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怎么成我前妻姐了?: 6、绣活(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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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琳琅来到西耳房门前,屋内,丫鬟云岫正也使唤下人摆上热汤热水,“那老太婆不得好死,我多端一碗汤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小姐,您赶紧喝些热热身子。”

    裴琳琅敲门入内,又唤了岑衔月一声长姐,岑衔月应声看来,抬下巴示意一旁的云岫。

    云岫颇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挪到她的跟前,将那碗原本捧给岑衔月的鸡汤端来了给她,嗫嚅道:“二爷趁热用了罢。”

    裴琳琅本要拒绝,可听岑衔月说:“让你喝你就喝。”也就只能接过。

    她往屋内那张临窗大炕上坐下,与岑衔月一几之隔,几上摆着茶水,一枝腊梅插在瓶中。耳房不大,但是桌椅案几皆合着地步,木色也相同,衬着一些瓷瓶摆件、宫灯屏风,布置得很是有几分意趣。岑衔月并非奢摩之人,闲来无事喜爱绣些玩意儿,譬如裴琳琅膝上这条毯子,就点缀着岑衔月的手笔。

    待裴琳琅匆匆喝闭一大碗鸡汤,方去看岑衔月脸色。脸冷着,眸垂着,似还在生气。

    裴琳琅忙起身行礼,“琳琅这两日早出晚归,教长姐记挂,心中实在愧怍难当,还望长姐原谅。”

    她低着头,可她这心里当真愧疚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可场面话总要说。

    她能感到岑衔月正注视着她,良久,听她微微叹气,“罢了,回来就好。”又命云岫给她捧上暖手的炉子,“原都是我没能照顾好你。”

    裴琳琅接过笑着捂了捂手,“长姐这是说的什么话,长姐不计前嫌已教琳琅万分感恩了,且……”她神秘一笑,“长姐莫要担心琳琅,琳琅大抵是找着谋生之道了,时机成熟就能搬出去,不会继续拖累长姐。”

    岑衔月的脸色发生了轻微的变化。

    裴琳琅还要继续说,外头就进来一位小厮,手里捧着岑衔月那件厚实的斗篷,恭恭敬敬道:“大人命小的前来归还夫人此衣。”

    云岫前去接了。岑衔月揉了揉额角,“我不知你竟是如此着急。”

    裴琳琅知她定是担忧自己操之过急,故宽解道:“琳琅谢过长姐记挂。”

    “长姐记挂琳琅,琳琅自然也惦记长姐,要我说等候姐夫的事宜撂给下人去做就是了,何必操劳自己。”

    岑衔月闻言,却发出一声带有嘲讽之意的轻笑。

    裴琳琅抬头,她发觉屋内气氛变得怪怪的,不光是岑衔月,就连一旁云岫也瞪着一双眼。

    果然沈昭是善良女主的逆鳞。裴琳琅腹诽,这就告安退下。

    才出去没几步,身后隔扇就被云岫狠恨甩上,嘭一声,隐约还能听见云岫发脾气的声音,岑衔月则始终保持沉默。

    那沉默教人胸口发闷。

    云岫口头骂了几句,也不好继续唱独角戏,讪讪默了下来。

    她瞥着自家小姐晦暗不明的脸色,挪着步子往她杯中添了半盏热茶,“小姐,鸡汤喝不成,便喝些热茶罢,江南新进的银丝普洱,珍贵着呢。”

    “……”岑衔月不知想些什么,茫然发着呆。

    云岫心瞧着心疼,小心翼翼唤:“小姐?”

    “没事。”她叹了口气,捧起那盏儿,心不在焉呷了半口,“我没事,时候不早,歇了罢。”

    “是……”

    云岫命下人端来热水,这厢回屋见岑衔月不知何时又拿起搁在角落的针线活计,忙上前,“这个点做针线恐怕眼睛要坏了。”

    “无妨,就一会儿。你伺候着帮我钗环卸了就是,不必理会。”

    小姐总是如此,心情一不好就不爱绣花样。

    有阵子她几乎是成天成夜地绣,为了她不伤眼,云岫只能从里到外将屋子点得亮堂堂。

    后来小姐愧疚她们下人也跟着不睡觉,便按下了,可夜里还是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等天明,再继续绣。

    这都是嫁人之后的事,从前小姐和姓裴的一块儿还会出出门,来了沈府,整个人就犹豫死在了深宅大院里了似的。

    于是花样越来越多,这褥子,这毯子,屋里子上上下下都是,就连她们下人手中也是人手一个小姐绣的香囊,多得搁置不下了,只能拿到外面卖了去。

    就是天大的悲事,时间冲一冲也就淡了,两年过去,好不容易这阵子小姐已不常拿起绣活,前日下午岑府那婆子一来,乱七八糟说什么姐姐妹妹,还有那裴琳琅的事,一切就又回到了从前。

    云岫清楚记得那天晚上小姐坐立不安的模样,她什么也不说,可她就连手都是发着抖的,也是坐在炕沿,手中茶水不断潋滟,只能重拾绣活才得以安定下来。

    她在害怕些什么呢?恐那姓裴的真的死了么?还不如是死了好!

    然后就是今天早上,那姓裴的竟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料峭冬日的清早,那雪下一阵停一阵,小姐扶着门望着灰蒙蒙的天,许久,回头问她:“这雪何时会停?”

    “一会儿就停了。”她答。

    小姐却不理会,她的指甲嵌进木纹的缝隙间,飘忽不定地说:“云岫,这雪怕是永远也停不了了。”

    云岫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听着很是教人难受。

    “小姐进屋歇着吧,免得感染了风寒。”她给小姐披上斗篷,小姐回头看她,笑着说:“我没事,真的,我只是担心她又遭人欺负,然后在我不知道的角落……”

    “我没事。”

    她并非没事,她有事得很!可人家是主子,云岫也不好多说。

    依次卸了钗环,云岫为岑衔月梳理头发。

    岑衔月仍旧引针,昏黄的灯光下,眼底一片缠绵阴翳。

    云岫回过神,这才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小姐,这是……”

    “想给她做身衣服。”

    云岫气恼大叫,“您不都给了她一件了!”

    “这样的日子,一件哪够。”岑衔月停了停针线思索起来,“找时间出门帮我挑件披风,轻便些的,她爱乱跑,太沉重恐怕不乐意穿。”

    “可以,但我再也不要假说那是什么大爷旧衣了!”

    岑衔月付之一笑。

    翌日一大早,云岫就被岑衔月差来喊人用膳。心想若那人再不打招呼就走,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不可。

    这回裴琳琅倒是没走,反而半路就碰上了她。她显然也是有意要来正院的,见了她,打招呼:“云岫姐姐早上好,长姐可起了?”

    云岫瞪她一眼,“废话!”

    裴琳琅莫名其妙,但也不气,昨日确实是她不对,她上辈子就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也是出了门才想起得同岑衔月请个安才好。

    “方才云岫姐姐是特地过来找我用早膳的么?”她玩笑道,也就算是与云岫道歉了。

    云岫却不承情,听了她的话反而还更生气:“谁会特地去找你!还不是、还不是怕你不懂人情世故辱没了我家小姐的一片好意!”

    裴琳琅讪讪,“是是……”

    正院垂了厚重的帘子,帘内点了炉子,四下暖融融点,只是不见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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