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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全能家政,上门驱邪!》 40-50(第5/16页)
“我也觉得,”女生皱眉:“不上学,连朋友都交不到。”
南淮:“那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你以后怎么工作,出入社会?”
女生想了想:“爸爸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就很好啊,什么也不用干,他能养得起我。”
她嘟起嘴:“你们看上去也不像学生。”
王天福骄傲地挺了挺腰杆:“我是因为学校放暑假了。”
方序嘟囔:“我要一辈子在观里。”
南淮咳了一声:“再过三年,我也会去高考的。”
方序震惊:“原来你有在偷偷自学!”
南淮啧声:“我那是光明正大地自学,什么偷不偷的。”
吵嚷中,女生笑起来:“那我们现在都是一样的嘛!我叫楚心怡,以后可以经常来这里找我玩吗?”
王天福有些赧然:“我再过两天就要回蜀城了。”
方序摸摸后脑勺:“你不能从家里出来玩吗?”
楚心怡失落道:“我爸爸不让我出门,但我知道他是为我好。”
她很快又振作起来,积极寻找起同龄人的话题,目光落在了王天福领口前:“你这个珠子真好看,家人送的吗?”
王天福愣了一下,下意识捻上那枚红绳穿起来的红珠子:“这个啊,不是。”
楚心怡似乎对此很感兴趣:“那是你自己买的?”
“也不是,”王天福挠挠头,老实交代道:“是我仇人的。”
其余人一怔。
楚心怡张大嘴巴,半晌有些歉意回答:“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好看。”
说出来倒是觉得轻松了。
王天福摆摆手:“也没什么,我就是想提醒自己,努力修行,长大了找这个珠子的主人报仇。”
人都有两三件难言之隐,方序和南淮相视一眼,纷纷拍了拍王天福肩膀,没有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临到太阳下山,王天福才突然记起来意,询问了刘冬生的事。
楚心怡想了一会儿:“名字好像有点儿耳熟,但我没印象,可能是爸爸的学生吧。”
南淮抬眼:“你爸爸是老师?”
楚心怡神色崇拜:“是啊,他是镇上学校的数学老师,特别厉害。”
南淮嘀咕道:“都是老师了,怎么还不让女儿去学校。”
虽出自爱女之心,却也有些极端。
看楚心怡并不了解刘冬生情况,三人怕她受到惊吓,也就隐瞒了山洞传闻,只告诫她不要晚上来这里。
楚心怡点头:“晚上爸爸下班会来看我,我不会乱跑的。”
她见三人要走,有些不舍地央求:“那你们明天还来吗?”
王天福爽快点头:“来,还来。”
楚心怡这才展颜:“我等你们。”
说罢,她依依不舍同三人打过招呼,一阵窸窸窣窣后,似乎通过地道回去了。
方序不解:“你明天真要来?”
王天福学着他师叔的样子嘿嘿一笑:“当然,不过明天一早,得先去打听打听,学校那个姓楚的老师,到底是不是有个女儿。”
第44章 判官之五
长丰观后山小道,人迹罕至。
方涯领着几个道观弟子推着板车,疏通被泥石流淹没的小路。
正午艳阳高照,弟子们将袖管捋到手肘上,用襻膊牢牢绑住,挥动铁铲时,汗水顺着结实紧密的小臂肌肉滑下,不多时就浸湿了衣摆。
方涯抹了一把汗水:“天气热了,我去拎壶水。”
说着把铲子斜地里一插,立在土坑上,刚要转身,撞上一个不知哪里钻出的老头。
老头穿着棕马甲,戴着旅游团小红帽,身后跟着个高大壮实的兜帽墨镜男。
“小道长,不好意思啊,”老头脸色赧然:“我和我孙子走错路了,请问这后面能上三清殿吗?”
后山属于未开发区域,一般都是观内弟子出入。
这小路能穿过外层竹林,直达慈堂门口,偶尔有些想逃票的游客也会试图钻空子,不过都会被监院师叔发现,让人请出去。
老头忙不迭掏出手机界面:“我孙子买过票,唉年纪大了,腿脚不好,好不容易出来一回,你看这事整的。”
从这小路要绕回正常游客出入大门少说一个小时,还没算那条高耸入云的夺命阶梯。
方涯皱了皱眉:“我反正要回去一趟,您跟在我后边吧。”
“哎,哎!谢谢您啊,遇上好人了。”老头笑得满面春风,逮着方涯一个劲儿往死里夸。
方涯余光瞥过那全副武装的高大男人,只见对方不仅戴着兜帽和墨镜,甚至还蒙着口罩,在这暑气渐浓的天日里有些格格不入。
老头看出对方疑惑,解释了句:“我孙子皮肤过敏,晒不得太阳,见笑了见笑了。”
方涯摆摆手,没说什么。
他撩裾从小路走过去,老头也缓步跟上,老头的孙子晃晃悠悠走在最末。
忽然,方涯出声问道:“老人家,走这么久不累吗?”
“累是累了些,不过出门在外就是要多流点汗,不然怎么说来过鹿驳山呢?”老头笑眯眯地接话。
方涯回头:“路要是走对了,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老头抬头看他一眼,半晌笑着摇头:“走错路有走错路的风景,况且能到终点就行。”
方涯转回身,把铲子扛在肩上:“那估计悬。”
老头背着手立在原地,只略微抬了一下松动的眼皮,笑了笑:“这就麻烦咯……”
说着,那兜帽男忽然暴起朝方涯扑过去,方涯侧身躲过,挥起铲子回敲,却发现对方似乎没有痛觉,依旧不改凶狠攻势。
方涯惊讶:“您这孙子有点东西。”
他放弃缠斗,退远几步看着祖孙两人。
“小道长,你是怎么发现的?”老头立时背也不驼了,声音也不抖了,满面红光精神抖擞,先前的萎靡之态荡然无存。
方涯冷哼一声:“拇指和食指那么重的沟壑,一看就是做了不少‘针线活’,你孙子大热天穿成这样,不走前门,是怕山门殿有雷池吧。”
老头有些意外,抬起右手自己瞅了几眼:“真这么明显?”
说罢,他浑不在意地一挥手:“既然如此,那便放开了胆子打吧。”
兜帽男手背青筋浮现,墨镜之后燃着两捧幽幽鬼火,喉咙间发出嗬嗬的威胁声响。
方涯皱起眉:“朱盟没什么对不起你们阮家的地方,何苦来凑这个热闹。”
老头阴恻恻一笑:“阮家?我呸!我胡家做了几百年的点灯人,他姓阮的算老几?”
他说到激昂愤慨处,表情凹得狰狞:“针线活偷也偷得不成样,画虎类犬,东施效颦!”
方涯懒得听他抱怨,只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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