竟然怕了!

    怎么跑的?窗户用木板封上了,门也落了锁,她难不成会遁地?

    “攫星?”她长姐奇怪地看着她。

    又是那种似要将她看穿的眼神,岑攫星赶忙揽住岑衔月往堂内去,“哎呀长姐,咱们就不能不提她嘛。妹妹可是有阵子没见长姐了,好些话要与长姐倾诉呢。”

    又说前阵子得了两匹订好的料子,说这是谁赏的,那又是谁送的,教岑衔月随意挑一匹去,就当作是妹妹小小一点心意。

    岑衔月心思自不在此处。趁她走神,岑攫星厉声命吉祥如意:“带几个人给我把人找回来!若找不到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吉祥如意膝盖登时一软,差点就要跪下,“是、是,小姐!”

    ***

    年底了,长街初染喜气。

    岑府东侧角门,两个门房正凑在一起话家常。说今年这场雪,说地里的庄稼,以及说那位归省的大小姐,不住唉声叹气起来。

    再看门外,沈府那辆青帷马车静静候在那儿,簇新得很是扎眼,好似生怕旁人不知道她沈昭春风得意。

    裴琳琅七绕八拐来到此处,静静听了一会儿,话音落下,适才如若无事上前打声招呼,“两位叔安好。”

    “哟,裴二爷醒了啊,真是福大命大!”

    “是啊,暂时还死不了。”

    说着,顺利来到门外,未被阻拦。

    裴琳琅松了口气,回头冲人点了个头,“一会儿就回来。”就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裴琳琅本也是打算径直寻了女主,要么跪到女主跟前,要么大哭一番搏一搏可怜,总而言之,总有办法让女主带她走。可因丫鬟那番话,裴琳琅心里泛起了嘀咕。

    她差点忘了女主压根就是一枚任人手拿把掐的软柿子,性情又好又软,是个没手段的,就连府上下人也能指摘她两句不是。

    因此孤身归省一事,她本就遭了岑夫人的骂,若自己再上去给她添乱,恐怕更加要遭自己连累。

    且她记得书中女主有位开酒馆的朋友,按剧情,女主至晚间才会离开,与其守她一下午,便想着不如趁此前去打听打听相关事宜,还能顺便蹭点吃的。

    裴琳琅是手艺活儿的行家,若对方能看在女主面子上介绍自己一个营生,就再好不过了。

    出了岑府,裴琳琅便沿着街道没头没脑地走。女主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位朋友肯定也是这附近的。至于怎么个近法,书中没写,只能在这附近绕一绕。

    谁知这一绕就去了大半天。裴琳琅望着那扇写有“走马灯社”的门楣,大声问大爷:“您是不是听错了?我要找的是春熙酒馆!”

    春熙酒馆是原著中最为重要的剧情地点,什么渣攻买醉,女主照顾,渣攻应酬,女主误会之类的,加上掌柜这位负责起哄吐槽的npc的加持,为数不多的有趣剧情都发生在这里,故裴琳琅对此印象颇为深刻。

    “这就是春熙酒馆!”大爷大声答,没等裴琳琅阻拦,就颤颤巍巍上前喊人:“秦掌柜!秦掌柜?有人找你了!”

    “别喊了!叫魂呐!”一道很是不耐烦的女声自内传来,紧接着脚步迅速靠近,裴琳琅左顾右盼,躲藏不及,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门吱呀打开,她尴尬一笑,迎面对上女声主人。

    哪知那掌柜见来人是她,登时变了脸色,“哟,这都多久没见裴公子了,没被赌坊的人打死呢。”

    她讽刺地勾唇哂笑。

    赌坊?

    裴琳琅心觉这话不对,可她肚子却猝不及防叫了起来。

    “那个……我饿得手脚发软,都想吃自己了,掌柜能赏碗面么?”

    裴琳琅眼巴巴望着,片刻,却见掌柜愣了一愣,不禁荒唐发笑道:

    “脑子真烧坏了?还是说,这又是你纠缠衔月的新把戏?”

    此店并非酒馆,而是一家棋社兼茶馆。什么时候改的店名不知道,为何同书中所写不同也不知道。只能看出这店虽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内城还算大,生意却很是惨淡。此时店内没人,掌柜索性闭了门,随意挑张桌子同裴琳琅对坐。

    裴琳琅早已饥肠辘辘,待面一上,也不管旁人是何眼光便立即狼吞虎咽起来。但说实在的,伙计这手艺简直比她们这店的生意还差。

    “就前阵子吧,听说岑尚书家那个拖油瓶掉进湖里烧糊涂了,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的。”吃面间,掌柜悠悠地瞅着她说,“哼,真是该的你,教你缠着衔月不放,报应!”

    此人名叫秦玉凤,少年时是秦淮河上唱曲儿的,后来自赎入京,盘了一家小店当是营生,算算约莫有个三十了,眉眼间那一颦一笑皆是练就的风情,只是那腔幸灾乐祸实在让人不爽。

    当然,按原主这个身份,被谁讨厌都不奇怪,可秦玉凤口中衔月指的分明是女主,怎么说是她纠缠?

    裴琳琅不解地琢磨着她的话,埋头继续吃。

    秦玉凤见她不吱声,以为她要装聋作哑,愤然拍案道:“忘了是吧,那姐姐我就提醒提醒你!”

    “两年前,你莫名其妙缠上衔月,说什么喜欢啊爱啊之类的,为了赚钱还跑来给我打工,差点毁了衔月一段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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